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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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最好不過,兩人趕緊道謝,一邊啃西瓜,一邊和老人家嘮嗑。
老笑道:“隨便你們住幾天,宛子口這裏現在就我們幾個老傢伙住,無聊的緊嘞,你們多待會還能給老婆子做做伴……對了,你們要找的人真的是宛子口的?大概幾歲,我看看認不認識。”方吾秋吃東西很規矩,一看就是從小嬌養過的,啃西瓜的時候都細細小口,西瓜汁水和西瓜子一點都沒有黏在嘴附近,文秀得很。楚騫看着他低垂着眼睛,小口小口吃,不由得聯繫到自己吃飯時的習慣,心道好配。
這樣想着,他嗷嗚一大口,啃得那瓣西瓜登時少了大半。
老這一問,方吾秋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心裏思考兩秒,説道:“確實是宛子口的,至於年齡我也不知道。”他停頓兩秒,遲疑着:“,我想問問您這邊有沒有一户人家是姓魚的?”
“魚?”老驚訝地看向他,把吃剩的西瓜皮放在垃圾桶旁邊的木桶裏,打算收着餵雞。她聽到方吾秋説道魚這個字,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原來你是要找魚家的!”其實,方吾秋也不敢確定就是姓魚的,他只是在夢裏見到書生落户宛子口後,代代傳承時,在其中一輩後代那兒,偶然瞥到了家中的族譜。
現在無頭蒼蠅似的亂找,肯定是沒道理找得到的,倒不如先拿這姓去試試,説不準夢裏所見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果不其然,宛子口真的有魚家。
方吾秋面上一喜,期待地看向老,點頭道:“對,魚家,他們是住在這附近麼?”
“這倒沒有。”老搖搖頭:“但也離得不遠,你們要去的話,得明早去,鄉下地方地不好走,彎彎繞繞,本來沒多遠的路,從這邊過去起碼也要花上半天,等過去烏漆嘛黑的,也不知道他們人在不在家。”方吾秋一愣:“這麼遠?”説着,老見兩人面疑惑,語氣很驕傲,解釋道:“魚家原是宛子口的本家,幾輩人都清苦的住在宛子口,後來家裏出了個小輩,厲害得很,在前幾年的時候就出去闖蕩,最近又在整什麼旅遊項目,家裏都發達了,便遷到城裏住,諾。”老站起來,遙遙朝着山的那邊指,笑得滿臉欣:“就在那頭。”方吾秋和楚騫驚訝地對視一眼,沒想到裏面還有這檔子事。
“我們幾個老傢伙是後面遷過來住的,本來魚小子也讓着去那邊住,但我老胳膊老腿不消走,也念舊,就住在這邊,平常有什麼事,魚小子他們都會過來,時間久了,這邊的道就沒用,要出村,都是走另一條路。”所以,他們來時的小路,就是這樣被荒廢了。方吾秋恍然地點點頭。
老説着就很開心,回頭和兩人嘮叨,言語裏都是很:“魚小子孝順,還説旅遊項目搞好了,賺大錢,再給這邊修條路,好方便常聯繫哩。”聽老人家話裏所説,魚家子孫自己發達了,也不忘幫助村裏,確實是户孝順的人家。
方吾秋心裏很動,忍着疼痛站起來,面朝老鞠了鞠躬,真誠道:“那就麻煩幫忙指指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魚家拜訪。”
“沒問題,今兒就好好在這兒歇歇腳。”聊了沒多久,老人家就去隔壁和老友打牌嘮嗑,去之前給方吾秋和楚騫安排了間房,就在後院菜地旁邊,背靠着後院的棵參天樹,一點熱氣都沾不上,涼快安逸得很。
房間夠大,裏面安置着兩張牀。
楚騫攙着方吾秋坐在牀上,還沒等他説話,就蹲在他面前,仔細檢查腳踝以及小腿處的傷口。
方吾秋低頭,看到高大的男人絲毫不介意地握着自己的腳,眉眼凝着,滿臉都是心疼。
他心裏不由得一悸,縱然現在已經悉了這個時代的“規則”,但兩人如此親暱,確實讓他覺得有幾分彆扭。
他只得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男人之間碰碰手碰碰腳,這類的肌膚相觸對朋友來説很正常,沒有逾矩,只是多想罷了。
虞朝和這裏很不一樣,他該入鄉隨俗,不能總念着虞朝的規矩,反倒把自己得忸怩奇怪,不像這邊的人,要是被旁人發覺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糟糕了。
方吾秋低垂着眸子,正要談起剛剛老説的事,就聽楚騫沉聲道:“擦藥晚了些,軟組織損傷,今天好好休息,最好動都不要動了。”方吾秋張張嘴,不贊同地説:“沒有事的,不算特別疼,哪能到動都不能動的地步,你好誇張……”
“你不想明天去魚家拜訪了?”楚騫不回答誇不誇張的問題,直接反問。
方吾秋搖搖頭:“當然要去。”好不容易有點點線索,哪能再拖時間。老都説了從這裏到魚家的路不好早,彎彎繞繞很遠,便更不能耽擱,如果不是快到下午,他恨不得現在就過去。
正想着,一道戲謔的笑,冷不防飄進耳朵裏。
“我就知道秋秋喜歡我揹着。”楚騫美滋滋地翹起薄,聲音輕快,起身坐在他旁邊,託着下巴,意味深長地瞧着他:“我力氣是不是很大,厲不厲害?剛剛來的路都不算什麼,我還可以揹着你跑遍附近的山。”目光瞧得可緊,像是要給他白淨的臉蛋上硬生生瞧出緋紅來。
方吾秋一噎,氣得羞紅了臉:“我沒這意思。”
“那還不好好把腳養着,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