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仇家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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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接着是啪嗒一聲客廳被照亮。於青萍手忙腳亂的拿拖鞋放在楊帆的面前,見楊帆略顯遲疑的樣子,於青萍連忙解釋:“新的,才買的。”其實於青萍多心了,楊帆的遲疑不是因為拖鞋,而是因為於青萍彎的時候,出一截細白的後頸和一道線條誘人的背影。三十歲的女人,在楊帆看來正是女人最具誘惑力的季節,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着一種媚人的風情,更別説此刻的於青萍帶着三分的悽然。想到她是宇的老婆,楊帆的心頭生出一種莫名的快。
屋子裏收拾得很乾淨,看得出來即便是家裏遭遇了一連串的事情,於青萍也沒忘記每天收拾屋子。
麻利的給楊帆泡茶拿上煙灰缸,於青萍圍上一條圍裙,笑得不太自然的樣子説:“你看會電視,我先做飯。”楊帆沒有説話,只是默默的點上一支煙,腦子裏又開始盤算,究竟怎幺處理宇的事情,才能既消心頭之恨,又不讓於青萍覺得自己從中作祟,伸手救宇。呵呵,説笑話呢,沒衝上去補幾腳就是客氣的。
見楊帆不説話,默默的低頭看着茶几上的煙灰缸,於青萍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快步進了卧室,沒一會拿出一個影集來,輕輕的放在楊帆面前説:“你看看這個吧!”楊帆詫異的接過影集,打開第一面看見是一張於青萍的個人照,是那種放大的面部照。從照片上來看,那時候的於青萍正是讀高中的時期,髮型也是簡單的綁個馬尾巴,下面還有一行字“曾經的青!”楊帆微微一笑説:“沒想到你那個時候就這幺小資了!”看見楊帆笑了,於青萍總算是臉微微的放鬆一些説:“你慢慢看,都是高中時候拍的,我去做做飯。”楊帆擺擺手,沒有再説話,翻開第二頁。
這是一張高中時期學校組織遊的幾個同學合照,仔細的找到自己的時候,楊帆意外的發現,於青萍居然是挨着自己站着的,而且是貼得很緊的那種。關鍵是,照片上的楊帆居然還摟着於青萍的。不是吧?我那個時候就這幺好了?楊帆被自己的過去小小的雷了一下。仔細想起來,當初經常有接觸的女生,似乎也只有於青萍,也許意識是產生過一點歪念頭。
接着連續翻看了幾張,也都是同學之間的合影,每一張都記住了一個青飛揚的時刻。要命的是每一張於青萍都是挨着楊帆站的。楊帆都有點懷疑這些照片是ps出來的,可是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楊帆並不是喜歡拍照的人,有限的幾張照片都是被沈寧或者別人生拉硬拽拍的,每次似乎都記得身邊站的是女孩子。
看見一張自己的個人照時,楊帆有點暈乎了。關鍵這張照片是側面照的,本就是偷拍的產物。看完整個影集,發現裏全是高中時期的照片,最後一張居然是楊帆和於青萍的合影。撓撓頭,楊帆想了想,心説我們啥時候合影過?
於青萍端着兩盤菜出來,看見楊帆盯着最後一張照片看,面疑惑的樣子,於青萍不暗暗心中一酸,笑得有點勉強的説:“你忘記了,高三上學期結束前,我要轉學了,拿相機到學校找同學合影留念,這一張是沈寧給我們拍的。當時窮,洗的時候就洗了一張,後來不知道怎幺搞的,底片丟了,也就沒給你們郵寄。”照片的背景是宛陵一中的大門,楊帆想起來了,苦笑着一拍腦門説:“是有這個事情,我都記不得了。”於青萍越發心裏發酸了,自己當寶貝似的存起來的照片,做賊似的都怕被宇看見的照片,結果人家忘記這回事了。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楊帆臉上出一絲悵然,微微搖頭説:“合影留念的事情我是忘記了,不過我記得你走的第二天,我到一個建築工地上拎了一天的灰捅,掙了35塊錢,其中5塊錢還是工頭見我年輕肯幹,額外給的。”聽到這個話,於青萍不知道怎幺搞的,心裏突然堵了一下。想起當年拒絕楊帆的鏡頭,於青萍心裏又是一陣説不出的滋味陳雜,不敢面對楊帆的直視,轉身走到中間的酒櫃前。
“喝點什幺酒?”楊帆看看桌子上幾很有宛陵特的菜,看完照片之後也有點想喝酒的覺,便隨意的點點頭説:“五糧吧!”抬眼看着於青萍的背影,楊帆猛然驚覺,青期的時候,那個對女肢體最為嚮往的階段,曾多次偷窺過於青萍的背影吧?好像還有一個教英語的女老師,三十來歲,肢體相當飽滿。
倒上酒,於青萍舉起一杯説:“老同學,真心的謝你在這個時候伸出援手。”於青萍説罷仰面先幹了一杯。不等楊帆説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杯子接着説:“這個時候人人避我如蛇蠍的時期,你能到家裏來坐坐,我真的……”於青萍又是仰面幹了一杯。
楊帆一看這個架勢,心説這女人看這個意思沒有挖坑的嫌疑了,連忙伸手壓住於青萍又要舉杯的手説:“別喝那幺急,心裏難受不是酒能消除的,喝酒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兩杯急酒下去,於青萍的臉上飄起了兩朵紅雲。兩手相觸之際,覺到女人的手上有點糙,但是很軟很暖。
於青萍輕輕的回被按住的手,理了一下散落的頭髮。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帶着一種良家風情的嫵媚,楊帆的心裏微微的一熱,同時受到一種淡淡的悲涼在空氣中瀰漫。
“老同學,你説宇的事情可大可小,能説點具體的幺?”於青萍總算是回到了正題上。
楊帆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頭對上了於青萍祈求的目光。對視的結果是於青萍在楊帆夾帶着一種威勢的目光下微微的低頭。於青萍突然生出一種有點怕楊帆的覺,一種甘心臣服的覺。目光慢慢的往下,從飽滿的部往下到依舊纖細的肢,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到雙腿微微張開的裙子。可能是在家的緣故,於青萍沒有太在意,不是很長的黑裙襬下,兩條包裹在黑絲襪內的長腿深處,隱隱可見一抹淡紅。嗯,走光了!
“啊!”於青萍突然發出一聲輕呼,眼神裏透着一股慌亂,雙腿瞬間緊閉,一手把裙子揪起來在兩腿之間。呃,被發現了!
“宇的事情,可能是被人當作政治獻祭了!”楊帆慢慢的端起酒杯,面不改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後發現於青萍已經被自己的話引了注意力,慢悠悠的接着説:“政法委書記李燦,應該是想趁機提拔自己的人。有了這個前提,加上宇確實有點小問題,所以想安然無事的出來是不可能了,現在的關鍵是刑事責任還是紀律處分的問題。”於青萍吃驚的捂着口説:“楊帆,宇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他到底有沒有經濟問題我也不清楚。不過他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全部給我的,真正拿回家的錢,也就是上次林猛老婆送來的三十萬。”於青萍一下就把底細説了出來,楊帆不嘆這個女人在政治上本就是個白痴,這筆錢的事情,宇肯定不會説,紀委的人也不可知道,結果這個女人相信自己,居然輕易的説出來了。
“愚蠢!今後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提這筆錢!”楊帆低聲呵斥了一句,目光瞬間也變得嚴厲起來。
“做夢都不要想起這個事情來,三十萬,夠幾年牢房了。”被這幺一罵,於青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裏一陣歡喜,覺得楊帆是真心的想幫自己。至於目的,是錢還是人,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過想到可能要用身體作為報答的時候,於青萍的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經濟問題不是關鍵,有的事情跟你也説不清楚,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啥話都不説,任何人問你都説什幺都不知道。我估計紀委過幾天要找你談話,你要做好思想準備。”話説到這裏,楊帆慢慢的站起來説:“時間不早了,我該説的也都説了。走了。”於青萍低着的頭突然慌張的抬起來,雙手拉着楊帆的手不放説:“別這幺着急走好幺?我求你了,陪我吃完了再走。這個家,平時就安靜得嚇人,最近更是像墳墓似的。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吃,不對你的胃口?”楊帆出一絲苦笑説:“我到現在還沒動筷子呢,怎幺知道你做菜的味道。”發現楊帆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手,於青萍連忙把手鬆開,鼓足勇氣繞過來,把楊帆按回位置上説:“那你就吃一點,我陪你喝酒。”説着於青萍似乎想起什幺似的,連忙起身到窗前,把窗簾都拉上了,然後才低着頭回來,並排坐在楊帆身邊低聲説:“我沒怎幺陪過客人,你別笑話我。”楊帆覺得這個話的可信度還是有一點的,心中的警惕又減少了幾分。實際上楊帆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誤。於青萍之前的舉動確實沒啥心計,但是在喝酒這個事情上於青萍沒説實話。在機關裏面工作老公又是公安廳的副廳長,於青萍單位裏有啥接待任務,總少不了要叫上於青萍陪客。喝酒上臉的人,不等於酒不行。
嚐了一口菜,楊帆點點頭説:“地道的宛陵風味,好久沒吃過了。”
“是幺,那以後你經常來坐坐,我燒給你吃。”説着於青萍微微的移動身子,與楊帆的距離又接近了一些。楊帆沒有察覺於青萍的動作,心裏算計着該怎幺整了宇還要讓於青萍念自己的好。人心險惡這個話,楊帆覺得現在在自己的身上合適的。宇這樣的人,讓他坐牢不是摧殘,讓他受盡周圍人的白眼,才能算是折磨。
“宇作風上的問題,你估計也聽到一些。”楊帆自然的把話題轉了回來。於青萍像個小媳婦似的低着頭,心裏正在做着烈的鬥爭。本質上於青萍是那種居家過子的本分女人,面對昔心裏喜歡如今成就非凡的男人,於青萍在苦苦的掙扎。
“嗯,啊?”於青萍被拉了回來,連忙看着楊帆低聲説:“我啥也沒聽説過,沒人跟我講宇的事情。你都知道點啥?趕緊告訴我。”
“這個,我還是不説了吧。”楊帆故作遲疑的表情,|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心裏一陣暗暗的冷笑。
“不行,你要説!”於青萍着急的雙手抓住楊帆的手臂一陣搖晃。
楊帆看着仰視自己的於青萍,嘆息一聲説:“你真要知道?”於青萍説:“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也知道是正常的,可是被人當作證據來的,我就一定要知道。”
“其實你多心了。據我所知宇沒有包養女人,他幾次在一個度假村玩女人的事情,被人拍了dv而已。”楊帆低聲解釋着。於青萍聽了神猛地一變,扭過頭一陣掩面泣。
楊帆的手剛捱上於萍萍的肩膀,這個女人的上裝了軸承似的,一轉身趴在楊帆的大腿上接着哭。楊帆這下有點猶豫了,心説雖然是帶着在宇的家裏在他的牀上給他戴綠帽子的動機來的,不過事到臨頭還真的沒那種勇氣了。
“別哭了,吃飯吧,吃完了我還要回去。”楊帆覺得自已的無恥還沒有到最高境界。心説做人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基本上看於青萍這個意思,宇一個離子散不算太難了。
“楊帆,你是好人!”於青萍搐着身子慢慢的坐起來,抬頭真誠的看着楊帆。
這個卡發得太隨意了一點吧?楊帆暗暗苦笑一番,端起杯子幹了一杯。
“先吃飯!”沒有作惡多端的素質,楊帆多少有點對自已失望了。心黑皮厚這一套,看來還是有必要加強啊。楊帆喝一杯,於青萍忙着滿一杯。三杯酒下去楊帆反應過來了,“你讓我一個人喝呢?”於青萍臉上還帶着淚痕,被這話得撲哧一笑。也沒時間追究這個時候為啥還能笑出來了,於青萍舉起杯子説:“一起喝!”兩個人喝起來就自在多了,一瓶酒不知不覺的下去,於青萍變魔術似的又摸出一瓶來。臉上已經紅撲撲的,口中低聲哀嘆:“其實上次在海濱市看見你的時候,我心裏就不是滋味的。小時候家裏不容易的,我還有個弟弟,父母有點好吃的好穿的全便宜他了。當時我就想啊,以後找男人一定要找個有錢或者有權的,打死不過窮子了。後來目標算是實現了,結婚生子,子過得還算舒坦。可是這個心裏啊,一天比一天空。男人經常不在家裏過夜,晚上一個人在這幺大個房子裏待著,覺像是一個漂亮的鳥籠裏待著的金絲雀。”楊帆這個時候也有五分酒意,聽了這個話不屑的搖頭説:“你們女人真矛盾,又希望過好子,又想把男人綁在褲帶上,悔叫夫君覓封侯,説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在外面很辛苦的,能理解就理解吧。”這個話是普遍現象,也有點楊帆內心的真實想法的意思。於青萍聽到耳朵裏就是另外一個味道了,不滿的抬頭看着楊帆俊俏的臉説:“他都被人拍了小電影了,你還讓我理解他?你這個傢伙,以前讀高中的時候,覺得你冷的不近人情的,現在看來你比那些整天滿臉笑容的人有人情味啊。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怕我找他離婚。”楊帆一陣木然,心説你離婚我才高興呢。宇這個王八蛋,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
説得有點動情的於青萍端起酒杯説:“來,我們接着喝,喝醉了就忘記煩惱了。”楊帆可沒有喝醉的想法,連忙抬手按住於青萍的手説:“別喝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收拾收拾休息吧!”説着楊帆又要站起。
這個時候於青萍突然往前一撲,把楊帆壓在沙發上,紅撲撲的臉湊到跟前來,小嘴在楊帆的耳邊低聲説:“別走,陪我!”楊帆微微的仰頭避開即將捱到臉的小嘴,苦笑着説:“你是有丈夫的人,我不能亂來的。”於青萍突然哀怨的説:“宇雖然不説,我也知道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我跟你説實話,他有七八個月沒和我做那個事情了。”説話間楊帆覺到一隻温暖的手輕輕的扯開拉鍊,鑽進去隔着內褲在一下一下的摩挲。本來就有點意思,被這幺一下立刻完全起來了。的,老子裝什幺好人啊,一不做二不休!楊帆心裏一發狠,一手抓住於青萍的頭髮使勁往下一按。
“哎呀!”吃疼的於青萍叫了一聲,楊帆本能的鬆了一下。於青萍抬起頭來,眼波轉的大眼睛看着楊帆低聲説:“不要啊,我從沒這樣過。”楊帆聽了這句話頓時興奮了起來,沒想到於青萍還有沒被開發過的所在。鬆開點的手再次往下按,於青萍掙扎了一下,小嘴隔着內褲親了親説:“要不先洗一下吧,有味道。”楊帆無動於衷的看着於青萍,臉上顯得頗為堅決,一隻手順着領口進去,捏住一點輕輕的使勁,於青萍不由嗯了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哀求的看着楊帆。
“我就喜歡這樣,你不肯的話我走好了。”楊帆淡淡的笑着説,考驗着於青萍的神經。
於青萍微微扭動着身子,覺到男人的手在不斷的將一個子捏成各種形狀帶來的覺衝擊,雙腿之間微微一熱,咬咬牙一低頭,把小楊同志解放出來,張開小嘴哀怨的説:“我這是第一次。”被一陣温暖和濕包裹住的覺讓楊帆不發出一聲低沉的哼哼。沒想到於青萍真的這幺幹了,女人要出軌的時候,天王老子都沒辦法啊。
一邊享受着於青萍生澀的口舌,一邊伸手聊起裙子,輕輕的拽下深處的屏障,拇指在一抹皺褶上掠過的時候,於青萍突然慌張的扭動一下,停下來抬頭説:“不要碰那,癢!”看着嬌豔的臉上,小嘴邊掛着延,楊帆的惡趣味達到了一個頂點。這種刺的覺讓楊帆興奮不已,手指故意在皺褶上一按,於青萍頓時像條被抓住的蛇一樣扭動起來,抬頭哀求的看着楊帆説:“別……”哀求無效,手指成功的陷進去一點時,楊帆面目微微出一絲興奮的猙獰説:“這裏,有人碰過沒?”於青萍想説話卻被按下腦袋,含住之後只能嗚嗚的搖頭還有就是拼命的扭着身子。楊帆預到這裏是於青萍最的地方,越發的不肯放手。
一番摸後,薄薄的布片已經濕透,被上下其手的於青萍渾身已經微微發紅。終於在一次指尖的動之際,渾身一顫不住的哆嗦起來,然後如同爛泥似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側臉看着面前的小楊大口大口的息。
好一陣之後,於青萍長長的做了個深呼,轉頭躺在沙發上,仰面看着楊帆低聲説:“你太會玩女人了!”説着話拱起身子,自己把濕漉漉的小褲去掉,往邊上一甩,像是在揮舞着白旗,可惜是紅的白旗。
“到卧室裏去!”
“你抱我去!”
…
…
天剛剛亮一點,白的廣州本田悄悄的駛出小區,開車的於青萍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羞怯,一舉一動只見眉心皺了起來。
“怎幺了?”楊帆看得真切,隨意的問了一句。
“還有點疼,都怪你!”於青萍臉上帶着滿足的容,意味着洪水開閘。
楊帆了一口煙説:“那你當時叫得那幺大聲,不怕別人聽見。”
“討厭,人家沒想到會那幺舒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