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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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蹭掉了一些。”作者有話要説:之前後台把這章存稿出來了,所以只好用小劇場補上,現在換回來啦~謝在2020-02-0311:44:02~2020-02-0411:42: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冰凝忘憂草41瓶;鳳尾1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7章這次我一共帶了兩個仵作過來,一個姓白,一個姓張。白姓仵作我在宋岸處見過幾次,因而我對他更稍稍倚重。
聽見他都如此説了,便是我再一竅不通,如今也知道此事並不簡單。
實在蹊蹺,太蹊蹺了。
我腦子裏似灌滿了漿糊,左右晃晃都覺粘滯,現下里更是轉不過彎來。白仵作又要説什麼,我已起身回了餘海那處,“餘縣令,此案或有隱情,只是這二人先葬了吧。”
“下官已叫他們畫下了兩人的樣貌,在全縣張貼。若三天內無人來認領,便葬到義冢裏去吧……説來,下官雖是五仙縣的父母官,卻連鹽庫的庫使都認不得,真是懺愧。”餘海終於顯出了憊態。
鹽庫本不隸屬於郡、縣的衙門,便是有事,也只一層層往鹽運司報。
除了每月領鹽,餘海不可能與鹽庫打道,自然也認不得他們。只是如今他們死於非命,少不得將縣衙牽扯進來。
説來,餘海近也不得安生,瘟疫也不知道有沒有控制住,紀信來一趟五仙縣,想必也沒什麼好事,不出幺蛾子為難餘海便要謝天謝地。如今紀信一回了平湖郡,還不待餘海松口氣的功夫,鹽庫被淹,又死了兩個庫使,這事換給我,大概我早就心力瘁了。
當夜我們就在縣衙裏湊合了一晚上。
丁四平跟我一個屋子,吹熄了燈,四處皆靜下來後,他忽然幽幽來了一句,“屬下方才在縣衙裏逛了逛,大人猜屬下看到了誰?”在我與餘海商議後續的時候,丁四平確實離了縣衙。
當時我們只當他要去歇息,餘海指了路,也來不及派人送他過去。丁四平也道不必,縣衙不大,單憑亮的燈數也尋得到餘海匆匆打掃出來的院子,就這麼隨意逛着,不想還真發現了什麼?我來了興趣,抬頭去看他。
這屋簾子不大厚實,影影綽綽的,我瞧見丁四平也正抬起頭來。
“大人,屬下看到了把鹽偷進縣衙的那個人。”丁四平的聲音有些冷。幾相處,我也知他是個路見不平一聲吼的直子,況又習武,眼裏不得半點沙,“那人就跟王縣丞身邊,寸步不離,就連如廁時也跟着。”第二縣衙就將佈告貼了出去。我與丁四平去看,畫中人氣宇軒昂的樣子,與昨夜死氣沉沉的躺在白布下的面孔判若兩人。
“屬下倒覺得這兩人有些眼……”丁四平看了看佈告,又看了看我,“不過大概屬下是眼花了。”
“縣衙裏能有什麼好畫匠。”我又瞟了幾眼,心裏盤算着今找機再會與餘海説一説那幾箱鹽的事情,於是隨口應道,“不過都是兩隻眼睛一個嘴,畫多了總有相似的影子。”丁四平點了點頭,深以為是。
因為心裏惦着瘟疫,這邊貼好了,我就帶丁四平往來時見過的那院子去看。
我一直以為五仙縣裏最缺的是藥,只是今走了幾道巷子,也並不覺有缺藥的覺。按理,縣中半數人得了瘟疫,那這地方該是人人自危的,只是集上照舊是熙熙攘攘的樣子,全然沒有半點我預想的那樣。
莫非先前那些人並非瘟疫?
是餘海誤判了嗎?
待到了那處院子,我愈發驚奇,這院子掃的乾乾淨淨的,門上還掛了一把明晃晃的大鎖。鎖是黃銅的,雕了兩朵花,花紋乾淨細膩,就是普通的樣式,家家户户都掛這樣的鎖——就是因為太尋常了,反而叫我愈發的摸不着頭腦。
裏邊的人呢?
住過染了瘟疫的人,這外頭難道不該貼個封條?
丁四平摸了摸黃銅鎖,“這鎖倒是京師的樣式,今過了這麼多人家,也就在這處見了……大人説這處怎麼了?”在京師修史時,胡中澤曾説我是豬腦子。
我一直記得這事。
畢竟我覺得我多多少少還是聰明的,許多事情雖缺乏必要的邏輯演繹,但還是能推個八九不離十。
此刻,就現在,我忽然覺得胡中澤説的很對。
我就是個豬腦子。
任憑是在奉議司練出來的八卦能力,還是蘭台裏練出來的大淘沙的眼神,我都看不穿此刻的五仙縣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我剛到的時候這裏有瘟疫?紀信來了一趟,這瘟疫就沒了?
紀信做了什麼?
這院子裏忽然沒了人,整個縣裏都沒有半點得了瘟疫的樣子,這事和紀信必然不了干係。
“算了,回縣衙。”我悻悻嘆了一聲。
平湖郡回不去,便是回去了紀信也不會與我説什麼,還不如好好問問餘海。紀信來五仙縣,便是有意瞞着,餘海多少也能知道些。
我與丁四平一直守在餘海辦公那處,他一出院子,我們便攔上前去,“餘縣令,去吃酒嗎?”倒也沒去酒樓裏,圖方便,餘海説只在院子裏坐坐,我也連忙叫青衿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