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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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説道:「我研究過中國司法部的《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龜頭完全缺失是重傷,而缺失一半以上都只是輕傷。一側丸缺失或者兩側丸破裂都只是輕傷,要兩側都缺失,才是重傷。徹徹底底陽萎,尺寸硬度完全測量不出變化,才算重傷;只要能稍稍有一丁點起,就算輕傷[2].你看,我把所有損壞都限制在了輕傷的範圍內。」我想了想,的確,魏麒的龜頭絕大部分全部沒了,但是還是剩着一點。他的兩側丸都還在,只是其中一側只剩三分之一了。他雖然幾乎完全硬不起來了,但也許以後恢復治療之後,可以恢復一點起功能。確實,魏麒的下體遭受到的,只能鑑定為輕傷。
吳小涵又説:「我倒是相信,我即使到他法律意義上的重傷,他也不會跑去告我,我實際上也就不會有麻煩。但那是現在他心甘情願地受着。保不齊未來什麼時候,比如他要結婚了,又後悔被我壞了,到時候來找我麻煩。我冒不起這個險。所以,我一直在注意,不把他出任何重傷來。」我聽得實在是佩服,讚歎到:「小涵學姐,你真是算得太明太完整啦。」小涵學姐聽了不太高興,解釋説:「明嗎?其實我本來可以更明,貼着輕傷重傷的界限,把他所有地方都到輕傷的極限的。但要是真那樣,他下半輩子怎麼過呀?就算他敢不對自己負責,我不能那麼不負責。」她見我仍然不太明白,接着説:「比如,你有沒有注意到,我沒在他身上出來的地方留下半點長久的傷痕。鞭打從沒有打過臉和手,手上留下的傷痕都是能在一個月內痊癒完全不留痕跡的。他回到學校,都沒人會看得出他玩過什麼。
我要是隻是逃避自己的責任的話,完全沒必要考慮這些。」我點點頭,她繼續:「再説他的下面吧:現在他雖然基本硬不起來了,但其實海綿體白膜癒合以後,是能恢復大半的起功能的,雖然肯定不如以前,但是勉強能做愛。龜頭的傷口好了以後,雖然短小了一些,但是還是可以做愛的。丸即使有損壞,不可能兩個都全壞掉,生育應該沒問題。」
「所以……其實你一直在注意,不把他真正壞,而讓他以後其實還能完全不受影響地生活?」
「對啊……sm終究只是個遊戲而已。他還有他的後半生的啊。我們的學校畢業生,再這麼説以後也還是不錯的前途的,為了一次sm毀了下半輩子,太不值得了。」我這才意識到,我確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吳小涵待起人時雖然看上去像個女惡魔,但其實並沒有真正傷害魏麒。她對魏麒做的一切,也許真的只是為了滿足魏麒「遭受極致待」的願望而已。她甚至剋制住自己本來無可厚非的更進一步傷害魏麒的慾望,來確保魏麒不會受到終生的影響。吳小涵終究是是很善良的呀。
「所以……你其實從沒打算真正廢了他,更沒打算對他造成生命危險,對吧?」我問。
「當然啊。但我肯定不會讓他知道這一點。我要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毫無底線,這樣才能發他對我的服從。」
「嗯。你是説不能讓他有恃無恐。」
「另一方面,讓他相信我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然後我今天去問他願不願意被我閹掉、願不願意被我窒息到死,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實的。他以為我真的立刻會把他坐到死的情況下,依然説出願意被我坐死——這證明,他是真的願意為我犧牲生命。嘴上隨便説説那些,都是假的。」
「所以你很動。」
「當然啦,有個m為了讓我開心,為了滿足我小小的願望,就真的願意讓我立刻奪去他的生命,我能不動嗎?作為一個s,這才是最讓人有滿足的事啊。」吳小涵説:「魏麒算是被我完啦。不知道我的下一個m,什麼時候能出現呢?」看着面前這個高貴的天使,我忍不住説:「可……可以是我嗎?」
「你?就憑你也配嗎?你沒有魏麒帥就不説了,人家魏麒可是自己掏了十二萬塊錢的,你一分錢不花,就想當我的m?」
「我……」
「我看不出你想做我的m。你要真想做我的m,現在還坐在我的身旁?」我趕緊跪到吳小涵的跟前,説:「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
「所以呢?」
「可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您,很崇拜你。我真的很想很想做你的奴。」
「你是沒有錢。可是你也沒魏麒高,也沒魏麒帥。我憑什麼收你做我的m呢?」我頭磕到了地上:「對不起……小涵學姐……我……確實沒資格做你的m。
對不起……我會去努力的。」
「好吧,看在我們認識那麼久,你對我也蠻好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不收錢就讓你做我的m,但是那樣的話,你就得用你的身體來償付噢。」
「我?
…
…償?」
「嗯。學姐很喜歡你的大雞巴呢。真的,比我見過的男人都大。」
「所以……您……要我……」
「所以,如果你想做我的m,第一步,就是讓我把你的大雞巴整地割掉,收藏起來。等你的雞巴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別的。」
「啊?您是這個意思啊。可是……我……很怕……」
「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龜頭的時候,我看你怎麼還興奮地硬了呢?」
「我……我沒有。」
「別狡辯了,徐洋東。學姐給你機會,如果你想當m的話,為什麼不承認你想被學姐閹掉呢?」我不知道學姐為什麼這麼説,所以辯駁道:「我真的……想留住它。我不想這麼早就……」
「所以呢?你想留着它幹嘛?去和別的女生做愛?一邊嘴上説着你崇拜我、喜歡我,一邊去和別的女生上牀?」
「不是的……學姐……我沒這麼想過。」我有點委屈。
「那……你是想留着用它來玷污我?」
「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我害怕學姐把我誤會為對她圖謀不軌的猥瑣男,辯解説:「小涵學姐,我不可能允許你自己玷污你的。」
「那麼,你不讓我把你雞巴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麼有安全呢?誰知道你會不會什麼時候忍不住,對我圖謀不軌呢?」
「您可以把我鎖起來,用貞鎖鎖起來啊,就像他那樣。」
「徐洋東,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着雞巴做什麼用呢?反正又沒用,為什麼不割掉呢?鎖起來多麻煩。」
「我……想給學姐你待它。」
「我想玩的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經玩過了。我現在還想試試的,就是親手割掉一大雞巴。」我實在沒用勇氣答應,只好低頭沉默了。吳小涵則用失望的語氣慨道:「你口口聲聲説愛我、崇拜我,結果呢?魏麒願意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麼也做不到。」我聽到這話,很受刺。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我立刻磕下頭:「小涵學姐,我錯了。我答應讓您閹了我,好嗎?我都答應。您要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割了我的雞巴。我保證。」吳小涵把腳踩在我的頭上,問我:「你確定嗎,小處男?讓學姐直接把你的整雞雞割掉,你同意了?」
「嗯。只要能讓學姐滿意,能做學姐想要的m,我願意。」
「很好。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冷靜之後還是這麼想,那麼你就來找我,我們再談別的條件。」
「好的,小涵學姐。我……我一定會成為您的最好的一個奴的。」在荷爾蒙的驅動下,我忍不住對心愛的人做出了這樣的保證。
吳小涵移開了踩在我腦袋上的鞋,説:「你先回去吧。最後兩天,我和魏麒也不玩什麼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來了。如果你還想做我的奴,那我們再聯繫,好嗎?」
「嗯嗯。」我抬起頭,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吳小涵,和她腳上漂亮的米高跟鞋:「學姐……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嗎?」
「我同意讓你現在做我的m了嗎?」
「噢……對不起……學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給你親一下吧。但只准碰鞋底。」她抬起腳,把鞋底對準我。
我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着,嘴貼緊她鞋底的紋路,久久不願離開半點。我心裏想:我的女神,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吳小涵收回了她的腳,對我説:「好了,別親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再慢慢親吧。收拾好你的東西,走吧。」我心裏在想,為什麼吳小涵的態度和前一天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昨天她還對我那麼好,那麼温柔,不惜髒她自己來滿足我;今天卻如此冰冷,如此高高在上,對我這樣的輕蔑。難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卻是認真地想要我做她的m?還是説,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
但無論如何,她已經決斷地説出了「收拾好你的東西,走吧」,我也不可能再停留,再爭取。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吳小涵送我到門前,又提醒我説:「唉,你看看你下面,讓別人看到多不好。」我這才發現,我褲襠支起的帳篷實在太明顯了。我尷尬地拉了拉褲子,對吳小涵説:「那……學姐再見。希望下次見你時,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緣再見吧。」吳小涵説完,關上了門。
[1]中國司法實踐中,確實如此。即對於受害人主動要求允許或要求的傷害,重傷仍然會追究故意傷害罪的責任,而輕傷不予追究。
[2]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檢察院、國家安全部、司法部發布的《人體損傷程度鑑定標準》中,提及「龜頭缺失達冠狀溝」為重傷二級、「龜頭缺失1/2以上」為輕傷一級、「雙側附或者輸管損傷,喪失生育能力」為重傷二級、「一側丸或者附缺失;一側丸或者附萎縮」為輕傷一級、「器質陰莖起障礙(重度)」為重傷二級、「器質陰莖起障礙(中度)」為輕傷一級,並在附錄中指出「陰莖無起反應,陰莖硬度及周徑均無改變」為所謂「重度」,陰莖起時最大硬度大於零,即使再小也為「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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