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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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付得起藥費嗎?”陸殊同問。
“能!”她迫切又用力地點頭,“我們也可以付一半的住院費。”
“先把醫藥費給付了吧,”陸殊同走到前台,把趙怡打好的單子遞給他們,“一共一千二,刷卡還是現金?”
“刷卡。”女人推了丈夫一把,男人從聽到醫生説住院費是多少後一直沒説話,被女人推得搖搖晃晃,卻還是沒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女人“嘖”了一聲,乾脆把手伸到他右邊褲袋,把卡扔在前台上。
付完錢,男人看到陸殊同遞過來的收據,這才像回魂似的動了動,抬頭,“是加上了那一千塊的住院費嗎。”女人也看向前。
陸殊同站在他們半米外,聽到詢問後勾起角,“你在説什麼,怎麼會有打折這種東西。”
“等小孩子打完針,就給我離開好麼。”趙怡在治療室,看着吊瓶裏的水一滴滴落下,等到儲水器裏的體還剩五分之一,她的上司走進來,“退燒了嗎?”陸殊同瞥了眼坐在椅子上昏昏
睡的小孩。
“還沒有,現在體温是38.2度,比剛開始降了0.8度。”
“好,他的父母等在外面,打完這瓶他就可以走。”趙怡詫異,“不留下住一晚嗎?這小孩還在發燒,又是凌晨一點多,萬一到後半夜情況惡化怎麼辦。”陸殊同笑了一聲,望向外面憤怒的夫婦,“他們付不起住院費。”趙怡聽到,臉上擔憂的表情轉為理所當然,“那沒辦法了。”
“他回去後把藥吃一次,睡一覺後燒應該能退,”陸殊同站在她旁邊看着底下的男孩,“等他們走後就關門吧,忙了一晚上,放你回家休息。”趙怡恥笑一聲,想起她那個租金死貴死貴還只有五十平方米的出租房,問,“我回家了,那你呢?有家可回麼。”
“我怎麼沒有家,”陸殊同反問。
“維斯賭場?”趙怡轉過頭。
這四個字像是個特殊開關,對方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是。”六分鐘後吊瓶裏藥水被打完,男孩被趙怡叫醒,發燒了這麼久,他的腦子還很不清醒,撐起身體,他盯着下方乾淨得反光的白磚地,抬頭望向幾米外的陸殊同,“哥哥。”對方應聲回頭,“怎麼?”小孩盯着他,“有血腥味。”
“什麼?”
“我聞到你的診所裏,有很重的血腥味。”陸殊同扭過頭看了眼外面坐在長椅上打瞌睡的夫婦,“怎麼會,你剛睡醒,錯了。”
“這樣嗎?”
“嗯,”陸殊同説。
男孩從椅子上下來,臉上雖然仍有病態的紅暈,但神看起來還可以,他站在椅子前,沒動。
“怎麼了?”
“醫生,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發高燒嗎?”男孩和他媽媽一樣,不自在的時候會選擇捏緊衣角,烏溜溜的眼珠望向陸殊同,“是我爸……趁着我媽外出和朋友購物,把我扔進家裏浴缸放冷水加冰塊泡了一下午,然後他還抓着我頭髮把我的頭也按在水裏………”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聽説在富人區……死幾個人....不會有什麼事的,不是嗎,”男孩看向面前的醫生。
這畸形的社會,連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這樣的事了,陸殊同輕笑,“沒有,現在還沒亂到那種地步。”
“是嗎……”
“那你打算怎麼辦,回到家後會再被你的父親謀殺麼?”
“會……”男孩説,“你能把我留在這裏麼,我不想回家……很害怕。”他聲音很輕,尾音顫抖,站在高大的陸醫生面前瘦弱得讓人可憐。
但被哀求的人卻搖頭,“我不能讓你留在這裏,你得回到你父母親那,不管他們要對你做什麼,都與我無關。”他站起來,房間另一邊的趙怡立刻上前把門打開。
男孩還不肯放棄,在他身後問,“醫生,你…會有這樣的父母嗎?”陸殊同回過頭,“抱歉,我13歲時他們就死了,現在我只有一個養父。”下一秒,外面的人進來,男孩閉上嘴。
將這三人送走,陸殊同又和趙怡收拾了會東西,關燈鎖門。
他在坐上自己的車後想起剛剛男孩話裏的一個細節,他説是因為母親出門購物才會讓父親找到機會對自己下手,但剛剛女人不是説.....家裏沒錢付不起醫藥費麼。
陸殊同咧開嘴,有錢去購物沒錢給兒子付住院費?
這世上有或沒有父母的小孩一樣都會遇到點麻煩事。
不過無人能像他這樣幸運,遇上了許約。
漆黑的街上,前車燈被打開,跑車飛馳在去維斯賭場的路上。
☆、2.22.
車子剛進入山上的小路,就被攝像頭捕捉,傳到老闆許約面前。
對方此時在辦公室,處理了三個多小時公事,桌上還有大半疊文件沒看,許約點了煙,又拿起旁邊放着的酒杯,連帶着煙喝了口。
他沒去接旁邊助理遞過來的ipad,就着他的手瞥了眼,冷淡地説,“讓保安攔住他。”助理頓了頓,“老闆....這對陸少沒影響,他照樣能進來。”
“那把他帶去野獸籠裏關兩小時。”
“好。”
“你説要不要叫個醫生過來?”許約抬頭,很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