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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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經歷了多少痛苦與折磨呢?
弗羅斯特倒是對自己曾經的痛苦不甚在意,語氣如常地和格雷亞塔説起了之前的經過:“……在他們使用那個魔法陣對付我之後,我覺到背後這個法陣開始發燙。並且,在法陣裏面呆得越久,燒灼就越強,直到離了法陣的區域之後,温度才不再增加。”格雷亞塔將一縷頭髮纏繞在指尖,思考着:“大概是法陣受到同源的力量引,再次活躍起來,他們應該是想要向您身上的那個法陣注入力量,讓它變得活躍,然後順勢限制您的行為和戰鬥力。您的選擇很正確,要是在裏面待久了,對您來説可是很危險的。”他又問:“您身上的這個法陣應該許多年了吧?”弗羅斯特平靜地説:“嗯,大概五百年前,安德烈親自刻上去的。”
“安德烈!!!!”聽到了老仇人的名字,格雷亞塔沉穩睿智的樣子險些崩塌,他的衣袍無風自動,在空中飄蕩着,絲絲縷縷的怨氣從他的身上溢散出來。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是安德烈的話就不奇怪了。他身為大主教,原本就是有資格查看秘典的,再加上他向來都喜歡研究法陣,在佈雷斯內部也算得上高手,他留下的法陣,怪不得這麼複雜。”之後,格雷亞塔開始嘗試着破解這個安德烈留下的法陣。
他的口中呢喃着玄奧的咒語,伸手在虛空中畫出了另一個魔法陣,隨着他的動作,原本附着在弗羅斯特背後法陣裏的力量被一點點離,明亮的金光芒一點點地離了出來,凝聚在虛空中。
等到金光聚集到了一定程度,格雷亞塔收起法陣,迅速地將金的光芒向着旁邊的空中一扔,然後揮手放出一道濃郁的死氣將之擊碎。
格雷亞塔輕輕捻了下指尖,將聖光帶來的燒灼抹去:“聖光的味道居然這麼噁心,我之前都沒發現,真是太蠢了。”他轉頭對着兩人説:“我掉了注入法陣的能量,順便處理掉了其中幾個壓制力量和增強痛苦知的結構,之後就算領主再次陷入對方的法陣裏,也不會再被壓制了。不過,被破壞的記憶已經消失,就算破解了那些結構域也無法找回。”蕭止看向弗羅斯特,弗羅斯特對着他輕輕點頭,示意原本的燒灼已經停止。
蕭止這才看向格雷亞塔:“那些封印的結構呢?”格雷亞塔臉有些沉:“封印應該是安德烈自己研究出來的,很多全新的結構。安德烈雖然是個陰險的老鼻涕怪,但他研究佈雷斯法陣許多年,還是有點成就的,我需要一點時間……”蕭止秒懂,看來記憶封印短時間內是破解不了的。
“還有一點。”格雷亞塔説,“領主大人,面對佈雷斯的時候請小心一點,他們既然拿得出一個法陣,説不定還隱藏着什麼針對您的手段。”弗羅斯特對着他頷首:“謝謝提醒。”之後,格雷亞塔將弗羅斯特背後的法陣記錄了一份,帶回去慢慢研究了。
等到格雷亞塔離開,房間裏再度只剩下兩個人之後,蕭止坐回到牀邊,繼續着之前被打斷的包紮事宜。
弗羅斯特身上的聖光灼傷只癒合了一點,雖然他有着強大的恢復能力,但在面對這種剋制屬造成的傷害時,傷口的自愈速度明顯大打折扣。
蕭止一邊幫弗羅斯特包紮着聖光灼傷的痕跡,一邊説:“之後你可不能再這樣一個人衝上去了,真要打的話,叫上我。”弗羅斯特“嗯”了一聲,然後認真地注視着蕭止的每一個動作,直到最後一道傷口被包紮完畢。
蕭止手裏的繃帶還沒有收回,就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向前一拉,整個人再次落入了那個悉的懷抱。
弗羅斯特輕輕地蹭了一下蕭止的臉頰,低聲説:“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不讓你擔心我。”然後就保持着擁抱的姿勢,沉默了下來。
蕭止靠在弗羅斯特身上,清晰地受到自己靠着的是一具沒有任何心跳和呼的身體,明明是很怪異的覺,此刻卻只有悉和淡淡的温柔。
他笑了,將繃帶收進揹包,伸手將弗羅斯特的一縷銀髮纏在指尖:“知道就好。”兩人擁抱着,誰也沒有先放手的意思,享受着短暫的共處時間。
他們都知道,接下來,這樣屬於兩個人的時間不多了。
之後的子裏,大陸的氛圍明顯緊張了起來。
佈雷斯在發動短暫的進攻和撤離之後,軍隊並沒有撤退,反而是駐紮在了和黑森的界處,並且迅速開始修築着防禦工事。在這個有魔法的不科學世界裏,只要你願意投入成本,建築的修建速度可是很快的。
甚至佈雷斯開始向信眾發行光明之證。
説白了光明之證就是一種氪金道具,買得越多,越支持聖戰,説明你對神的信仰越虔誠。原本就被深刻洗腦的佈雷斯信徒們頓時忍不住了,恨不得掏空家底也要在聖戰中做出貢獻,讓神看到自己的虔誠。
所有人都知道,佈雷斯明顯是擺出了長久戰鬥下去的意思。
藉助全新的武器和不斷的以希礦補給,佈雷斯的攻勢相當猛烈,經常對黑森發動突襲。很多的時候黑森只能處於被動防禦的狀態,形勢極為不利。
作為最被看好的盟友,多利聯盟的內部卻並不安穩。由於多利聯盟的議會制度,參與其中的各方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