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天闕(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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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清晨,雲綺霜取得教主的許可,從密室返回自己的住處。
門前冷冷清清,院子似乎多未曾清掃,四處都是樹上飄落的葉子。
「醜奴兒應該還沒起來吧?」想到這個醜男子,雲綺霜忽然有些心悸,自己曾答應過他不讓其他男人染指,可這段時間自己徹底淪陷,又豈是簡單的染指可以形容。
推開院門,緩緩走向自己的房屋。她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把醜奴兒驚醒。
「主人,你回來了!」醜奴兒早已醒來,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一動也不想動。接連多見不到主人,他的心亂成一團,整胡思亂想,像丟了魂一樣。
突然聽到門響,男子一骨碌爬起身,正好看見朝思暮想的主人向內室走來。
他動得大叫一聲,眼淚止不住出眼眶。主人依舊美豔不可方物,嬌軀好似雨澆灌過的牡丹,比離開時更加嫵媚人。
然而在雲綺霜眼中,醜奴兒卻異常憔悴,看起來就像生過一場大病。他痴地盯着自己,眼中淚光閃閃,望着令人心痛。
「主人,為何去了這麼久,教主……他沒有為難你吧?」雲綺霜臉微紅,低聲道:「不必問了,我不是回來了嗎。」回到房間,女子對着銅鏡坐下,仔細打量自己的樣子。那個略帶稚氣的少女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嫵媚妖嬈,風騷入骨的絕代尤物。
她回想起這些子與教主荒的一幕一幕,俏臉有些發燒,可是又止不住想去回味那種美妙的滋味。
醜奴兒不知何時走入房間,痴痴地盯着主人美妙的嬌軀。
「我……我想服侍主人,我們很久沒有雙修了。」他滿臉期待地盯着女子,褲子前方明顯頂起一個巨大的鼓包。雲綺霜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我現在還不想。」這段時間,除了睡覺,她的一半時間都是在牀上渡過的。則矣,但總要休整幾,否則就算玄陰媚體也不易承受。
醜奴兒嘴動了幾下,突然心口發涼,緊接着陣陣作痛。雖説只跟主人和聖女有過男女之歡,但他還是能看出主人面紅潤,明顯是剛剛做過那件事。教主不是不能人事了嗎?莫非是假的,是主人故意在騙我?
如果主人跟了教主,會不會不再要我?他越想越怕,恐懼中夾雜着無奈和憤怒。雲綺霜轉過頭來,只見男子瑟瑟發抖,雙拳緊握着,眼眶微微發紅。
「醜奴兒,你怎麼了?」男子沒有回答,反而質問道:「主人和教主睡過了吧。他那麼大年齡,下邊還能用嗎?」雲綺霜總算明白了他的想法,低聲道:「是的,我被教主臨幸了。我…………未曾想到他那麼厲害。」
「你説過不讓別的男人碰你!」醜奴兒再也忍不住眼淚,轉頭衝向門外。雲綺霜莫名一陣心痛,衝上去一把拉住男子,從背後摟着醜奴兒道:「對不起,我也不想那樣,可是……」
「可是什麼?」
「他是教主,我無法抗拒,我真的抵抗不住……」醜奴兒轉身摟住主人,哭泣道:「我不該對主人發火,可我好難過,好害怕,怕主人會丟下我。」
「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雲綺霜擦了擦男子臉上的淚水,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好好休息,今晚來陪我。」當天夜裏,女子的婉轉嬌聲半夜才停止。醜奴兒像一隻餓狼,瘋狂地蹂躪着身下女子,他似乎在宣誓主權,藉着主人身體與教主戰鬥。
雲綺霜一晚上高迭起,暢美得幾暈去。醜奴兒的傢伙與教主不相上下,帶來的快也相差不遠,唯一不同之處是教主的陽物更加火熱,合時似乎能令她的血脈燃燒,神志一片茫,完全不知身處何處。
翌午時,雲綺霜與醜奴兒剛用完午膳,蕭紫漓悄然而至,輕輕推開小院的外門。
見聖女駕到,雲綺霜急忙上前跪地行禮。蕭紫漓面帶笑容,扶起女子道:「不必多禮,將來霜姬必然受寵,到時説不定本宮也要看你的眼呢。」
「聖女見笑了,霜姬不敢僭越。」寒暄幾句之後,聖女跟着雲綺霜步入內室,坐在茶案前的圓凳上。
「本宮今天特地來祝賀妹妹的。我原本擔心妹妹承受不住教主下的神物,不要被玩壞了才好,沒想到是本宮多慮了。」雲綺霜羞得螓首低垂,低聲道:「聖女一來就調笑人家。」蕭紫漓卻不依不饒,突然正問道:「教主老人家雄風還在吧,每次雙修持續多久,施雲布雨後可有不適之狀?」雲綺霜紅着臉道:「聖女關心教主,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本宮是怕教主勞累,因此特地來詢問,請霜姬如實相告。」
「教主每次行事一個時辰左右,完事後會閉目打坐,頭頂有青煙環繞,一刻鐘後才會消散。」聖女眸光一亮,右手握緊拳頭,隨即又恢復平靜。她微笑着握住雲綺霜的小手,「甚好,教主現已正式出關,之後少不得會叫你陪宿。你只要用心服侍就好了。」蕭紫漓起身離去,妖嬈的身姿漸行漸遠,最終從二人眼中消失。
雲綺霜卻有些惑,她獨自至此,難道就是要道聲喜,並詢問一下教主的狀況嗎?如果不是,還會有什麼目的?
之後幾風平靜。雲綺霜與醜奴兒每雙修一次,剩下的時間都在苦苦修煉。雲綺霜自覺功力漸漸穩固,比剛進入星月宮時強了不止兩成。
不過星月宮秘法更注重採補,不取他人功力,僅靠雙修之法修煉,功力到了一定瓶頸後就很難繼續增長。
這一,雲綺霜正在打坐修煉。一名侍從到門前傳話:「教主請霜姬攜星衞前往聖宮。」聖宮是教主起居之所,平除聖女外,其他人等在沒有召喚時不可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