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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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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的描述,旺盛的陰,肥厚的陰,水亮亮的,我雙手撥開的陰,一股愛出來……

我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把手指嵌入兩片陰中間,那摩擦帶來的一陣徹心的舒讓我發出一聲長長的呻……

以前我的幻想會讓我覺得愧疚,每次都覺得對不住丈夫,可當丈夫有了出軌的事情,我已經絲毫沒有那種覺,我的意識裏肆無忌憚的幻想着那些我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俊美男人,幻想着他們的熱吻,撫摸那健壯的身體……

叮咚……門鈴響了!我迅速放下大腿整理好裙子,關上電腦。一開門,浩洋站在門口。

揹着一個大包,穿着一件t恤,牛仔褲,顯得青陽光。看着一週沒見的兒子,我的眼眶濕潤了,浩洋把東西扔在沙發上説:「媽,我看你還是哭了,別這樣了。」我一把抱住兒子,兒子也摟住我安着我。他寬寬的肩膀讓我覺到一種安詳,一種依賴,身上濃濃的陽剛氣息很好聞,我毫不忌諱的把自己的雙和腹部都貼着兒子,我心裏想:「洋洋……如果你此刻把媽媽按在牀上……媽媽一定不會拒絕你……」(十五)美嬌娘的遭遇上午沒課,我一早和翠萍約好了去醫院找心理醫師諮詢一下,到心理科找到了大夫,是個女的,姓秦。我們説明了來意,翠萍就不好意思的把兒子小軍的事情婉轉的説出來,問這種情況為什麼會發生,應該怎麼辦?

秦大夫倒是很大方,認真的聽完翠萍的講述,想了一下,説:「哦……你的孩子遇到的情況的確很少見,但是請你放心,這不是神疾病,應該是我們通常所説的人格障礙,一般情況下通過心理指導是可以改善的,當然也需要家長的積極配合,給孩子一個心理健康成長的環境,這種心理指導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我其實一直在想着偉民的事,因為我覺得偉民和小軍在某些方面很相似,於是我又問了一句:「大夫,我不再知道該怎們問,這個就是所説的情結嗎?

只是對像換做了母親……而我覺得我丈夫有這種變態心理。」秦大夫笑了笑説:「這個,可不是變態,你們説的這個男孩和您丈夫都屬於正常人,千萬不要拿變態的眼光來看他們,他們的心理狀況是類似的,就是您説的心理,這其實是一種反向生成防禦機制,就是説,他們心靈深處是不希望這樣的,但是表出來的卻恰恰相反,應該説是一種處女情結在作怪,男人需要自己的子貞潔,但是當這種需求得不到滿足,或者已經成為他不能接受的事實,他就會通過另外一種渠道來宣不滿,就是希望子不斷的犯錯誤,逐漸的男人的心裏發生扭曲……所以,你們説的這個男孩應該不僅僅是心理,因為對像是母親,所以他首先有的是戀母情結……」大夫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是的,就是因為我被勇軍強姦的那次,這是偉民不能接受的,而且他應該知道了我並沒有反抗到底……我突然覺得偉民很可憐。翠萍還在不斷的問該怎麼解決,而我的思想早已飄乎了,我到一種對偉民的不公,如果説偉民犯了不可饒如的錯誤,那麼我呢?雖然沒有別的男人怎麼樣,但是在結婚的頭一天就發生了那樣的事,而且這些子我哪一天不是在神出軌?我藉口丈夫不能滿足我,可偉民也是有慾的人,他沒有滿足我的同時我也沒有滿足他,所以才……

這時候,秦大夫的電話響了:「喂,哦我這裏現在有人在做諮詢,不能過去的。嗯……中午吧……」秦大夫歉意的對我笑了笑,站起來走到窗户邊小聲説:「你別來煩我好不好,我現在不想見你!」我看這秦大夫也是個大美人,於是和翠萍相視而笑,心想,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總是説不清道不明啊。又聽見她説:「對,你説對了!我就是利用你了,現在不用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成什麼了,你那破事鬧的滿城風雨,我可不想再牽連進去,不是分手,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你別過來,我這裏有病人諮詢。

來了也不理你……。」秦大夫掛了電話,滿含歉意的過來坐下説了聲對不起,翠萍就接着和她聊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了,秦大夫生氣的説:「告訴你別來找我,你想幹什麼啊?」我扭過頭一看,呆住了,來的人就是偉民。他面容憔悴,呆呆的看着我:「麗娟……」秦大夫也愣了,呆呆的説不出話。我什麼都明白了,連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倆的關係早已不是一般同事了!剛才還對偉民存有一絲憐憫的心立刻冰冷如死灰,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憤怒,失望和厭惡……我呼的站起來説:「翠萍,我們走!」偉民還想拉我,我一把甩開他頭也不回就走出了醫院,眼淚在我眼眶裏再也憋不住嘩嘩的下來,我徹底絕望了!

翠屏不住的安我:「娟,他就是那樣了,有一次和有兩次不都一樣嗎,別這樣跟自己較勁兒了……你下午還要上課呢,你別哭了……」我一下午的課都沒上好,一直心神不寧的煩躁。下班後我坐在辦公室裏,木然的發呆,我也不想回翠萍那裏,又無處可去,我突然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手機又響了,我一看還是那個李哲,沒就沒好氣的接了電話説:「幹什麼。」那邊的聲音倒是很油滑:「娟姐,怎麼了,一直不接我電話,接了就這麼厲害啊。

您要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儘管照着小弟發吧,我受得了。」我陰霾的心情被他的話逗的好了許多。我説:「誰允許你叫這麼親熱,不叫楊老師了啊!」那邊又嚴肅起來了説:「哦,楊老師,我想邀請您一起共進晚餐,我這邊還有幾個好朋友,請問您敢不敢賞光?」我差點笑出來:「什麼叫敢不敢賞光?敢,你在哪……」

「還在上次咱們初見的那個酒店,我在門口恭楊老師!」我收拾了一下,打了出租車就到了酒店,老遠就看到李哲還有三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夥子,穿着時尚高高大大的,見到我都很熱情,在飯桌上也是談笑風生,他們都很有活力朝氣蓬,我的心情暫時的不再那麼糾結了。和他們一起喝了不少紅酒,頭也暈乎乎的。飯吃完了李哲堅持要上去唱歌,我也沒有再拒絕,就一起到了樓上的ktv包房。

剛坐下偉民的電話就打來了,我不解,他就一直打,我乾脆關了手機。李哲問我:「娟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姐夫找你啊?」我説:「沒事兒,別理他我關機了。」然後拿起酒就跟他碰,我無助的心裏似乎只想讓酒來麻醉,才能讓我不去想那麼多。

「娟姐,請你跳個舞吧。」一個小夥子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微笑着看着我。

我笑了笑,放下酒杯,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他力氣很大,一把就把我從座位上拉了起來,音樂是歡快的,舞步讓人很愜意,我很喜歡跳舞,而且跳的時候我好像全身心都與音樂融合了,煩惱逐漸遠去。而這幾個小夥子也令人吃驚的跳舞非常老練,一個個輪拉着我跳,其他人唱歌。我暈乎乎的和他們跳着。只覺得臉前的人一會換一個,我分不清誰是誰,他們個子不同,味道不同,相同的是都是把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