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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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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叫何進別等了?你怎幺知道他在等人?”楊帆覺得奇怪,沈寧説的話有點沒頭沒尾的。

沈寧嘿嘿一笑説:“你不瞭解何進這個人,我跟他往時間比較長了,大概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何進人不笨,上海大畢業的,笨人怎幺能上這幺好的大學?算起來他是我們的師兄了。這個人最大的病是狂妄,要不是這個病,何進要背景有背景,要學歷有學歷,畢業工作七年了,何至於只混一個正科?不過何進這個人有個優點,只要是他老子説他做錯了什幺,他能堅決改正。我估計他給你搞了一下,肯定會給他老頭何長樂打電話請示。何長樂最近老往我家老頭那裏跑,目的是入常。你如今在兩大班子裏也算是名人了,何長樂不可能不知道你。何長樂這樣的老江湖,知道你打了葛勁松不過是放出去當實權科長,自然知道我家老頭在背後你。在這個節骨眼上,何長樂即便是對你擺了何進一道不滿,也不會有絲毫的表現,而且還會罵兒子蠢。何進給他老子一頓罵,肯定會仔細想你發火的原因,他肯定會覺得你丟了面子想找回去。自然會在辦公室等你回去,好好解釋一下,把面子給你還回來。”沈寧這一通分析,楊帆心裏可謂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個看着大咧咧的傢伙,心思也能如此深遠。

“賤人,你成了。”楊帆慨一聲,沈寧聽着不由一陣得意説:“走上社會之後,沒少碰釘子。我家老頭那個人你還不知道?沒坐上第一把椅的時候,絕對是個低調的人。我就算在外面吃了虧,他也難得伸手的。時間長了,我也着凡事多動腦筋,這還是當年和你一起鬼混的時候跟你學的,現在想起來,高中三年跟着你學了不少啊。”楊帆笑罵道:“你少扯淡!”説着楊帆想起下午的局黨委會來,不由得心中一動,對沈寧説:“你讓何進立刻過來吧,吳燕那邊我推掉。”説着楊帆給吳燕打了電話,説了沈寧跟何進的關係。吳燕一聽這話,便説:“嗯,這個事情很重要,對下午的黨委會有重大影響,你別管我了,我中午回去隨便吃一點。不過,你最好提前半個小時回來,我們大概的商量一下。”掛了吳燕的電話,沈寧這邊也聯繫好了何進,説是馬上就出來。何進説他知一家土菜館不錯,美食娛樂都很到位,中午就把地方定在那了。

楊帆和沈寧出了辦公室,面撞上所長柳正坤,一聽沈寧介紹,柳正坤就上來熱情的握手,一再表示要請客。

楊帆客氣的説:“柳所,不是不給你面子,今天中午有飯局了,下次再約吧。”楊帆不想和柳正坤多糾纏,便猛給沈寧打眼

沈寧便對柳正坤説:“柳所,機會有的是,我和楊帆待會要見一個朋友,辦點要緊事。”柳正坤也沒有強求,只是一直送到派出所門口,楊帆多少有點納悶,便問沈寧説:“柳正坤跟我第一次見面,怎幺這幺熱情啊?”沈寧呵呵一笑説:“那天你跟你姐走後,柳正坤找來了。劉鐵這個傢伙喝高了,狠狠的把你姐吹了一通,説胡進學、閔建那天在你姐面前如何恭敬。還説他跟你我是死黨啥的。當時要不是柳正坤和餘勇在,我就能一巴掌拍暈那小子。”楊帆聽出沈寧話裏打了埋伏,不由笑着説:“行啊你,知道在我這打埋伏了。劉鐵當時沒喝多吧?他是故意拿你我來説事的吧?你小子別的都好,就是亂講義氣,以後可不能慣劉鐵這個病。”沈寧被拆穿後不由一陣尷尬,連連笑了幾聲對付過去了。兩人坐楊帆的車子,開到派出所路邊的一棵樹下等着,沒一會就見一輛金盃麪包開過來,沈寧連忙下車揮手:“何進,在這裏。”何進趕緊停車下來,一溜小跑到跟前説:“客氣話不説了,我在前面帶路,跟上我。”兩車一前一後的開動上路,沈寧看看時間不過是上午11點,不由笑着説:“現在吃飯早了點啊。”楊帆説:“誰專門為了吃飯去的?早點正好大家可以多説會話。”金盃車直接開出了市區,往雙橋鎮方向開過去了,雙橋鎮這個名字的來源,自然是因為有兩座橋,而且還相隔不遠。前面一座橋叫東溪橋,橋頭土菜館就在東溪橋的前面一點。

車子直接開進院子裏停下後,何進主動過來打招呼,握着楊帆的手説:“兄弟,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楊帆微微一笑説:“你都叫我兄弟了,客氣話就別説了,今後大家一起好好處就是。”沈寧在邊上湊趣的説:“行了,都是乾脆人,扭扭捏捏的做啥?”三人進了土菜館,這才發現裏面地方不小,前面是一幢三層小樓,佔地面積足足有300平方米的規模,穿過前面的樓,後面居然別有天,圓拱門裏頭一個大院子,裏頭種滿了竹子,中間是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圓拱門上還寫了四個字歐體大字“曲徑通幽”。

楊帆停下看了看這四個字,寫的還真有點味道,頗得歐陽洵之三味。

何進在前面邊走邊介紹説:“這裏的老闆,以前是電大的助教,覺得教書不掙錢,就開了這幺一個土菜館,請的廚師和服務員都是地道的水陽嫂子。”很久以前,宛陵就傳着這幺一句話,“水東的棗子,水陽的嫂子,新河莊的婊子。”什幺意思呢?水東全國都知名的棗之鄉,這個比較好理解。水陽的嫂子這個説法,意思是水陽那個地方女人的膚,沒結婚前可能看不出什幺好來,結婚之後往往發生巨大的變化,變得水的,比當姑娘那會招人愛。至於新河莊的婊子,這句話就有點偏了,大概的來源是新河莊的女人,有出來賣的傳統。楊帆一直認為最後一個説法,有湊數之嫌,不足信也。

三人在小徑上轉了個彎,前面不遠出現一座仿古兩層建築。門前站着兩位25、6的貌美女子,穿着崩的緊緊的旗袍,衝着三人微笑説:“歡光臨。”這時候裏頭又走出來一位更漂亮一點的少婦來,笑盈盈上前對何進説:“何主任,按照你的吩咐都安排好了。”何進似乎是這裏的常客,一伸手在少婦的股上摸了一把説:“曉雲啊,進來我請的是兩位貴客哦,招待不好以後我可不來了。”少婦曉雲明顯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輕薄,也不生氣,只是揮拳輕輕打了一下何進説:“要死了你,人家剛換的內褲!摸出水來你洗啊?”這幺奔放的話語,把楊帆雷的腳下一陣踉蹌,這裏可不比劉鐵的娛樂城啊。

楊帆湊近沈寧問:“來這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打炮的?”曉雲的耳朵還尖的,居然聽見楊帆的話,上得前來笑着説:“這位帥哥説話有意思,要我説呢,咱們這叫革命生產兩不耽誤。您開開心心的來了,保證讓您吃好玩好!”這話讓楊帆想起來“水陽的嫂子”包含的另一個含義來,那就是水陽的姑娘很羞澀,水陽的嫂子很奔放。水陽那邊還有一句老話是這樣説的,“沒結婚的姑娘是金子,結婚之後是銀子,生了孩子就是土子。”啥意思呢?沒事的時候在水陽的街道上溜達,看看那些坐在門口,扯開衣裳,肆無忌憚的給孩子餵的少婦,就知道答案了。

楊帆還想起前面的四個大字,很雅緻的“曲徑通幽”,配合上裏面奔放的嫂子,是不是有雙層|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的含義呢?

答案很快就有了!

曉雲見楊帆沒像一般客人那樣放肆的動手亂摸,反而微微的蹙眉,便沒有繼續那種奔放似的挑逗了。扭動着旗袍束緊的股在前面帶路,引着三人進了一個充滿古意裝修的包廂內。

一個少婦端着三杯清茶進來,曉雲給三位奉茶後笑着問何進:“何主任,這就牽牛幺?”何進笑着看看楊帆和沈寧説:“是不是都聽我安排?”沈寧看看楊帆,一副以楊帆馬首是瞻的意思。楊帆也有點好奇,什幺是牽牛呢?便笑着微微的點了點頭。

曉雲回頭朝門外輕輕的拍手,三位面貌尚可,前鼓脹的少婦魚貫而入,楊帆為之一愣的瞬間,似乎明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