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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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做的,也許只剩下選擇相信丁伯,這個默默在背後守護着巨大秘密,」為此奉獻了一生時光的可憐人。我主動告訴了丁伯,要幫助他還原煙雲十一式。時間,就在今天晚上,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少女的內心,已經在這種外界的壓力中徹底開始沉淪。
我急不可耐的翻開了下一篇的記,然而卻發現,時間一下子跳到了七天之後。我反覆確認中間的記沒有被撕掉什麼內容之後,才開始翻看那一篇比之前的記還要長的故事。幸好的是,雖然跳了多,但故事卻並沒有因此而中斷。
而這七天裏發生的事情,終於來了最後的高。
果然,雪琳的記中很快就講到,丁伯利用手中的煙雲十一式重組,引得了黎楚雄,趙小偉,還有張海坤等人同時出現。趙小偉跟李志的父子關係最終被曝光,而黎楚雄製造黎家內亂的事情也浮出了水面。只是從始自終,不明真相的趙小偉,都一直認為自已的父親遭到了師門的排擠,他將自已父親鬱鬱而終的原因,歸結到了所有人身上。因此,他先用自已手上的那個牛舌取為誘餌,讓梁老師在心智混亂的時候,説出了一個不完整的版本。而已經陷入了瘋狂地步的趙小偉,把丁伯跟欣欣的父親都列入了自己的復仇對象。
那一天晚上的襲擊,徹底讓丁伯對這個後背的一切希望破滅。他最終選擇藉助警方的力量,抓捕了發現自己手中銀器是假,再次準備襲擊丁伯的趙小偉。
雖然關於張海坤在這個案件中的牽扯的原因依然是石沉大海,但這件事情,最終也算是有了個結果。趙小偉入獄,卻被充滿愧疚的黎楚雄保釋,最終只是監了三年。欣欣的貞潔保住了,這本應該是個相對完美的結局,但就在我以為這一切山城的事情要告一段落的時候,我卻驚訝的發現,在雪琳的記裏,這一切的事情,都還沒有結束。山城的風波,並沒有因此而平息,而雪琳的內心的慾望,卻也變得更加的熾熱。
「九月十一,小雨。」
「此時已經是深夜,當我寫下這篇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三點。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的內心一直處於一種極度壓抑的狀態。雖然我早想把整件事情記錄下來,但直到剛才,當我從丁伯那裏出來的時候,我才算真正有勇氣記錄下這兩天發生的一切。」
「那我答應了丁伯,以煙雲十一式為誘餌將趙小偉等人引出來。最後,我們做到了,塵封了多年的黎家恩怨也得到了解決。然而結果卻是欣欣的父親鋃鐺入獄,欣欣也再沒有回到過學校。而對於我為什麼會捲入到這個案子裏,我也能受到坤哥對我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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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雖然我將我知道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坤哥,然而,關於坤哥的身世,我卻一個字沒有提。丁伯曾經答應過我,等趙小偉的事情了結之後,就將關於坤哥的事情告訴我。因此直到今天晚上,當我知道了幾乎關於和衷社的一切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丁伯在那之前,一直反覆要求我,對荒山教堂發生的事情要隻字不提。因為關於他們這代人的糾葛,關於和衷社的往事,那晚的事情,也只是其中的一個縮影而已。」
「這樣的內鬥,算計,殺戮,在和衷社內部是稀鬆平常的事情。為了自己師父的遺願,也為了從師父那裏得到了的救國存亡的使命。丁伯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貢獻了進去。然而,這樣的長期的努力,卻依然無法改變的是,人們那顆貪婪而自負的內心。」
「丁伯退卻了,他已經累了。之前一直支撐着他的信念的,就是集齊煙雲十一式,然後重組四分五裂的和衷社。然而,最後終於在自己的師弟,也是師父的唯一血脈鋃鐺入獄的那一瞬間,丁伯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銀器,不過只是一個象徵,就算是能找到十一件煙雲十一式,他也無法集齊本來已經分崩離析的人心。
而一旦銀器中的秘密重現天,那筆神秘的寶藏自然會成為各種野心家所追逐的對象。到那個時候,又自然是另外一場腥風血雨。」
「雖然只隔了短短的兩天,丁伯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看上去比起以往那個神的老者倦怠了許多。我知道,讓一個人為了一個目標而努力一輩子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而要讓一個人放棄掉努力了一輩子的目標,則是更加困難的一件事情。
「丁伯將白龍抱珠跟牛舌取給坤哥,讓坤哥替他把這兩件代表着進派跟保守派至高權力的東西捐贈給藏物館,這對他來説,何嘗不是一種解。借坤哥之手,將和衷社的恩怨投之入東,也許這個想法,在他的心中已經盤算了許久。當然其他的幾件他已經知悉了下落的銀器線索,也將伴隨他的離開而消逝。
「丁伯要走了,雖然他沒有明説,但我已經看得出,這個靠着無比堅定的意念支撐的男人,已經太過於疲憊了。我不知道我在他面前坐着時到底心中是什麼樣的情緒,是困惑,是不捨,還是難過。但我知道的是,這一別,也許我就再也見不到眼前這個人了。
「此時在我的面前,還有着一個盒子。盒子中同樣裝着一件銀器,這件銀器同樣是煙雲十一式,名字叫」三環印月「。據丁伯説,這件銀器是煙雲十一式中最末一件。這一件銀器,據説會對女的身體有着巨大的傷害。因此,他不願意將這件東西再入市面,只叫我好好保存,卻又叮囑我不要去窺探這其中的秘密。
我在丁伯那裏打開過這個盒子,裏面似乎是一些銀的鏈子跟銀環。相比起其中的秘密,我突然更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可以講講你跟你的子的故事嗎?」之所以這樣問,也許只是我想找個話題跟他多聊一會兒,又或者是想知道,當他年輕的時候,是否還有一段,讓他刻骨銘星的情。
我原以為,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然而沒想到的是,當聽了我的話後,丁伯的臉上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直到此時,我終於明白了之前丁伯所説的那句,當你身處亂世,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丁伯曾經的子,那個叫雲煙的女人,原來是和衷社中那些反對兩派人融合安排在他身邊的卧底。
在幼年時期,丁伯曾經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子,然而在亂世之中,每個家庭想要保全自己又是間何其難的事情。在丁伯十歲的時候,他未婚的一家人因為得罪了當地軍閥,而不得不遠走他鄉避禍。然等到,他拜入到黎強門下的時候,這一家人又突然回到了山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兒時僅存零星記憶的那個小女孩,已經變成了一個成的女人。
在當時,丁伯也是壯年。就算是再謹慎的人,面對那個給自己的童年還留有一絲美好回憶的天真無的小女孩時,內心的戒備都會降低很多。
尤其在當時,丁伯的雙親已經逝世,自己的師父成了唯一替自己婚姻能夠做主的人。無獨有偶的是,自己的師父偏偏對自己這個已經幾乎忘卻的未婚喜愛有加。很快,兩人就在師父的主張下完婚。然而,沒有過多情基礎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問題。丁伯雖然説得很委婉,但我也聽得明白,在那段時間裏,他只能默默忍受着那種虛空的婚姻中,自己子對自己的冷漠。當通過一次次試探,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子的動機的時候,那一場欣欣父親所策劃的內亂,卻反而幫他從那種痛苦的糾結中解出來。
我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男人所經歷的一切,可憐,同情,或者是惋惜。
但總是如果一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得不揹負着這麼多的苦難,甚至是連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都是在算計自己的時候,那種絕望跟無助,我已經很難去用自己的腦子想象了。
我不該去揭開這個男人的傷疤,沉默不語的我,終然黎欣欣父親的陰謀對他來説反而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件事情所帶來的代價,就是幾十年的孤獨跟,還有就是無處安放的孤獨的內心。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突然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的將頭斜斜的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上。我紅着臉想要從男人的屋子離開,但我內心卻又在不斷的掙扎,因為從男人堅硬的臂膀所透傳過來的那種無聲的,讓我也能受到此時男人的內心時寧靜的。這種寧靜,對他這種人來説,應該是很難得的吧。
「謝謝你,給我講這麼多事情。」我竟然會像是平時跟坤哥在一起那樣,一直倚靠着丁伯。對坤哥的那種不忠的罪惡,最終隨着一次次對男人的瞭解變得煙消雲散。也許這個男人在我的生命中終將只是一個過客而已,一切等他離開之後,就會從新歸於平靜。到那時,我會重新變成那個温柔,恬靜的雪琳。因此,在這僅存的時間裏,也許一切對我來説,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