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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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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了啊?」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只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不過,你怎麼會用『滅絕人』這種詞啊?」她説:「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

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來幾天怎麼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只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説:「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有一次你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你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麼定啦。」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裏等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麼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覺有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蹟,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呢?我簡直在心裏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裏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繫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裏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説,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裏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到這裏,我不到自卑。

出於好奇,我接着打探:「那……你什麼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你的男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裏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説的話,一些社會底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説我要收錢,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自己的腳的女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體嗎?和賣有什麼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噁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説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噁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裏一律不得,我也不會給m足、鞋什麼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的。」

「那你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着兩條規矩,就説我裝,還有説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你們就這麼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佈置了些任務讓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畢竟那麼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着玩了一次sm,包括鞋、踩踏什麼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你還是不放心呀,又説要鎖貞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慾,所以才讓他鎖了三個月。」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着先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着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麼紅裏透着紫,看上去簡直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你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呢。可你呀,就只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東西。」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你下面也應該基本癒合了吧?要不接着玩玩它吧,哈哈。」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於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鎖,但是吳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你開的。」她命令魏麒把櫃子裏的紅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乾淨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完髒髒的鞋底,又才讓魏麒給她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説:「好好表現,會給你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那雙高跟鞋的紅鮮豔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的鞋要更高、更細。金黃的鞋底很乾淨,沒有什麼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着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鎖的縫隙裏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貞鎖裏無處可逃,只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牆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温柔地説:「太疼了啊?好了,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着牙,呻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着,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着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魏麒拼命地搖着頭,説:「主人……可以輕一點嗎?」吳小涵答應説:「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説:「主人輕輕的,很温柔地,不會傷害你」,一邊用鞋底輕輕踩住丸摩擦——動作十分温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囊一側的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只是低聲呻。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着。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着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裏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扎。終於,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腳疊,用全身的重量把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曲了——他的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麼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着氣回答。

「那為什麼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麼訓練你,你是不是該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吳小涵終於從魏麒的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説:「主人……求求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到貞鎖的縫隙裏,以全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扎——這種掙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已撕扯,釘子釘穿的傷口又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閉上眼睛,只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鎖的另一個縫隙進去,再次踩踏、扭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搐着,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鎖最後一個縫隙進去——魏麒又請求:「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吳小涵説:「你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你自已説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你吧。這次別又後悔。」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

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丸上,魏麒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着,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個大。血從那個中不停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側的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凌。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你還是踩雞雞吧。」吳小涵沒説話,只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的遙控器。她宣佈:「主人踩雞雞的時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你又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