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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情淫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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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情夢】第九章-會曹作者:www.91ks.onlinew2018/8/6字數:13185第九章會曹佛説:「生死疲勞由貪慾起,少無為,身心自在。」我不信佛,但覺得這句話有意思。對我來説,慾望總能讓我對各種事物都充滿好奇。某種意義上來説,我喜歡這句佛偈,這本身就是一種好奇。我很想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種無慾之人嗎?如果有,那這種人生命的意義又是在哪裏呢?

夜已深,然而我還在山城裏四處奔波着。相比起素未謀面的劉憲原,我要見曹金山就稀鬆平常的多了。原因並不只是因為兩年前我就跟曹家在暗地裏一直有來往,更重要的是,此時在曹金山身邊,還有一個我的人。因為他的存在,我跟曹金山之間有了一個最安全的信息傳遞者。

這個人叫明子,是一個在山城最有門路的皮條客。跟娶了三房的劉憲原相比,曹金山只有一門婚事。然而,這並不妨礙他經常在外面尋花問柳。有錢人要玩女,當然不是去普通人去的那種花街柳巷,更不需要自己去找姐們兒。在他們的身邊,都會有專門的人替他們從各大院物那些新鮮的人選。在培訓好之後,這些女會先去服侍這些有錢的貴族們一段時間,等他們玩膩後然後才會被安排回去接客。

而明子,就是專門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是跟着曹金山混的。在山城,就連孩童都知道,只要是替曹金山做事,哪怕只是個跑腿的,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

這樣的一個人物,為什麼會成為我的人,這事還要追溯到五年前了。五年前,那時明子還只是一個一有錢就泡在小賭坊的院雜役,渾渾噩噩的過着等死的生活。對於這樣的一個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壓兒就不會有事讓他們上心。

然而,能夠出頭的人,總會有一些讓你想不到的舉動。這個整天混吃等死的人,竟然是個大孝子。他的母親患有眼疾,已經眼瞎了十幾年了。而這個人,竟然就這樣盡心盡力的養了他的老孃十幾年。雖然經常輸得身無分文,但他孃的飯食用卻從沒有過間斷。

所以,當幾年前,我幫明子把他那瞎了眼還亂跑,結果用枴杖不小心打死了城北李掌櫃家的狗的老孃,從李掌櫃手裏用人情救了出來後,這個明子就自然成了我在花街柳巷的眼線。在那種胭脂之地,一個耳目聰明的人會得到很多別人難以獲取的信息。當然,在明子給我做事的同時,我也是給足了他線人費,所以直到後來他專門替曹金山做事時,我們之間還是維繫着的這種關係。

「大哥,老爺現在在裏面泡澡,他請你去裏面談話。你先換衣服吧。」我知道明子的意思,曹家規矩大,就算我是警察,他們也不會讓我帶着槍去跟曹金山密談。因此才選擇了用泡澡這種方式,避免強行要我槍時遇到的麻煩。

見我同意後,一個只穿着低小衣的女人,立即來到我身邊,替我解開衣服。不得不説,這曹金上的場子確實不錯,就連這種專門替客人更衣的女傭,放到普通場子也算是頭勾的角兒。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平實這些女人在替客人更衣的時候,喜歡用在客人身上蹭來蹭去以換取一些小費。而此時,因為明子對我的恭敬態度,這女人反而不敢冒然有所動作。

「看來,你已經告訴曹老闆我們的關係了?」

「當然,」明子在我身邊小聲説道:「大哥,這個不是我自己向老闆賣乖主,我家老爺做事是坦蕩的。他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但是卻並沒有介意我的這個身份。用他的話説,我這種人能打聽到的消息,不會對他又什麼影響。有我在,他跟你之間反而有條聯繫線,這就是目前我還能活着站在你面前的原因。」明子説的是事實,跟時刻保持着明謹慎的商人作風的劉家相比,曹金山在處事方面確實要大器很多。此人能夠迅速在山城竄紅,用二十多年的時間就把生意做到了跟在山城盤踞了幾代的劉家平起平坐,靠的絕非只是時運,論氣度,論心,此人都是一個值得敬重的厲害角

而此時,當我走近浴池的時候,曹金上正大大咧咧的躺在浴池裏。在他的身後,一個同樣赤身體的女人,正用自己豐滿肥大的雙託着曹金山的頭,雙手在他的太陽上輕輕按摩着。今年曹金山已經四十六了,每天燈紅酒綠的生活,早已經讓他的肚子上多了一圈厚厚的贅。然而,每天一次的熱水澡跟按摩,卻讓他即使已經到了這個年齡,身體狀態仍然可以保持壯年的狀態。

「哎,年齡大了。」這是正在享受中的曹金山見到我説的第一句話,「最近一到晚上,我就經常會頭疼。所以只能找人多給我按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説完,曹金山睜開了半眯着的眼睛,做起身來在女人的上拍了兩下。

女人會意,立即悄悄從旁邊拿起了一個巾鑽進水了。等女人再次出來的時候,巾已經將她的身體部位嚴實的包裹了起來,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多的看到她身體的光。看來,女人很懂男人的心思,她的每一個細節動作,都能讓男人獲得一種滿足,包括剛才那種獨佔的征服

「想不到,富甲一方的曹老闆,也會有頭疼的事情。」等女人從浴室走出去後,我才在曹金山的對面浴池裏坐了下去。

「跟張先生見面,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年的時間了吧。」曹金山説道:「上次的事情,多虧先生各方面努力,才會有如此好的結果。」曹金山所説的事情,是大概一年前他投資一家貿易公司,發生了待勞工引起了員工罷工的事情。自從山城成為了南京方面在西南的臨時政府後,當局對這種事情就十分。而當時,也是我果斷決定,以擾亂社會的名義,讓下屬抓捕了幾個帶頭的頭子,這才把整個事情被壓了下去。

「無妨,小事而已,不過只是舉手之勞。」

「不是,曹某並不是這個意思。」讓我意外的是,曹金山打斷了我的話,從他的表情看來,剛才他説的話中,似乎還有一層沒説完的意思。果然,曹金山説完這話後,就從池子裏站了起來,赤身體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眼神,一下子被曹金山的腹部一帶引了過去。我當然不是對曹金山肥大身軀包括的那條肥蛇一樣的下體興趣,而是此時,在曹金山的腹部下沿處,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這條傷疤看上去已經有些子了,雖然經年久,傷口的肌已經跟其他的皮膚長成差不多的顏,但外翻的皮膚,就像是一條蜈蚣一樣盤踞在間。

「曹老闆,這處傷口是?」

「這是在三十年前,一次爭買賣的械鬥中留下來的。」曹金山説道:「在當時,我還只是在碼頭上帶着一幫兄弟幫別人卸貨的。為了一點可憐的收入,我的兄弟往往會把命都搭進去。而我,也是那羣人中間的一個,説出來,先生可能不信。那一次械鬥中,我死了五個兄弟,自己也受了傷。為的,不過只是一個十條小型漕船的單子而已。」

「嗯,」雖然我沒有明問曹金山説這話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跟我見面,絕對不是為了述説自己這一路腥風血雨下的發家經歷而已。

果然,曹金山坐了回去,將身體連着傷口泡入了水中説道:「我表面上看上去是個大老,但做事一直不敢馬虎。那一次受傷,其實原本可以避免的,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當時最器重的一個小弟出賣了我,將那一筆買賣最關鍵的信息透給了我的競爭對手。所以,從那以後,無論我再怎麼對下面的人好,但我一直痛恨那些在我下面搞陰謀詭計的人。」

「這麼説來,曹老闆又遇到了什麼搞陰謀詭計的人了?」我似乎明白了曹金山話中的意思。

「劉憲原…」曹金山看了我一眼,語氣中似乎有一絲不悦地説道:「先生既然來見我,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呢?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事情,那先生又哪至於如此急匆匆的要見我。」我知道,曹金山此時多半已經知道我跟劉家的往來,雖然也許他尚且還不知道我跟劉忻媛之間的協議,不過我還是把話題敞開了道:「不錯,這一次我來這裏,也許是能替曹老闆解解你這頭痛。」

「先生能有靈丹妙藥?」曹金山的話語中,頗為意味深長。

我笑了笑道:「我雖然沒有這靈丹妙藥,不過我知道,曹老闆發愁,是因為劉憲原玩消失。而劉憲原玩起消失,曹老闆不是替這個自己的死對手的安危擔心,而是擔心的是劉家出爾反爾,讓曹老闆接管劉家在山城全盤生意的計劃細數落空。」

「哦?」曹金山聽我這麼一説,表情也立即變了,從肥大的臉上竟然也擠出了一陣笑意道:「不知道曹某人的這份心思,先生是怎麼揣摩到的呢?」

「劉忻媛。」我只是緩緩説了三個字,就給了曹金山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在聽了劉忻媛的名字後,曹金山先是一聲如釋重負的長長嘆息,然後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她是個人物,在如此的時期。能想到用先生來當説客這件事,也算是了不起。」

「不,我這次來見曹老闆,可不是替劉家當説客。」我説道:「雖然劉忻媛確實向我發出過邀請,但此次前來,我的目的並非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