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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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他的雞雞被生生拉長了一截。
吳小涵很滿意,便把魚線牢牢系在木架上,讓魏麒的陰莖保持直直向上的姿勢。
現在,她可以直接單手拿針穿過魏麒的陰莖,而無須再用另一隻手握住陰莖本身了[2].魏麒已經習慣了針穿過下體的疼痛,此時的痛,已經大多轉換為了快。疼痛不停地累積着,他漸漸被痛推向了舒暢的滿足中。
終於,吳小涵已經把整整兩盒針用完了。兩百枚鋼針閃着寒光,在魏麒飽經創傷的下體上炫耀着吳小涵湛的手藝。
剩下的一百枚針就考驗起她「見縫針」的本領了。魏麒的龜頭和陰莖體又捱了不少針。
終於,吳小涵看向魏麒的丸,對魏麒説:「要不蛋蛋裏再穿幾針吧?」魏麒搖搖頭:「我蛋蛋現在還疼得要死呢。別説穿針了,您輕輕一碰,我都覺它要碎了。」吳小涵説:「那就少穿幾。決定了。」魏麒不敢再多話。吳小涵捏住魏麒陰囊部,讓腫脹變形的丸無處可逃,然後用針刺入了魏麒的陰囊。魏麒疼得大喊出聲,腿都疼得忍不住亂動起來。吳小涵緊緊坐住他的腿,堅決地把針刺穿了魏麒的丸,從另一側穿出。
魏麒兩側丸各自捱了三針,吳小涵就放過了他。最後盒子裏還剩下十二枚針,吳小涵沒有再用。
相反,吳小涵爬起身,拿過十二枚釘子來。「最後的十二枚,我就用釘子代替吧。把主人之前釘你的那個小板凳拿進來。」魏麒很艱難很緩慢的爬走。每動一下,他都疼得牙關緊咬。
魏麒爬回來,乖乖把板凳放好,然後把自己穿滿了針的雞雞搭到板凳上。
吳小涵真正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莖部的上方時,魏麒還是害怕了:「主人,可不可以……不釘了。」
「不可以。」吳小涵只是冷冷地回答。
「裏面全是針……釘子會把針敲斷在裏面的。」
「那不是更好嗎?你不是就喜歡主人對你越來越壞嗎?」
「斷在裏面……以後怎麼辦呀……」
「你不是就想讓主人廢了你嗎,小傻瓜?」吳小涵温柔地撫摸着魏麒的臉回答。
魏麒被她手掌上的體温融化,被這片刻的温存征服,再説不出一個「不」字。
此刻,他的回答,更像是他對吳小涵的寵溺:「嗯……您説得是。您想做什麼就做吧。」吳小涵沒再理會,把釘子握好,用錘子重重敲下去。我立刻聽見金屬的碰撞聲。我不敢想象——釘子在裏面把針敲彎、敲斷;攪動着鋼針,在裏面將脆弱的海綿體搗碎,把海綿體白膜上的傷口拉扯大到無法癒合。而最直觀的受是,血幾乎從釘子附近每一枚針的針眼裏冒出,將板凳的木頭染紅。
魏麒緊閉雙眼,帶着哭腔大聲喊叫求饒。吳小涵不管不顧,重重幾錘將釘子釘牢在板凳裏。
吳小涵拿出第二枚釘子,放到魏麒龜頭上,用錘子重重砸入。的龜頭更加害怕疼痛——魏麒兩腿顫抖得讓板凳都跟着晃動,嗓子都叫破了聲。吳小涵依然堅定地把釘子用力敲入木頭裏。
她拿起第三枚釘子,又放到魏麒那看上去已經是泥的龜頭上。魏麒拼命求饒——但他已經疼得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聲音顫抖着喊着「主人……疼……
我……不行……」吳小涵皺皺眉,揮起錘子,把釘子狠狠敲了進去。
錘頭碰擊釘子發出清脆聲音的同一瞬間,魏麒的求饒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猛烈地搖晃和顫抖。釘子無情地穿過魏麒的龜頭,裹挾着鋼針,把他的一點點搗爛。
魏麒已被折磨得涕泗橫,而他的嘴裏也出鮮血——大概是求饒和喊叫時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得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的緣故吧。
吳小涵終於史無前例地,決定不完成計劃就放過魏麒。她説:「那就一共釘六顆釘子好了。一顆釘子抵兩針。再釘三顆釘子就放過你。」魏麒虛弱地回應:「謝……謝謝主人。」但接下來的三枚釘子並沒有輕鬆半點。三枚釘子從陰莖體中間穿過,把魏麒的雞雞完全變成了血模糊的一攤穿滿鋼針的泥。
吳小涵放下錘子,站起來欣賞自己的作品。她把一隻腳踩到板凳上,對魏麒説:「看到這個板凳,我覺得我應該再來踩一下上面的這攤東西呢。」魏麒拼命搖頭:「求求您,主人,放過我吧。我已經要疼死了,也要廢掉了……真的……」吳小涵雙腳站上去,在魏麒無比驚惶的表情中,用鞋底蹭了蹭魏麒陰莖的側面——畢竟正面被釘子攔住,沒法碰到。她終於説:「好吧,那就不踩啦。不然把你真踩碎了,過兩天沒得玩了。」魏麒如同撿了一條命回來,連連語無倫次道:「謝謝……謝謝主人饒我一命……我一定報……報答主人。」吳小涵擦乾板凳上的血,又鋪了好多紙在板凳上。她找來皮筋暫時拴住魏麒陰莖的部減少出血,開始快速地用鉗子拔下六顆釘子,然後把針一枚一枚往外拔。血還是不住地往外——事實上,這可能是「血成河」這個詞最貼切的一次。
有三枚針斷在了魏麒的身體裏。還好靠近針尖的一半從一側出,可以用鉗子拔出;而另一半帶着卡口,可以直接從手拔下。
還有幾枚針被釘子敲彎,吳小涵拔起來格外費力,血比其它針更多一些。
魏麒不停呻着、顫抖着,出了可能有幾百毫升的血後,吳小涵終於算是把針拔完了。她遞給魏麒一張紗布,魏麒趕忙裹好陰莖捏緊。
我和吳小涵又是先走出了調教室,把魏麒一個人留在裏面承受痛苦。
魏麒失血不少,於是吳小涵找出前兩天她剛剛買的葡萄糖和酸亞鐵,給魏麒補充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