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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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戲了,嫁個人就好,總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唐二爺就不再説話了。
唐薈只是微笑,唐二爺那點心思,她又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唐薈晚上有一場雨中分手的戲,正好碰上這兩天降温,天陰沉沉的,看樣子就要快下雨了。
唐薈出門之前,還跟唐二爺説,今天可能會晚一點回來,讓唐二爺早點睡覺,不用給她留門了。
夜晚,果然一場瓢潑大雨,噼裏啪啦地下了起來。
唐二爺站在書房,看着外面大雨傾盆,雨水順着窗户上的細紋了下來,成一縷一縷的,彷彿是印刻在窗户上的哭痕。
這種下雨天,沒由得讓唐二爺想起了唐薈的媽媽。
那個現在已經遠嫁國外,和一個美國佬跑了的漂亮女人。
那個女人有着一張和唐薈極為相似的臉,或許説,是唐薈張得太像她。
一顰一笑之間,風姿卓越,風韻絕。
多少人為她傾心,一如同現在的唐薈。
可是她卻嫁給了唐薈的父親。
唐二爺站在窗户旁,捏緊了拳頭。
深夜十二點的時候,唐薈還沒有回來。唐二爺有些擔心,他撥了劇組的電話,那個劇組的導演他也認識,幾頓飯的情。但是他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但是卻打不通。
唐二爺皺着眉,拿着手機,有些煩躁地敲着着窗户的窗沿。
大雨磅礴中,車燈從遠方打了過來,打出了一陣炫目的光,唐二爺眯了眯眼睛,往着大門口看去。
是高瑞的車。
他以前和高瑞不認識,但是自從唐薈回到自己身邊之後,對帶了唐薈十多年的這個經紀人,才算慢慢悉了起來。
高瑞的車過來了,自然就是唐薈回來了。
高瑞攙扶着一身濕透的唐薈進家門的時候,唐二爺正站在樓梯的拐外口,手還扶着階梯,見到唐薈的第一眼,心裏不由得一緊。
她全身近乎於濕透了,單薄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完完全全貼合着她曼妙的身體,整張臉上都沾着水,連睫上都是,她睫羽輕顫,沾在睫上的雨水輕輕一抖,落了下來,滴在她的臉上。
宛如淚水一般。
唐二爺急忙走過去,從高瑞手裏接過唐薈,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唐薈怎麼成這個樣子了?”高瑞把人了過去,不着痕跡地瞥了唐薈一眼,説道:“今天晚上,唐薈和凌曉拍一場雨戲,正好晚上晚一點的時候下雨了,導演説正好天時地利人和,就拍了,但是雨雨越下越大……”唐二爺打斷了他的話:“説重點。”高瑞説道:“拍到一幕凌曉抱着她在雨中跑的時候,唐薈不知道怎麼回事,情緒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在雨中哭的一塌糊塗。然後劇組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誰勸都沒有用,導演讓她去洗個澡,回去休息,唐薈也不肯,説要回家。”高瑞頓了頓,説道:“然後我就只能把她送回來了。”唐二爺看着唐薈半闔的眼睛,她眼眸低垂,不發一言。
唐二爺先止住了高瑞的話頭,勸唐薈去洗澡,要不然在這麼下去,夜深重的,肯定會生病的。
唐薈抬眼看着唐二爺,出了一個虛弱的笑意。
別人怎麼説都不管用,唐二爺一説,唐薈卻搖搖晃晃地向着浴室走去,洗澡去了。
高瑞全身也濕的差不多了,抹了把臉上的雨水。
唐二爺問道:“那你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嗎?”高瑞愣了一下,有點猶豫。
唐二爺看出了他面上的猶豫,臉上一沉:“知道就快説。”高瑞才慢慢説道:“我不太確定,我只知道,很多年前,我和唐薈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唐薈曾經被人鎖在寢室門外,她那個時候還發着燒,那個時候也是深夜,也下着這麼大的雨。”
“不過那天,是簫悦把人給抱回去的。”
“可能她是想起了那個時候的事情吧。”唐二爺心頭一緊。
送走高瑞後,唐二爺走到了唐薈的卧室。
唐薈洗完了澡,還穿着那一身玄黑的真絲睡衣,坐在牀邊上,梳着頭髮,一邊發着呆。
眉目低垂着,洗完澡之後,在外面的那點皮膚都是浸透着水汽的,臉越發的蒼白,坐在牀邊上,睫羽顫抖着,如同一隻蝴蝶,下一刻就要展翅飛去。
唐二爺突然有一種深刻的無力。
那種覺,就跟當年他面對唐薈的媽媽那個時候的覺,一模一樣。
這簡直就像是一場詛咒。
唐二爺讓唐薈早點睡覺,唐薈就乖乖躺進了被子裏,一雙眼睛看着唐二爺。
唐二爺嘆了口氣,走過去,摸了摸唐薈的額頭。
有點燙,不知道會不會發燒。
唐二爺還是有點不放心,取了點冒藥來,端了杯水過來,看着唐薈把藥給了,才出了唐薈的房門,把門輕輕地關上了。
深秋時節,晚上的天還是很冷,唐薈淋了一整個晚上的雨,就算回來洗了澡吃了藥,還是沒有來得及,在早上發起燒來。
她似乎神狀態非常不好,彷彿回到了以前那段還不知道簫悦到底想幹什麼的時候,唐二爺幫她向劇組請了假,讓私人醫生過來看看她。
私人醫生得出的結論是,憂思過重,加上淋雨受寒,發燒了,幸好不是太嚴重,好好休息幾天就行了。
不過私人醫生勸唐二爺,要小心唐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