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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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説道:「我和徐洋東先走啦。你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你的。反正是夏天嘛,你光着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着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説:「當然不會啦。晚上有野獸什麼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我們於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説:「説認真的,剛才你打得真不錯,有前途噢。」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你家裏你用藤條打他那次,你比今天還累,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麼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覺很尷尬啊。」吳小涵解釋説:「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讓你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只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待他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我有點驚歎於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着她的背影。我不回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地愛慕着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念。她那時還沒有登山靴,只穿着一般的旅遊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臉,只敢低頭看着吳小涵腳上的白旅遊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竟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着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裏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台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着岩石的裂縫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個人的揹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温潤所震撼。她的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捨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她上來,我還是隻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捨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温暖」,這就是所謂「手心還餘留着温度」。我一邊沉湎着,一邊為自己如此「絲」的思緒而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的下午,羣山間沒有半點雲霧,只看到板畫般稜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乾枯的樹幹。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盪,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髮。我一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只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峯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你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着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只好戀戀不捨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台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台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你踩我的手上就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我説「嗯。」於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着女神滿是泥土的棕灰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裏,我有種説不出的幸福。
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彷彿在託舉着整個世界,潛意識裏的保護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説:「把你的手踩髒了吧。對不起了。」我不知為什麼,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説出一句:「沒事的。能託在你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只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裏,我甚至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裏時,樹林裏已經是夕陽的紅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乾。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你們……回來了?」吳小涵説:「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準備回家。你就在山上待著吧。」魏麒沒有説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説什麼都無濟於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你的啦。
我這就給你開鎖。」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揹包裏,開始下山。
天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走着。
吳小涵從包裏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伕一樣,用鞭子打着魏麒,罵他:「沒用的賤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滿了泥土,於是吳小涵先在後備箱裏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裏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裏,去吃燒烤。
只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飢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都吐出來了,跪着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現在他飢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説:「來,今天給你改善下伙食,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你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説:「先起來!」然後用她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着,吳小涵説:「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面,你們倆再上去。」吳小涵上樓了。於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乾淨,然後問他:「這幾天你一定很難熬吧?」魏麒只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你想過會那麼慘嗎?」
「想過會玩這麼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麼難熬,那麼疼。」
「唉。你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你從來沒玩過那麼重的?」
「我用針扎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我只好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人的時候明明那麼温柔,待起人竟然這麼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你是真的很喜歡她嗎?」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麼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説……你追過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你在她面前也那麼乖巧呢。」
「哪比得上你,你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見他不説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你還有九天要熬。」他只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説:「你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你先回去吧。」她又看看魏麒,説:「你身上太髒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你。」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着我的腦海。
7月16,週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着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到了魏麒的食盆裏,混着狗糧,餵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着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
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衞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着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乾淨;除了她的卧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卧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着充足的時間慢慢幹。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你還研究哲學呀?」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只是當閒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隻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裏拍攝的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生的掙扎,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台邊專心致志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温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待魏麒的那個惡魔聯繫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待的高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陽光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着金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只見光滑如玉。多麼完美的一雙腳呀——完美到幾乎不該屬於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於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容,她透着陽光的秀髮,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麼折磨魏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模糊,我大概也只會在乎血污有沒有髒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着頭忘情地欣賞着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賤狗,給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麼,似乎只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麼是你?我是叫我的賤狗給我倒水。你要當我的賤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裏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説:「別搶魏麒的活幹。魏麒多想侍奉我啊,你別搶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我不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
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説:「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你去負責訂。下午你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着,把她吃雞翅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裏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費這帶着吳小涵齒氣息的珍饈,竟嚼碎了骨頭全部下到肚子裏。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