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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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耳機。
許約接受陸殊同的視頻邀請,看到了對方所説的壯觀無比的落。
他問,“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陸殊同“嗯”了聲,軟綿綿地説,“我知道啊。”
“陸氏會怎麼查,有想過嗎,還有昨天你藉口‘拿回被雀哥偷走的ar23’殺光他們一個分隊的人。陸殊同,你要怎麼發瘋我沒關係,但我們之前是有做過易的,你不要忘了。如果你被陸氏查出來,影響到我的計劃.....”
“我希望你在做事前能想清楚。”許約一半平靜一半威脅地説。
“我有啊……”電話那邊,他的養子語氣既委屈又輕鬆,“我已經在集團裏安排好‘棄子’,陸氏高層在調查時會找出他們,他們會把一個和陸賦生有明顯利益衝突的人説出來,到時我再將一些線索引到那人身上.....”
“他就順利成為你的替死鬼了嗎。”許約接了下去。
“對,”陸殊同笑了下,“許約,你説我是不是很厲害。”許約沒回答,只問,“你説完事情了沒?”
“還沒!”陸殊同似乎猜到他的心思,急急説道,“我大概八點回到富人區,到時來賭場和你一起吃晚飯好不好?”
“不好,”許老闆斬釘截鐵地説,“我已經吃完了。”他説完就把電話掛掉,扔給後面的助理,助理把手機接住,尋思了會還是忍不住問,“待會如果陸少再打過來.....”
“他不會再打過來了,”許約向後瞥了眼,給對方下顆“定心丸”,“他要和我説的事情已經説完。”以許約對陸殊同的瞭解,接下來這人想的只會是快點回來和他一起吃晚飯。
——雖然雜種的想法奇奇怪怪無法理解,不過卻意料之外的好猜。
時間在處理公事時總是過得很快,晚上八點鐘許約準時出現在myst裏。
富人區裏有名的酒吧很多,大家習慣了過揮金如土紙醉金的子。許老闆沒嘗過墮落的滋味,但也多多少少知道那些人的習慣。只是當他真正進到酒吧內部,還是小小驚了下——裏面先他而入的人已經有三百多個。
“這家也太多人去了吧....”助理一邊推着老闆,一邊防止那些玩嗨了的人撞上來,小聲抱怨道。
“應該是衝着那個去的,”許約指了指不遠處。
助理眯起眼,燈紅酒綠下,兩個服務生在組織一大羣年輕女孩進入一條暗道,每個都面帶興奮,似乎是有什麼稀罕事在裏頭。
“這是什麼?”
“myst最近邀請了個占卜師過來當助興嘉賓,據説預測的事情很準,人氣很旺,”助理驚訝,“老闆,你怎麼會知道?”
“剛才我們進來時,門口有介紹她的宣傳廣告牌。”許約抬眸看了他一眼。
“......”助理沉默幾秒,轉移話題,“那我們是直接去找店長,還是先找幾個和調酒師相的服務員問問?”
“先去開個卡座吧,”許約嘆了口氣,“你沒發現我們一直都站在過道里嗎,雖然我坐着輪椅,但我們杵在這裏已經很久了。”助理:“......”不是許約提醒,他還真的沒發現這件事。而且在他被點醒四處張望時,還有幾個端酒的服務生因為被擋了路,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助理趕緊去開了個卡座,把老闆安全送到那裏後又忙不停歇的去找店長打聽調酒師肖燃的事。
許約一個人在卡座,給自己倒了杯酒,只嘗一小口就皺眉,伸手想去拿瓶子看看牌子。
然而甫一伸出手,就有人握住他手腕。
許約放在桌上的一隻手立刻伸向輪椅,從身側出把小刀——前晚和陸殊同説要備把刀在輪椅上,不是開玩笑的。
他抬起頭,看着面前陡然出現的陌生男人,輕聲問,“有什麼事嗎?”
“我叫李洵玉,”對方站在他面前,個子很高,微微彎下,伸出的手一動不動,目光卻從他臉上移開,輕輕落到許約藏在桌下的另一隻手上。
許約面不改,他在想,如果對方敢再碰他一下,這把刀會立刻進他手腕。
他不動聲地觀察着這個不速之客。
李洵玉看起來年紀很小,二十多歲,染一頭齊肩的中長紅髮,尾部微微翹起,長相豔麗但膚蒼白,一雙眼像有霧氣似的朦朧不清,右臉頰偏下的位置帶一顆小小的痣。
“你呢?”李洵玉歪了歪頭,嘴角勾起。
“許約。”
“可以和你一起喝嗎,”得到名字後的李洵玉鬆開許約的手腕,雖然是詢問句,但身體卻毫不客氣地坐下。在坐下那刻他不經意地瞥了眼,看到對方身下的輪椅,臉上頓時淺淺浮出幾絲驚訝。
“好啊,”許約鬆開手裏的刀去拿酒杯,邊倒邊抬眸問李洵玉,“李先生經常來這家酒嗎?”
“對。”李洵玉接過酒杯,伸出舌頭了杯邊。他見許約給自己倒了酒,面前的酒杯卻碰都不碰,詢問,“你不喝嗎?”
“不合口味,”許約隨口道。
“我家的酒好喝的,你喜歡的話,可以來嚐嚐。”李洵玉看着他。
許約挑眉,“這算邀約麼。”
“當然,”李洵玉勾起嘴角,臉頰旁的兩個酒窩頓時凹進去,他半趴在桌上,一隻手握着酒杯,半滿的體隨着不安分的動作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