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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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嚇到蘇錦之,所以他花了很久的時間,費盡心思為對方下了一個圈套,他要蘇錦之心甘情願地走進他的囚籠。
在他計劃之外的是,他的父親知道了蘇錦之的存在。
在他記憶裏,那個名義上是他父親的男人,眼裏只有利益。他本就沒把那個男人當成他的父親,那個男人在母親生前頻頻出軌,三番五次辱罵毒打母親,最後得她在陽台一躍而下,是他的父親死了他的母親。
那晚,他剛從公司回家,便被喊去了書房,面而來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耳光,男人用蘇錦之威脅他,目光譏諷,“沒出息的東西!”
“我不管你私底下怎麼亂搞,但是你要是敢鬧得人盡皆知,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他低眉順眼,殊不知眼下的情緒多少陰沉,“是的,父親。”從那以後,他不敢再去見蘇錦之。在他沒有完全能保護他的寶貝能力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他不會讓人傷到他寶貝一分一毫。
他跟那個男人的鬥爭持續了三年才結束。他站在病牀前,看着那個被奪了權、癱瘓在牀的男人。對着男人的雙眼,他聲音冰冷,“爸,我會好好管理公司的,你可以放心走了。”男人雙目充血,從喉嚨發出殘破不堪的嗚嗚聲,他知道對方在罵他畜牲。
儀器發出了急促響亮的嘀嘀聲,醫生護士匆匆趕來。
沒過多久,醫生宣告了男人的死亡。
他扮演了二十四年的乖兒子,在這一刻終於結束了。他看着牀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對上那雙寫滿了不甘怨毒的雙眼。片刻他收回目光,轉身向外走去,沒有再回頭。
彼時,蘇錦之已經工作一年多了。
按着計劃他收購了蘇錦之所在的公司,又花了半年的時間,温水煮青蛙式地讓蘇錦之投進自己的懷抱。他本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滿足了,可他發現,他想要蘇錦之完完全全地接受自己,包括那些陰暗的部分。最後,他囚了蘇錦之。
那段時間,他知道蘇錦之過得並不開心,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在蘇錦之面前,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不值一提。
他從未遇到過如此的難題,在他千方百計尋找答案後,才發現蘇錦之對他來説是人生試題上的無解之題。
直到蘇錦之生了一場大病,身體衰弱得不成樣子,他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愛一個人並不是要鎖住對方,而是要學會適當地放手,可過了這麼久他才明白這個道理。那夜,他抱着蘇錦之坐在陽台,看到懷裏的人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他下了一個決定。
他的寶貝不應該一直困在這個囚籠裏,那一刻,他學會了放手。
離開療養院的那天,他去看了心理醫生,他得學會控制自己心裏那個暴戾的自己,他不想再傷害到他的寶貝。
可他還是忍不住偷偷去看蘇錦之,只有這樣,在沒有蘇錦之的子裏他才能堅持下去。
他從國外回來的那晚,興沖沖地往蘇錦之家裏趕去,可看到的卻是一片火海,他第一次產生了恐慌,他不顧一切地衝了進去。
保鏢帶着蘇錦之離去的身影在視線逐漸消失。過往的一切宛若走馬燈般在腦中浮現,最後停在他初見蘇錦之那,面孔稚的少年朝他的方向奔來。火光中,他出了釋然的笑容,死亡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在他等待死亡到來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石塊竟然有所鬆動,他強忍着石塊鋒利邊緣劃破皮的痛楚,把腿從中一點一點了出來。
前面的出口已經被落下的石塊堵住,他拖着血模糊的左腿找到了另外一個出口,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震耳的爆炸聲,掀起的氣把他衝了出去。伴隨着身體的劇痛,他陷入了昏。
也許是上天有所眷顧,他活了下來。他調查出火災是有人蓄意謀之,為了引出幕後黑手,他設下一個圈套。
在醫院,他對紅腫着雙眼的喬書怡道:“書怡,幫哥哥一個忙。”葬禮那天,他看到了蘇錦之來了,他不知道用了多少的耐力,才沒有衝出去擁住他的寶貝。
沒過多久,他調查出來那放火的元兇。正是家裏的某個老狐狸,他父親的心腹,對方知道蘇錦之是他的弱點,想借此除掉自己。他揪出對方,把對方折磨得生不如死後,便讓手下把那人的屍體餵了野狗。
一切穩定下來後,他沒有立刻去見蘇錦之,那場火災令他的身體破敗不堪,他在國外接受長久的身體上與心理上的治療。
接受治療的那段子,他每天他只能靠着蘇錦之的照片苟延殘。半年後,他從手下那裏得知,蘇錦之開了花店後,便親自訂了花送到對方的店裏,一送便是半年。
直到他的治療結束,他才敢再次出現在蘇錦之的世界。
看着蘇錦之朝他奔來的身影,這一幕,不斷與多年前琴行裏的少年重合,他張開雙手,擁住衝進他懷裏的青年。
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他的寶貝。
第二十九章番外二門剛關上,蘇錦之就摟上喬宇的脖頸,對着他的吻去。
喬宇微微詫異後,一陣天旋地轉,二人換了個姿勢,他把蘇錦之壓在門上,扣住蘇錦之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二人像是爭鬥的猛獸,互相啃咬,急着把對方拆吃入腹。蘇錦之環上喬宇的,即便對方就在自己面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