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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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吃罷了飯,明誠之又與餘海説了説審問上須要注意的事項,我在旁聽着,總覺得似乎還有點事沒有説。
是什麼呢?
我現在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於是我又拿起明誠之那張紙來仔仔細細的看,一路上從出了扶風郡開始遇到的,落鷹山通天寨批了待查兩個字;紀信、賈淳青這條線也漸漸明晰了;地宮與那些假冒金甲衞們也似有關係;張一清去過若白去的那處院子,再多派些人手跟緊了也不是大問題……到底是什麼呢?
青衿給我篦着頭髮,“大人在想什麼?”我把那張紙遞給青衿,嘆了一口氣,“總覺得還缺一些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閻王路上的那個老者。”青衿提醒道,“大人忘了?大人曾説他們許是尹川王的情報組織。”
“哦對。”我連忙叫青衿拿筆添上,只是我心裏想的似乎並不是這一樁。
青衿也想不到,便換了話題,詢道,“大人好好的兒,怎麼想起了以身試毒呢?還好明大人學過解毒的法子——”
“對,就是這個!”我一拍腿,“這三來我都有什麼症狀?”
“高熱不退,就如餘公子是一樣的。”
“和他一樣?與縣裏的瘟疫不同嗎?”我原先試毒,就是因為時間緊迫,又看了明德那本暹羅遊記,有心下個定論。此行確實莽撞,但我也實在是想不到旁的法子了,因而青衿這樣説,便好似否定了我的努力一般,於是我又想了半晌,“不應該啊!”
“明大人説縣裏的瘟疫亦是因此而起。”青衿道,“只是人家是十的量便吃十,哪像大人,十的量吃了一頓……還説餘公子先前大約也是如大人般,短時超量服食紅蓮業所致。”
“那便好。”我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未完完全全的吐乾淨,我又回過頭看向青衿,“荔枝甘的買賣可停了?”
“停了,大人不必心這些的。”青衿怕我老這樣動來動去的扯着頭皮,手上也不敢用力氣,“叫丁大人帶了兩個金甲衞去縣衙告狀,説荔枝甘不乾淨,在裏頭髮現了蟲子和指甲,一傳十十傳百的,也就沒人敢買了。”這主意好。
想來也是明誠之的手段。
上兵伐謀,攻心為上。明誠之不僅僅學過剖屍驗毒,片言折獄,大概就連兵書奇謀也翻過不少。
“是明大人的辦法吧。”我一邊問着,一邊看向明誠之與餘海。
先前總覺得他倆像些,如今看着,餘海的手段、能力哪裏有一點能比得上明誠之呢?他們唯一相似之處,也就是一片赤誠了。
而沒有能力的赤誠,實際上並不稀罕。
“是。”青衿放下梳子,給我松着肩。
就這樣靜了一會兒,青衿忽然小聲道,“怎麼覺得……大人經此一事,心變了不少?”
“嗯?哪裏變了?”
“以前總覺得大人不紮實,輕飄飄的。”青衿想了想,“在京師遭了那麼多事兒,卻總還想着竅門兒捷徑。如今來了一趟丹州,都不夠一個月,大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回到地上了。”不僅僅是紮實吧,我的變化,我自己亦覺得到。
好像,大概,比以前……找回了那麼一點點治國平天下的初心。
那是還未去京師時才有的初心。
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先去看了看白鷺,他還是懶懶的,也不怎麼起身。
吃過早飯餘海要去審犯人,明誠之作為監察史,自然要陪着。丁四平換了衣服道,“今天鹽庫放鹽……和解藥,大人不去?”解藥是大事,我作為鹽運司使,是得去一趟。
到了鹽庫,王福剛將幾箱鹽搬出來,見我和丁四平到了,笑着一揖,“大人今氣尚好。”我也笑着應了一聲,覺得這世間萬物當真可愛。
王福在前主持,我在搭起的棚子裏坐着,閒了就翻翻賬冊。
兩位仵作昨也得了明誠之指點,兩位乞丐和老牛的死因也找到了,這亦是一種毒,同樣需要用到香末蘇,叫步步生花。這毒下即斃命,融於腸肚,卻作用於皮膚,當天服食,任是多高明的仵作去驗,都只覺得是前天死的。
百姓領了鹽,常笑嘻嘻的問王福能不能多勻一勺,被拒絕了也開開心心的在賬冊上按個手印。
王福留了個活口,“有剩下的,明兒我一勺一勺給你們送家去。”眾人鬨然大笑。
王福又敲着箱子道,“咱們新上任的鹽運司使從京師給你們帶了年禮,領完了鹽的,都去隔壁棚子拿酒啊。”我起身走到前頭,打開箱子。
箱子裏頭是明誠之配出來的解藥,也不知道都用了什麼,他總不願説,我也不好問。這也是我們昨商量下的,藉着發京師甜酒的名義發些解藥,要過年了,百姓們不會多想。
且也正好讓我在五仙縣裏立一個好形象。
最初見我時,大約他們還想着縣衙裏王縣丞説我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