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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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不是讓奴才貼身保護嗎,奴才這就來了。」其中一個護衞不由分説的就衝了上來,身子緊緊的壓着太后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你,你幹什麼?」太后只覺得身上像是壓了一座小山一樣,想要用腿踹開他,結果發現兩隻腿被這個人壓的死死的。
「太后不要驚慌,我兄弟二人會好好的貼身保護你的。」那個沒有撲上來的人,此時蹲下來,很輕鬆的就拿掉了太后腳上的鞋子,然後伸到了她的間,解開褲子,使勁的往下一拽,太后頓時覺得自己的雙腿之間傳來一陣涼意。
「你,你們太放肆,哀家要殺了你們。」太后息着説道:「要滅了你們的九族。」
「是嗎?太后不是説要我們貼身保護,我弟弟現在不就是貼身保護你呢嗎。」那個人嘿嘿一笑,看上去很恐怖,説話的同時手已經在太后的身子上開始撕扯起來,沒幾下,太后渾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經被這個男人撕扯掉。
「你們,該死,我會把這件事告訴海晨的,還不快點下去。」太后想掙扎,卻掙扎不動。
「那你就去説啊,我們兄弟可得用大傢伙好好的保護一下太后,免得太后受驚嚇。」那個人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間,正在解帶。
「不,不要啊。」太后的聲音驟然響起。
第291章、腹地深處深邃無底那兩個人似乎本就沒有聽到太后的呼喊,趴在太后身上的那個男人在太后喊了一聲之後,直接就懶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把她的雙手背到身後鎖住。剩下的那個男人掉了褲子之後,衝上牀,抱住了太后的雙腿,儘管她在拼命的掙扎着,不過在兩個男人面前卻顯得那麼無力,只覺自己的下面微微傳來一陣疼痛,眼前那個男人的大傢伙就就已經衝進了自己的身子裏面,那裏面沒有多少水水,所以太后有些疼痛。
「你,你們,真的不想活了。」太后咬着牙咒罵道。
「我們可是遵循太后的懿旨,對您貼身保護呢。」眼前那個面目醜陋的男人越加生猛的衝擊起來,看上去像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一樣,在進入太后的身子裏面之後就一直生猛的衝擊着,從來沒有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恩,是,是海晨讓你們這麼做的吧。」太后的身子動彈不得,只能覺到那個男人的大傢伙在自己的小口裏面肆無忌憚的進出着。
「海主教吩咐我們要照顧好太后,太后又要貼身保護,我們就來了。」那個男人説完之後,一陣低吼,把自己的華奉獻了出來,隨後太后身後的那個男人就把她壓在了牀上,猙獰一笑:「太后是想讓我們繼續強迫你,還是你自己乖乖的,讓我的大傢伙也伺候你一番呢?」看着眼前的男人太后真有一種想吐的衝動,不過現在自己別無選擇,只好咬咬牙,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纏繞在那個人護衞的上,護衞則是和剛才那個人一樣,在太后的小口周後紮了幾下之後,才算是把自己的東西送了進去,然後猛烈的衝擊起來。
兩個人都做完了之後,紛紛下牀,穿好了衣服,回到了外面的門口,一動不動的站着。
太后則是找來一塊布使勁的擦拭着自己的下面,完了之後,越想越生氣,於是穿好了衣服之後怒氣衝衝的就去了劉海瑞的帥帳。
此時的劉海瑞正在和長孫依依商議着什麼,太后進來,二人的談話戛然而止。
「太后有事?」劉海瑞揚着頭問道。
見到長孫依依,太后的臉緩和了很多,不過一想到剛才的事情,還是氣沖沖的説道:「海晨,你叫來的兩個守衞是什麼人啊?」
「是我御林軍的人啊。怎麼了?」劉海瑞看着太后,表情茫然:「太后這是怎麼了?」
「他們,他們居然,強迫哀家,你,你把他們給殺了。」太后説道:「這兩個人太不像話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哀家的顏面何存?」
「他們強迫太后?強迫太后什麼了?」劉海瑞問道。
「他們居然,居然把哀家按到了牀上,然後扒光了哀家的衣服,在之後,就是做那個了。」太后看着長孫依依,有些痛苦。
「兩個人都做了?」劉海瑞大吃一驚:「真該死,這兩個傢伙看來是想女人想瘋了,居然對太后下手。」
「海晨,哀家要你現在就下命令,殺了他們兩個。」太后眼睛依舊是落在低着頭的長孫依依身上,他看上去還是那麼的俊俏。
「好,不過在殺了他們兩個之前,本主教要先把事情調查清楚,這樣才不會妄殺無辜。」劉海瑞説道:「如果事情真的如太后所説,本主教一定把他們殺了,屍體懸掛於城門之上,讓天下都知道,這就是侵犯太后的下場。」
「海晨,你,殺了他們就可以了。」太后知道如若真的把他們的屍體昭示天下的話,自己被他們玩的事情也就是天下盡知,自己又如何代呢。
「那可不行,我要讓世人都知道冒犯太后的下場。」劉海瑞一拍桌子:「來啊,去吧太后屋前的兩個守衞給本主教叫來。」
「不,海晨,我。」太后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兩個將士得命後就走了出去。「海晨,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讓哀家出醜嗎?」
「太后儘管放心,這一次本主教一定為你做主。」劉海瑞抿着嘴角,冷笑起來。
太后在一邊則是臉陰晴不定,本不知道劉海瑞又在耍什麼花樣。
第292章、兩個禽獸無辜太后兩個虎背熊的猙獰大漢很快就被帶了進來。
劉海瑞看到兩個人後,一拍桌子:「爾等還不跪下。」兩個人也不敢多説,急忙都跪在了劉海瑞的面前,低着頭。
「本主教來問你們,有沒有侵犯太后的身子?」劉海瑞陰沉着臉:「若不如實説來,看本主教扒了你們的皮。」
「回海主教,沒有,我們只是保護太后。」一個人抬起頭:「我們剛過去的時候,太后就讓我們貼身保護她,於是我們兄弟二人就進了屋子裏面,什麼都沒有做。不知道誰那麼該死,説我兄弟二人侮辱太后。」
「是哀家説的。」太后急忙接過話:「分明是你兄弟二人見哀家風韻尤存,心生歹念。」
「哪有,分明是太后引誘,不過我們兄弟二人可沒有把你怎麼樣。太后要不是讓我兄弟二人貼身保護的話,我兄弟二人也不會進屋了。」那人説道。
「好了,不要吵了。」劉海瑞望向幾個人:「一個説做了那事兒,兩個説沒做,本主教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三個人一起問道。
「太后,只好委屈你了,當着我們的面,把你的褲子掉,讓本主教看看你的下面是不是真的被這兩個男人禍害過,如果是真的話,我想你的下面一定還會有這兩個人男人的華,到時候便可一目瞭然了。」劉海瑞説道。
「是啊,太后你不能冤枉我們兄弟二人啊,你把褲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