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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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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還沒反應過來,被動的仰起頭來,接着嘴上傳來柔軟的觸,他倏地睜大眼睛,呼都停住,哭也忘記了——他看到沈平格的眼神,温柔又幹淨。

連燕不愛喝水,嘴常常乾燥,可親吻是濕潤的,並沒有進一步的深入,吐息之間,連燕聞到了很淡的酒味兒,好像喝了酒的不是沈平格,是他一般,是他沒了意識和行動能力。

一觸即分,沈平格鬆開了他,卻仍離他很近,指腹摩挲過他的角。

“那我陪你一起去面對這些,”他説,“好不好?”作者有話説:我不記得槍支玫瑰這個比喻之前有沒有用過了(撓頭,用過的話和我説一聲,我再去刪掉這個比喻。

行了,可以換捲了。

因為是破鏡重圓,所以戀愛期間會出問題,但其實破鏡重圓我更喜歡的是那種因為兩人格原因而發生的矛盾,兩個人既然都不是完人,那就避免不了犯錯誤,戀愛不就是互相磨合適應對方的一個過程嘛。

沒看出來平格喜歡小燕,我的筆力和節奏問題,沒別的問題。

第79章外面突然落了鳥鳴,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麻雀在枝頭定下來了,聲音不大,但在耳邊像是月球擠壓崩裂開一樣,沈平格忽然覺得自己莽撞了。

他沒這樣過。

從小他就知道一切都需要規劃,規劃好的路徑才方便比較,找出最近距離,可今晚一切都事發突然,他沒有預先的準備——他是主犯,月光和酒是幫兇,從犯是時間,共同釀造這場意外。

連燕似乎也沒有緩過來,仍是望着他。嘴和耳朵都是紅的,像爛的草莓醬汁。

現在時間還不到九點,但沈平格把連燕送回他的卧室裏,讓他睡覺,手裏還捏着那封硬殼推薦信,他用左手摸了摸連燕的頭髮,連燕頭髮很軟,摸起來觸很好。

“不要再想了,”沈平格説,“一切明天再説。”這是説給誰聽?

關了門,沈平格這才去了自己卧室,推薦信放回原位置,狹窄擠在書頁裏,他拿了巾和睡衣,去了浴室沖澡,用的冷水,浴室的鏡面上沒有起水霧。

低温讓人冷靜下來,沈平格近乎理的去捋順所有邏輯順序,可回憶到八點二十三,門推開,一切就如同斷崖一般消失亂序。

頭髮濕漉漉的朝下滴水,肩膀那兒的衣服布料濕透了,可沈平格沒管,坐在了牀邊,忽的聽見了敲門聲。

“噔。”短促。

“噔、噔。”沈平格回過神來,説了聲“進來”。

門慢慢、具有試探的推開,連燕出頭來,手攀在門邊,一雙剛哭過的眼睛還是紅的,可少了點恐懼,只是看着他。

“站在門口乾什麼?”沈平格説,“進來就是。”門全推開了,沈平格才看見他手裏的枕頭,他緊緊攥着枕頭邊,好像那是全部力氣來源,連燕急急跑來的,拖鞋都沒來得及穿,侷促的站在門口。

本來就不是睡覺的點,連燕翻來覆去睡不着,牀單都蹭皺了,不停摩挲着嘴,發熱發燙,找着答案,可太難了,他找不到答案,不適宜的焦慮起來,夜晚適合衝動,他跑了出門,卻又折回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拿枕頭。

連燕咬了咬下,往前走了步,看到沈平格的眼睛挪開了。

他忽然意識到,並不是他一個人在下意識的躲避。

他來過許多次沈平格的房間,第一次是他無處可去,沈平格收留他,第二次他和沈逸明吵架,沈平格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他推開了門,他去碰沈平格的臉頰,將他的手心按在他的口,要他聽心跳。

第三次、第四次……

可這一次與以前都不一樣。

連燕無措的捏着枕頭,他主動來的,可他問不出問題。萬一這一切都是假的,沈平格只是隨意碰了碰他,問題是針,會把一切都刺破的。連燕有些貪戀那種臆想的不真實。

沈平格彎,從櫃子裏拿了吹風機,説:“來給我吹頭髮吧。”連燕忙去接,沈平格收回手:“先把枕頭放在牀上。”很明顯的暗示。

連燕終於有種真實,他把枕頭放在了沈平格的枕頭邊,偷偷把邊角挨在一起,跪坐在牀上,上半身直起來,拿過吹風機,在沈平格的背後,按開吹風機的開關。

他們離得好近啊。

他聞到了沈平格身上的味道,洗完澡很清晰,沒了酒味,肩膀上的濕痕,頭髮的温度很冷,比他手上的温度還要低,連燕不會給別人吹頭髮,手指撥着沈平格的頭髮,熱風吹的急而兇,連燕想問沈平格——為什麼要用冷水洗澡?

不怕冷嗎?都十一月了。

忽的沈平格偏了頭,説:“燙。”連燕有些慌亂的拿開吹風機,伸出手摸了摸,鬼使神差的吹了口涼氣,沈平格眼神動了動,説:“沒疼。”這才專心了些,連燕不敢再走神,認真的給他吹頭髮,柔軟的手指偶爾會碰到頭皮,濕漉的頭髮在手背也留下痕跡。

“吃飯了嗎?”沈平格問。

連燕“嗯”了聲,吃的很簡單,只是麪包片和煎蛋,果醬也沒抹。

“今晚沈逸明大概也不回來,”沈平格半低着頭,出後頸來,撇去之前的暗示,明晃晃開口,“要留下來嗎?”連燕心跳劇烈起來——即便他搖頭,沈平格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