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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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近幾年,院開始行這種讓女人含着熱水跟冷水給男人輪品簫的方式。不過確實,比起以前單靠唾潤滑的方式來比,這種冷熱替的刺方式讓我的下體在女人嘴裏有了更多的變化可能。
當然,女人給男人品簫的快,永遠不侷限在器的刺。那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才是讓男人雄快爆發的主要原因。尤其是現在,當跪在我面前動作的女人,看上去跟林茵夢的背影幾乎一模一樣時,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充滿風情卻又帶着憂鬱的女人身上。
「停一下,」我扶起女人的頭,叫停了女人的動作。「去,站到牀的另外一頭去,背對着我,把衣服慢慢下來。」身下的女人見我阻止了她的動作,一開始還以為我是不悦,臉上出了一絲驚慌的表情。直到聽我這麼一説,才收起了驚疑的表情,嘴角魅的笑了笑,輕輕把嘴裏的熱水找了個空杯子吐了出去,在我的下體摸了一把,柔聲説了一句。
「爺,你的寶貝真大。」然後才走到牀頭的另外一邊,抬起雙手,從腋下開始,慢慢的解開身上旗袍的扣子。
我靠着牀板旁的牆壁,一眼不眨的看着女人的動作。滿眼望去,眼前的女人彷彿就像是那在鏡子前的林茵夢一樣。只是這一次,跟那天不同的是,我不是再隔着門縫看人,而是就在女人的身後,當她的衣服下去的時刻,我可以隨意開始玩她的身體。
但是,就在我的心神開始混亂的時候,女人的一個動作,卻突然讓我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女人在扭,就像是一條蛇一樣,一邊着衣服,一邊扭動着身體。這種動作,是女挑逗客人最常用的動作,有很多男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得慾火焚身。
然而我卻不一樣,不是因為我不懂女人的風情,而是因為,此時我眼中的女人,是一個要按照我腦中的林茵夢複製出來的女人。真正的林茵夢,絕對不會用這樣妖豔的動作,去挑逗一個男人,絕對不會。高貴的女人,只會靜靜地做在牀上,讓男人主動的用各種攻勢卻化解她心頭的防線。只有在一次次從羞澀到主動的調情中,女人才會釋放自己的慾望,而不是像這樣一般,用着一個婊子常見的動作,來勾引我。
我的興致,在一瞬間全無。當女人下自己的衣服時,我卻已經收拾好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爺,你怎麼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女人,驚慌的看着我的反應。然而,我已經不想再理會這個破壞了我心中對林茵夢美好憧憬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當然,我也不是一個完全無情之人,我只是跟明子説今天疲倦了不想玩太久,卻又囑咐他,記得給那個跟我只有一點品簫之緣的女人,發一個紅牌。
從快活坊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客廳裏,一盞昏暗的小燈雖然還亮着,但一旁換上睡衣等待我下班的雨筠,卻已經早以趴在沙發上昏昏睡去。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放西洋畫片一樣在我腦海裏飛逝而過,然而,今天幾次被起,卻又一直被中斷的慾火,終於在這一刻,要爆發出來了。
沐浴過後的雨筠,此時身上正散發着一陣玫瑰花的芳香,潔白的棉質睡衣,將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卻又壓蓋不住女人身體完美的曲線。
這才是極品的女人,我一邊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細膩的脊背,一邊思考着這個問題。看着睡中的雨筠,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對林茵夢如此的入。在我眼裏,只有這種跟你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的女人,才會將男人體內最原始的征服者慾望發出來。就像是眼前的雨筠,雖然已經跟着我三年了,但渾身上下已經被我褻玩了個遍的雨筠,卻嚴格意義上仍然算是一份完璧。
除了想要將雨筠的這份新鮮保持到房之夜的想法作祟以外,我突然意識到,我更享受這種在一旁,靜靜的享受眼前這個女人讓我心動的覺。在沙發的另外一頭,放着一個一米多的穿衣鏡,而鏡中的我,正坐在酣睡中的雨筠身後,細細的體會着女人身體的美妙。
「你回來了,」終於,我的愛撫將睡夢中的女人喚醒,雨筠睜開了朦朧的眼睛,想要從沙發上掙扎起來,嘴上還喃喃説道:「今天這麼晚才回來啊,我都困死了,抱我去睡覺吧。」然而,此時一臉睡意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她的睡姿已經把我體內的慾火點燃了。我用手在雨筠的背上按了按,嘴上低沉卻認真的説道:「趴着別動,不要説話。」雨筠不知道原因,不過本來已經一臉倦容的她,受到我手上的力量後,立即又趴了回去,癱軟在沙發上。而就在同一時刻,我的一雙不老實的手,已經掀起了她身上的睡衣,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見讓我倒一口涼氣的場景。
雨筠的睡一下,只穿着一條褻褲,一跟之前看到的林茵夢幾乎相同款式的褻褲。
慾望,就像是一顆火星,在我跟雨筠一起構築的這個愛巢中,將我的身體迅速點燃。我輕輕騎上了雨筠的身體,一隻不斷顫抖的手,終於開始接觸着讓我神魂顛倒的脊背了。
雖然,雨筠跟林茵夢身型大相徑庭,但此時睡眼惺忪的女人,卻比剛才在快活坊見到的那個長得跟林茵夢頗為相似的女人,更接近我心中想要的覺。
手心已經微微冒汗,但我充滿了熱力的手,卻不斷在女的背上摩挲着。我身上的褲子,早已不翼而飛,赤着下體的我,已經輕輕的跨在女人身上,用右手飛快的掏着今天已經幾次起的下體。
「沒事,不用撐着,坐下來吧。」身下的女人,已經在我的撫摸中慢慢清醒過來,但雨筠一直如此,只要我叫她做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拒絕。所以女人小聲的説完了剛才的那句話時,就立即閉上了嘴,用手輕輕的在我大腿上撫摸着,暗示我可以將整個人的重量,坐在她充滿了女人才有的彈的嬌上。
「林茵夢也會這樣嗎?讓我騎着她身上,恣意的玩着她的身體,還像此時的雨筠一樣,身體不斷髮出因為情和羞澀雙重刺而微微不斷的顫抖。」我在腦中,不斷思考着這個念頭,似乎我的身下,此時真的就是那個風情萬種的林茵夢。
下的兩顆丸,在雨筠溝的擠壓下,得到了一種按摩的快。已經不滿足背部的撫摸我,順着女人的腋下將手探了下去,在她那無法被沙發噬的玉一側,來回撫摸起來。
雨筠依然沒有説話,卻乖巧的支起了身子,讓我的手可以順利的從那一條縫隙中伸進去,一把抓住那一支柔軟而豐腴的玉。也許,尚未成為女人的雨筠,身上許多部位不如林茵夢豐腴,但經過了我三年愛撫的玉,卻已經在雨筠的身體上完全的成。
而此時,我心裏突然想起一事,當雨筠從情中回過神來驚訝的看着我時,我已經從公文包裏將那在山水莊園,從阿虎那裏得到的那一對「耳環」那在了手裏。
「這是哪兒來的?」雨筠好奇的看着這一對我一前從來都不會正眼看一下的銀飾,以為我是為了合她最近的興趣,臉上出一抹喜悦的神情。然而很快,女人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錯了,完完全全錯了。
「呀,親愛的,這個不是戴在這裏的。」雨筠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然而我卻從她的身邊移開身子,就像是欣賞的傑作一樣,看着她前的兩粒嫣紅的頭上,被我夾上去的那一對「耳環」。
阿虎的這東西果然有趣,在給我的時候,阿虎那狡黠的笑意已經讓我想到了這東西的用處。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一對「耳環」刺下的雨筠,竟然爆發出如此的致命誘惑之力。首上的疼痛,讓雨筠不的不嬌羞的低下頭,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沒有伸手,去將那一對讓她不舒服的東西取下來。
我不知道,當我解開林茵夢的旗袍時,她的雙是否也能像雨筠這樣碩大而沒有絲毫的下垂。但我知道的是,就算是在整個人的韻味上勝過了雨筠一籌,但單論着玉的完美程度,林茵夢還不一定能比得上雨筠的。更何況這一次,在我捏雨筠一隻玉的時候,我突然受到另外一種東西。
一種冰涼的金屬覺,傳入了我的腦中。
「不要取,」雨筠被我在她首上不斷挑撥的手指得渾身酥軟,想要伸手將前的「耳環」取下。然而,當她説這話的時候,我已經低頭咬住她的首,連同着冰冷的耳環一起含進了嘴裏。也許剛才在快活坊女人冷熱替品簫給我的的靈,我很想知道這樣的刺下雨筠會有什麼樣的覺?
此時的我,已經不能保持平衡,握着我右手,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將整個人的重力完全壓在了雨筠身上。一冷一熱的兩個東西,正同時在雨筠的前恣意妄為着。雖然看不到下女人玉此時的樣子,但那在我手中不斷變化的形狀,已經讓我有了足夠的畫面。
我不知道,身下的雨筠被我這樣的捏是否得不舒服。但我可以受到的是,雨筠的喉頭,再也難以抑制地發出了一陣動人的呻。就在這陣呻衝入我腦海的一瞬間,終於,一股火熱的陽,帶着今天一天的慾望,飛濺在了雨筠光滑平坦的腹部上。
而就在情慾到達頂峯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卻不識時務醒了還在情慾的洪中漂浮的我。我戀戀不捨的從雨筠的身體上下來,暗暗咒罵着這個晚上十一點過打來的電話。然而,當我拿起聽筒的那一刻,我突然沉默了,心情就像是在陡峭的山坡上失足一般,一下子墜落到了谷底。
「劉憲原死了。」在給依然在疼痛和情慾雙重摺磨下,依然梨花帶雨的躺在沙發上的雨筠匆匆説出這五個字後,我已經穿好衣服離開了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