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抱着你喊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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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事情,是要慎重考慮一下。這樣吧,我覺得楊書記提出的幾條,都值得市政府好好研究一下。楊書記看問題就是全面,當初在處理這個問題上,確實草率了一點。這樣吧,你回去針對楊書記提出的幾條,開會研究一下,整理一個方案出來上報,我從市長基金裏擠一點錢出來,把事情辦妥當了。”老曹不愧是老巨猾,不但幫着解決了問題,還讓楊帆那邊看看自已是怎幺做事的。從市長基金裏掏錢,這個事情想不傳到楊帆的耳朵裏都難。
“楊書記,你也看見了,你關心事情我是怎幺處理的。”這個潛台詞,阮平和暫時是聽不出來的,這都是弦外之音了,是説給楊帆聽的。當然,這裏頭也有點投桃報李的意思,楊書記雖然強勢,但是在政務上還是很支持市政府的工作嘛。
阮平和沒想到曹穎元心裏那幺多彎彎繞,這個事情居然曹穎元如此表態了,自已分內的事情也不能不意思一下是吧?總之一切有曹穎元頂在前面!難得曹市長“仗義”一次,阮平和趕緊抓住並且表示:“我也想點辦法,從基金裏擠一點錢出來,幫助那些生活苦難的代課老師。”阮平和回去之後動作很快,立刻召開會議,把手底下一干行局的負責人都叫來開會,認真研究這個問題。
還好海濱市代課老師不是很多,保險的問題倒是很好搞定,關鍵還是再就業的問題。一干人等得知是楊書記親自過問的事情,自然要打起神來羣策羣力,很快就擬出了三條,第一,對那些長期戰鬥在教育戰線最艱苦地區,並且做出突出成績的同志,給予轉正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的機會。第二,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對那些願意自我創業的下崗代課老師,給予資金上的幫助。第三,積極為那些沒有合適工作並且不願意自已創業的下崗老師,開展技術培訓,創造再就業的機會。
阮平和也算是難得雷厲風行一次了,會議結束天已經黑了,阮平和還不着急先吃飯,而是立刻給楊帆打電話,彙報了會議成果。楊帆聽完之後笑着説:“這就對了嘛,我們的同志都抱着這樣的工作態度去工作,沒有處理不好的事情。”得了誇獎的阮平和,總算是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心裏一番腹誹那個去找楊帆反映情況的人後,接着打電話給曹穎元彙報。曹穎元是搞形式主義的老手了,當仁不讓的:“成立一個專門的工作小組,我擔任組長,你擔任副組長,從我的市長基金裏撥款一百萬,專款專用啊,不足的部分,市財政我想點辦法。”曹穎元這幺一説,阮平和不腦筋一轉,連忙加了一句説:“曹市長,你看是不是把具體的材料報社一份,《天涯報》我有點關係。”曹穎元一聽心裏就樂了,補充一句説:“嗯,這個想法不錯。一定要強調,這是市委領導站在全局的高度上,是為了不虧待那些為教育事業長期辛苦付出的同志。”最後曹穎元還補充了一句説:“稿子出來了,先送楊書記過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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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接電話的時候正在一家酒店裏吃飯,請客的人是餘飛雨,但是楊帆還擅自請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林疏影。
這兩個女人幾乎是前後腳到的海濱市,餘飛雨先住下,然後給楊帆打電話表示要請客,正好當時林疏影找到楊帆的辦公室。
林疏影來做啥,楊帆自然明白。不過,林疏影的目光有點怪異,楊帆被看得渾身不舒服時,餘飛雨的電話進來了,表示要請吃飯。如果林疏影不是侯方明的老婆,楊帆倒也無所謂。這個女人很優秀,勾搭也一下也未嘗不可。
餘飛雨面臨的困難楊帆不用想都清楚,現在整個天涯省的兄弟單位,眼睛都看着海濱市呢。楊書記一腳把姜副省長踹到京城去住院了,這鍋湯算是開滾了。究竟該往裏面丟點啥材料,大家有現實的例子可以效仿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餘飛雨倒是一眼就看穿了問題的本質,所以親自來海濱市求見楊帆,請吃飯是手段,目的自然還是希望楊帆能按“規矩”來。合約是飛雨公司和省通廳簽署的,但是究竟怎幺作,眼下餘飛雨要看楊帆的臉。
來之前餘飛雨考慮了很多,楊帆會提出什幺要求都考慮進去了。要錢,好説,要女人,照樣好説。要面子,不是已經都給過了幺?關鍵問題是,京城裏傳來的消息很明確,儘快把事情蓋過去,姜副省長總不能長期生病吧?
餘飛雨的邀請,倒是有點正中下懷的意思。楊帆掛了電話朝林疏影笑笑説:“有人請客,一起去吧。”林疏影不明就裏,目光哀怨的掃了楊帆一眼淡淡的説:“悉聽尊便!”看見請客的人是餘飛雨時,林疏影臉上忍不住出了苦笑。説起來做一個聰明人,真不容易啊。楊帆打的主意林疏影在看見餘飛雨的瞬間就明白了。問題的起因,自然是侯省長隔岸觀火引起的。侯省長打的算盤因為姜副省長生病破產了,現在楊帆要用侯方明來回敬一下。
怎幺説呢?你不是要賺錢幺?我給你機會和飛雨公司合作!不要説我不給你機會,這個買賣要做了,少不了一釘子在侯省長和姜副省長之間。要是不做,今後就別來麻煩楊書記了。
餘飛雨看見林疏影的時候,嘴都發青了。給氣的唄!林疏影這個時候出現,還能有啥好説的?一切的一切,當然是楊書記和侯公子商量好的。搞了半天,對姜清平看起來的很不錯的侯省長原來是這樣的人。
林疏影也恨死了楊帆了,心説這個男人怎幺這幺壞啊,一點虧都不肯吃的。
保持着臉上的微笑,招呼兩位來客落座後,餘飛雨開口朝林疏影笑着説:“疏影,沒想到你和楊書記關係那幺好啊。”林疏影被噎了一下,股還沒坐穩呢,冷風冷雨如同刀槍一般就過來了。扭頭看看楊帆,希望他解釋一下,結果這個男人似乎啥也沒聽到,反而笑呵呵的站起來,黃鼠狼準備去偷雞似的笑着説:“你們先聊,我上個洗手間。”楊帆的得意掩飾得很好,大踏步的逃離現場後,林疏影只能用目光把楊帆的背影給割成碎片,然後才回頭朝餘飛雨笑呵呵的説:“飛雨姐,這話不該這幺説吧?”
“那該怎幺説?”餘飛雨連連冷笑,那意思很明顯了,我都看見了,你當我瞎子幺?
饒是林疏影聰慧多智,這個時候也有點説不清楚了,最後只能嘆息一聲説:“大家都是女人,過得都不容易,有什幺話心平氣和的談好幺?”餘飛雨連連冷笑,摸出一包女士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支後斜着眼睛説:“事情已經到這幺份上了,有啥條件開出來就是了。”兩個女人在包廂裏橫眉冷對的時候,楊帆則躲在洗手間裏偷笑。看看時間過去了十分鐘,楊帆這才慢悠悠的回到包廂裏。不過,楊帆沒有看見希望的一幕,兩個女人居然已經親密的坐在一起,一陣竊竊私語的閨中密友的架勢。楊帆突然後悔自己走開了,心説怎幺會這樣啊。
“楊書記,很失望是吧?”林疏影發現楊帆進來,立刻丟過來這幺一句,那意思和明顯,你心裏想的啥,我都知道了。
楊帆面不改的坐下,笑着問:“菜都點好了吧,我都餓了。”林疏影恨得牙癢癢,尤其是這個時候餘飛雨看她的眼神又變冷了。剛才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説服餘飛雨別動,兩人配合着演一齣戲。結果,楊帆冷靜得嚇人。説起來,餘飛雨和林疏影雖然都是聰明人,但是缺乏政治鬥爭的經驗。
楊帆幾乎是在看見兩人親密談的瞬間,就明白兩人這是在演戲了。不管怎幺樣,姜清平和侯笑天之間的隔閡已經不可避免的存在了。這才是楊帆的做事風格,你給我一拳,我還你十拳外帶一腳。
這個飯吃下來的結果可想而知,兩個女人食不知味,楊帆倒是吃得很開心。放下筷子後摸摸肚皮,發現兩個女人都盯着自己看呢。餘飛雨還好一點,不過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林疏影就不同了,哀怨!無比的哀怨!
“楊書記,飛雨公司和通廳有協議的,你看具體到海濱市該怎幺做?”餘飛雨最先沉不住氣,這話一出口,林疏影心説壞了,這下沒機會挽回了。
楊帆拿紙巾擦了擦嘴巴,微微一笑,然後做出驚訝的樣子説:“你們還沒商量好啊?”餘飛雨在楊帆面前自然不敢有啥不滿的,怨毒的目光對着林疏影看過來:“有人説了,楊書記最喜歡勞動了,尤其喜歡挖坑。”楊帆無視林疏影的目光,淡淡的笑着説:“差不多就行啊,一人讓一步,海濱市通局那邊拿兩成的工程,其他的你們看着辦。我吃飽了,你們繼續。”説着楊帆站了起來,拍拍股出了包間。一向表現得非常淡然的林疏影,這時候顯得有點氣急敗壞的,抓起身邊的包就追了出來。
“你等等!”楊帆是打車來的,林疏影追出來的時候,已經攔住了一輛出租正往車裏鑽呢。林疏影一個大步衝上來,使勁往車上擠,楊帆想關門都來不及。
“紅雲賓館!”林疏影也顧不了矜持了,大聲招呼司機。
車子開動之後,楊帆也懶得説話了,閉目養神,就當是送林疏影回賓館。
車到賓館門口停下,林疏影冷冷的説:“你跟我進去説清楚,不然我抱着你喊非禮。”
“我靠!”楊帆萬萬沒想到,林疏影也會這一招,大殺器放出來,楊帆還真不敢冒險。心中一陣暗暗生恨,早知道上洗手間的時候閃人好了。
無奈的跟着下|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車時,站在門口的林疏影補充了一句説:“你是不是在後悔剛才沒趁機溜走?我告訴你,今天不説清楚,明天我去你辦公室,光了衣服喊非禮。”總算見識到林疏影的另一面了,楊帆冷笑兩聲説:“説就説,我還怕了你?”進了房間,林疏影飛腳替掉高跟鞋,往沙發上一坐,也不招呼楊帆坐下,目光刀子似的看着楊帆説:“你太缺德了!”楊帆冷笑兩聲説:“究竟是誰缺德?你想興師問罪,最好去問問你公公。”兩人的目光猛烈的撞擊在一起,互不相讓的對視了好一陣,最終是林疏影敗退下來,臉一歪哼了一聲説:“你對侯笑天有意見,幹嘛拉上我?我不過想賺點錢防身罷了。”楊帆哼了一聲,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説:“去給我倒杯茶來,有你這幺待客的幺?”這個樣子太氣人了,不過林疏影不是一般人,立刻察覺到其中可能另有文章。
“遵命!”林疏影變怒為笑,站起倒了杯茶水來,輕輕的放在楊帆面前低聲説:“喝茶!”接過茶杯,楊帆淡淡的説:“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今天是我擺了一道,不過也不白利用你。”説到這裏,楊帆停下看看林疏影。
林疏影神態一正,連忙説:“你説!我聽着呢!”
“你偷偷去註冊一家公司,我給你點工程做,具體的怎幺作我不管你,但是要保證工程質量。”楊帆丟下這句話,站起身來就要走。林疏影突然竄過來,張手攔住楊帆,前一陣起伏的仰視着楊帆説:“不行,我對這些東西外行得很,你要送佛送到西。”楊帆頓時火了,眼睛一瞪説:“我欠你的啊!”林疏影頓時眼睛紅了,臉一歪,不看楊帆往邊上一讓説:“你走,你的工程我也不做了。”
“不做拉倒!”楊帆心裏確實有點火了,心説這幺聰明的女人,怎幺也有犯渾的時候。你當我不知道你為啥自己搞錢幺?這種事情,難道很難猜?
沒走兩步,林疏影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楊帆,楊帆頓時石化了。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怎幺會搞成這樣?
林疏影心裏也有點暈乎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心裏就一個念頭,不能讓這個男人就這樣溜走了,不要臉就不要臉了!
“放手,我幫你還不成幺?”林疏影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楊帆的背後,一雙飽滿拔的房頂在後面不説,身上的香氣不住的往鼻孔裏鑽。大家穿得都不多,這個場面實在香豔了一點,楊帆沒把握自己能遭得住。
林疏影漸漸的平靜下來,其實林疏影也搞不清楚,面前這個男人哪裏引自己了。安靜鬆開楊帆,羞怯之心慢慢的佔據了主,林疏影連忙低聲説:“你先坐,我去洗手間。”楊帆等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時,這才慢慢的轉身,不的撓撓頭,楊帆多少有點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説心裏話,楊帆不討厭林疏影,這個女人天生帶着一種讓人親近的氣質。楊帆也沒有針對林疏影的意思,在坑人之前,楊帆已經考慮好怎幺補償林疏影了。即便林疏影今天不鬧這幺一出,楊帆回頭也會打電話告訴她。
獨自坐了有五六分鐘的樣子,林疏影才慢慢的從洗手間裏出來。再次出來的林疏影,狠狠的把臉蛋修飾了一番,頭髮梳得一絲不亂的。那個總是一臉安靜淡然的,目光中夾雜着淡淡的哀怨的林疏影又回來了,輕輕的走到楊帆對面的牀上坐下,一雙潔白的腳互相擺,眼睛也沒看楊帆,就在那看兩隻腳。
“你只管去註冊公司,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工程隊。事情不要你心,你只管收錢就是了。不過這個事情,你最好不要讓侯方明知道,另外今天的事情,你也可以跟侯笑天説。他是明白人,自然不會為難你。”楊帆強迫自己的目光從林疏影那雙漂亮得如同陶瓷工藝品的腳上收回來,點上一支煙默默的着。目光也對着門口,就等着林疏影説話答應然後走人了。
一陣香風近,楊帆回頭的瞬間,林疏影已經站在面前,一伸手搶過楊帆的手裏的煙,往嘴裏一了一口,然後用纖長白皙的手指夾着送回楊帆的嘴邊。
“你其實沒必要這幺做!”林疏影居高臨下的俯瞰着楊帆,不肯抬頭仰視的楊帆往後一倒,換個角度看上來。嗯?薄薄的真絲連衣裙下面,怎幺凸顯出兩個小點點?
“我該回去了!”楊帆説着雙手一撐站起來,林疏影不退反進,部一了上來。
不可避免的碰撞發生了,林疏影嗯的一聲呻,雙手如同兩條蛇一般的纏了上來,緊緊的抱着楊帆的脖子。
楊帆再次石化,不敢亂動,只能苦笑在耳邊説:“我們都是有家的人了!”林疏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抬頭看着楊帆惡狠狠的説:“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女人還少了?”説話間林疏影一手往下一滑,抓住命子,一陣冷笑説:“還不承認你想搞我?它已經出賣你了。”林疏影説的沒錯,但也不全對,楊帆是有反應了,但是還處於可以剋制的程度。不過,林疏影這一招夜叉探海,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鋼琴彈得極好的手,做別的也一點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