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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後的國母?」三皇子第二杯下肚之後説道:「如果你不想做這個皇后的話,可以把我和你説的話告訴上官菲菲。」

「我想做,非常想做。」秋雅説道:「而且我一定會站在太子爺這邊的,不管太子爺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陪我喝一杯。」第三杯酒下肚之後,三皇子看秋雅的目光變得不一樣,腦子裏面又一次迴盪着上官菲菲和海晨在牀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喝過了酒,三皇子乾脆拉着秋雅説道:「她可以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玩,為什麼老子不可以在家裏面和我的宮女玩呢。光了衣服,讓本太子好好的看看你的衣服。」秋雅不知道是在烈酒的作用下還是有些害羞,臉微紅,輕輕的將自己外面的衣服掉,然後輕聲的説道:「太子爺,我們到牀上吧?」

「不去牀上,我們就在這裏。」三皇子散發着一身的酒氣説道:「過來,把本太子的衣服都光,本太子今天就要好好的玩一下你的身子,看看是不是比干上官菲菲還舒服?」第1026章、胡亂就來醉酒之後從來都不敢想自己可以做皇后的秋雅在三皇子給了她希望之後,忽然就覺得其實皇后也並不是那麼遙遠,聽三皇子的語氣,應該是想要把上官菲菲休掉或者是置於死地,然後這個位子才能由自己來做。那可是自己跟了多年的主子,平心而論,她和上官菲菲之間還是有些情的,如果真的要這麼發展下去的話,就註定自己要背叛上官菲菲,可是一想到皇后的位子,背叛,也就背叛吧。

走到了三皇子的面前,秋雅看了他一眼,然後將他外面的衣服掉,之後在將裏面的衣服掉再之後就是他全身的衣物,直到將三皇子的一絲不掛,在給三皇子衣服的時候,她還在想,自己需要多久能坐上皇后的位子?眼下最重要的不就是先成為太子妃嗎?等看到三皇子那傲然立的時候,頓時臉又是一陣羞紅,她已經和三皇子做過了一次,那次本就沒有看他的身子,這次正面接觸,看了一個通透,畢竟還是小女孩,豈能不害羞。

「很害羞?」三皇子看出了她的尷尬笑着説道:「你是沒見過男人的東西吧?」

「恩。」秋雅低着頭,想看又不敢看,剛才那一看真的是嚇了她一跳,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真的就能進自己的身子裏面嗎?實在是太神奇了。

「抬起頭來。」三皇子帶着命令的語氣説道。

秋雅紅着臉抬起了頭,盯着三皇子的那個東西,有些猙獰,讓她覺得膽戰心驚,這個東西太厲害了。

「摸摸看。」三皇子着身子説道。

「還,還要摸啊。」秋雅不敢違背,慢慢的伸出手。

等她的手觸及到的時候,三皇子馬上就覺到了一陣温潤細和柔軟,身子裏面的那團惡火焰再次升騰起來。

了一會,三皇子開始抱住了秋雅,一件件的掉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也把她的一絲不掛,這才抱起她的身子放在了椅子上,讓她的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子,雙腿蜷縮起來,他則是雙手抱着她的雙腿,看準了位置,身子稍稍下蹲一點,然後慢慢的深入進去。

兩個人在他的房間裏面開始翻雲覆雨,好不自在,在確定三皇子想讓自己做皇后的時候,秋雅就覺得這個世界太美好了,能享受那種男女歡樂的同時還能坐上高位,真的是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了。

三皇子的衝擊從慢到快,到最後在巔峯中結束戰鬥。

看着三皇子筋疲力盡的趴在自己身上,秋雅笑了笑,問道:「太子爺,我和太子妃比起來怎麼樣?」

「很好,我很滿意,你比她好的多。」三皇子撫摸着她的臉説道:「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以後你能坐上皇后的位子。」

「我當然聽話了,我都是你的女人,怎麼可能不聽話呢,三皇子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的。」秋雅嬌滴滴的説道:「剛才不是都看了也摸了三皇子的東西了嗎?」

「這樣最好。」三皇子滿意一笑:「好了,你穿上衣服去上官菲菲那邊吧,時間長了,她會疑心的。」三皇子起來之後,秋雅穿上了衣服,整理了一下,這才回到了上官菲菲那邊。

一進屋,上官菲菲就看出了秋雅滿臉通紅,皺了皺眉頭:「秋雅,你這是做什麼去了?」

「剛才太子爺非要讓我陪着他喝酒。」秋雅定了定神説道:「太子妃,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他心情很不好,非要讓我陪着他喝酒。」

「可能是想不開吧。」上官菲菲看着秋雅説道:「他只是要你和他喝酒,就沒和你發生點別的?」

「沒有,只是喝酒而已,他接連喝,應該是已經醉了。」秋雅搖搖頭:「這麼喝酒哪能不醉呢。」

「秋雅,你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丫頭了,事情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了吧?」上官菲菲淡然的説道。

「當然知道,如果三皇子有什麼不軌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一定第一個通知太子妃。」秋雅保證道。

第1027章、到絕路無路可退張仁峯等了幾天之後,終於是和那個人啓程了,一路上總是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不過還是和那個人一路快馬揚鞭,只要到了驃騎營的地盤,不管來多少人都是白費的。(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從白天到夜晚從夜晚到白天,兩個人一路上每個人累死了一匹馬,終於到了一座白茫茫的雪山。

停下馬,張仁峯仰頭望了一眼,這雪山當真是可以稱之為高不見頂啊,怎麼看都看不到邊際,而且周邊陣陣寒氣襲來,急忙催動身子裏面的身子驅寒,心中還在暗想,這樣的惡劣環境真的能住人嗎?深不可測的驃騎營大軍就駐紮在這雪山上面,真的是那樣的話,還真就沒有人敢來打擾,這種環境,誰能生存下去?

在那個人的帶領下,張仁峯上了雪山,越是往雪山上面走,路就越難窄越是難走。總算是見到驃騎營身影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大半個山

所有驃騎營的人都在雪地上安營紮寨,周邊是無數頂帳篷,這些帳篷在雪地裏面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最多也就是遮擋一下風雪。

那個人帶着張仁峯走到了一頂帳篷前面,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説道:「統領,張仁峯來了。」

「讓他進來。」屋子裏面傳來了一個很滄桑卻又很有力的聲音。

那人推開簾子讓張仁峯進去之後,自己則是站在門口等到着差遣。

屋子裏面盤膝坐在地面上的是一個老者,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身邊的雪沒有絲毫融化的痕跡,即便是穿着厚重的衣物,人體的温度完全可以融化周邊的積雪,而且他身子坐着的位置,雪花沒有絲毫的下沉,當真是可以用身輕如燕來形容,至少張仁峯自己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老者一身道袍大便,頭髮和鬍鬚花白,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

「我就是張仁峯。」張仁峯説道。

「我知道,虎符帶來了嗎?」老者微微睜開眼睛,鶴髮童顏的他臉上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