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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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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貿易,如此寶馬,丹州早該供上了。

但京師一匹都沒有,甚至在來丹州之前,我從不知道竟然有這樣的好馬。第一次見是在落鷹山中,倘若我們猜的不錯,那隊西胡人也是往丹州來的,平湖郡又是到丹州節度使府的必經之路。第二次就是去尋高士雯,賈淳青隨手便牽出來兩匹大宛馬,得意洋洋的説以為京師什麼好東西都有。

大夏於邊境貿易一事一向有明確規定,若是官府組織,便得優先供上。可倘若是民間自發,那便自留,就是官府也不得徵繳。

賈淳青走的顯然不是民間的路子,他屢次試探,只怕是得了那些西胡人的線報,説與我們短兵相接了。

如此大好的機會,我才不信西胡人不會藉機嚷嚷出來。

我與平湖郡府衙徹底翻臉,於他、於整個平湖郡乃至丹州的官員,想來都是好事。

直接謀劃殺了我,應當比屢次試探我究竟是誰麾下更容易些。

我早就懷疑丹州中高層官員大多是尹川王的人了,只是不知是不是鳳相在信裏説過什麼,所以導致他們對我一直持着模稜兩可的態度。鳳相大約也早有察覺,是而反覆的在信中叮囑了與紀信、趙士琛等所謂故的相處之道。

“屬下上過沙場,知道俘虜最不可信,所以提前餵了藥。”丁四平這才將手放平了,微微皺了皺眉,“只是似劑量大了些,不知道這人往後還能不能再開口説話了。”入了夜,愈發覺得睡不安穩。

通天寨一事尚無下文,五仙縣瘟疫紀信拒不上報,如今高士雯又遇害死在家中,四周殺機此起彼伏,也不知誰可信誰不可信。

原先以為遲早會從那西胡人口中挖出些什麼,如今卻也不知他往後能不能再説話了。

我起了身,盤膝坐在榻上。

平湖郡之行並不順利,只怕這才是個開始。

那夜相聚,主場是唐代儒,紀信與賈淳青彷彿兩個捧哏,趙士琛偶爾調和氣氛,方靜除了冷嘲熱諷,好像也沒説過什麼。如今我細細順着,鳳相説方靜與方瑱兩支不和,但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方字來,無論是誰有損,只怕於方族都無益處。

何況方家本就起於京師,方靜為人脾氣怪些,大約也是可相與的。

趙士琛不知道,但單看着他與紀信絡的樣子,想必也早已上了尹川王的賊船。

賈淳青便不必説了,唯紀信之命是聽,肯定是個狗腿。

我對平湖郡的官員還不大瞭解,本想通過高士雯瞭解一些,不想他忽然遇害。宋岸倒是個實誠人,只是看着他一心為了案子,大概也是不會參與到這種腌臢事中的。説起來,五仙縣的餘海,不知道現下里如何了,也不知紀信去往五仙縣做什麼,瘟疫可控制住了?

亂七八糟的想了半晌,忽然想到今拿回了平湖郡鹽庫的調動與高士雯在平湖郡的筆記,於是又趁着清醒,翻看核對了一遍。

這賬冊做的很清晰,條目、運量、出入時間一眼便知,可是也因為太清晰了,讓我總是生出一種不敢相信的覺。雖不曾做過這類型的官,可也知道這世上不會有絕對乾淨的賬目,太乾淨了看不出首尾,反而覺得是假賬。

於是我又翻開了高士雯的筆記。

今夜青衿睡的沉,並不曾聽到我的動靜,我也沒有點燈,只半開了簾子對着月光看,越看越覺得那一團黑墨是一行字,只是後來又被蓋住了。

這兩種墨不同,時間也差得遠,只是不知這一行究竟寫了什麼。

在京師時有些二世祖專門研究這個,我只跟着看過些熱鬧,如今要用到這本事了,才覺得自己實在是貧瘠的很。泛而不,多而不專,有些時候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我又照了半晌,實在看不出什麼。合上了高士雯的筆記,心頭也漸漸染上了一團濃黑的影兒,如那墨一樣。

這丹州……果然是龍潭虎

高士雯的死,一定是因為他知道些什麼。

包裹裏的東西真假尚難定論,自由賈淳青去説。但大狗二狗,高府的小廝們,都得保住了,即便他們什麼也不肯説出來,朝夕相伴,也總該有些線索在。

只是,我不過區區一個鹽運司使,本無法手府衙的事情。

即便明賈淳青讓他們死,我也是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

一念至此,我又覺得無力。

丹州積弊已深,官員錯綜複雜,京師雖也系多些,但畢竟在天子腳下,尚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丹州距京師千萬裏之遙,老話説強龍尚難壓地頭蛇,更何況唐代儒就是丹州的龍?

真要鬧起來,誰吃虧還不一定。

一夜未眠。

第二起身時,白鷺問了一句,“大人昨夜可曾起來了?”青衿連忙道,“大人為何不叫青衿伺候。”自從來了平湖郡,青衿又恢復了貼身小廝的身份,白鷺養的差不多了,也開始跟着幹些輕省的活兒。紀信安排的那些僕從倒往後靠了,不過賈淳青也不大在意,只是總往我睦緣堂裏派人,美其名曰:京師來的人,怕不慣招待。

我搖了搖手,“不過醒了一瞬兒,翻身便睡了,何必老叫你們進來伺候。”白鷺似還想説什麼,嘴動了動,到底還是沒説出來。

賈淳青要帶我去鹽庫清點,因而只吃了幾口粥,我便將賬目帶好,前往賈淳青的院子等着他了。那邊的小廝説賈淳青去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