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冒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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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頓,下午有什幺安排?”楊帆沒有着急回答沈寧,而是先問了林頓一句。
林頓和沈寧也是老相識了,笑着走過來説:“下午沒具體的安排!”楊帆這才回頭朝沈寧笑着説:“正好,中午好好喝兩杯。”上了沈寧的車,兩人一行到了謫仙居,這裏是楊帆的秘密據點之一了。從後面的門進去後,直接上電梯到頂樓的豪華包廂,站在門口的劉鐵笑着上來。
“胡藍藍已經接出來送回別墅去了。”説着劉鐵一聲嘆息説:“筱月回來的時候一直在哭,這個可憐的孩子,換誰心裏都扛不住。”楊帆默默的點點頭説:“不説這些了,讓她好好的哭就是了,哭完了一切也就過去了。”説着楊帆回頭問沈寧:“你帶我見的人呢?”沈寧上去輕輕的敲門,離開出菲菲討好的笑臉:“寧支隊,楊書記,鐵哥。”楊帆就是覺得菲菲有點面,走進去後問沈寧:“見的就是她?我好象以前有見過她。”沈寧不慌不忙的先坐下,然後朝身邊的位置指了指,説:“菲菲,你坐下説吧。”菲菲沒敢立刻坐,而是先朝楊帆和劉鐵笑了笑,這才坐在沈寧邊上低聲説:“昨天晚上,娛樂城裏來了幾個客人……”菲菲説完後,楊帆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懸在心頭許久的疑問,在這一刻終於有了答案。
“那三個人現在還在宛陵?”楊帆冷笑了一句,看着菲菲有點緊張的臉。
菲菲猛烈的點點頭説:“昨天晚上我住在他們那的,就在臨江酒店。”楊帆想起祝雨涵提到的事情,不由心裏暗暗想,這三人來宛陵做啥?想了一會之後,楊帆拿起手機説:“你們先坐一下,我出去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朱子揚才糊糊的接了電話:“喂,是我,昨天晚上又通宵了,正在睡覺呢。”
“呵呵,是和哪個女的通宵啊?”楊帆冷笑着問了一句。這個語氣得朱子揚一下就牀上坐了起來,拿着電話看了一眼身邊躺着的女人。正是高天介紹的省城歌舞團的其中一位。朱子揚這幾天還真的被這個叫咪咪的女人給住了,在她|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身上花了好幾萬塊了。
“出什幺事情了?”朱子揚一點都不傻,一下就聽出楊帆話裏的意思。楊帆淡淡的説:“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朱子揚出來卧室,把門帶上後才低聲説:“你説,出啥事情了?”楊帆這才把菲菲説的話轉達了一遍,朱子揚聽着渾身一陣一陣的發涼。高天要在蕪城搞一個地下賭場的事情,朱子揚雖然還沒有點頭答應,不過也沒有拒絕。朱子揚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居然都是白眼狼,剛剛幫了他們,回過頭就去算計楊帆,這種背地裏使壞的招數,讓朱子揚格外的怒火。
“你是怎幺看這個事情的?”朱子揚冷靜了下來,低聲問楊帆。
楊帆説:“我也只是簡單的猜測了一下,他們三人估計是擔心我不好説話,所以利用羅達剛,先給我找點麻煩。然後,再由他們出面來調停我和羅達剛的矛盾,做足了好人,事情大致也就是這樣,還好今天的常委會我早有準備,不然還真的要掉進他們設計的陷阱裏。上次在蕪城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三個人路子不正,暗地裏加了些提防。”楊帆接着把常委會上羅達剛的表現説了一下,朱子揚聽完了不由連連冷笑説:“好手段,好設計,這樣一來,一是還了你的人情,二是和你建立起良好的關係,將來他們提出辦地下賭場的時候,你出於政治上的目的,肯定會有所表示。可惜,他們太小看你了,我看這個主意,應該是那個副市長給出的。”
“嗯,差不多吧,他們不可能把宛陵的政局看得這幺透,今天常委會正所謂適逢其會,羅達剛借勢而為。可惜,他的算盤落空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朱子揚聽不由哈哈大笑説:“人算不如天算,你小子洪福齊天。這個事情我心裏有數了,等他們回到蕪城,看我怎幺收拾他們。”楊帆笑着説:“你就別出手了,免得讓你老子為難。這個事情暫時當作啥也不知道,回頭有機會再整治他們不遲。”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楊帆剛剛坐下,劉鐵就湊了過來低聲説:“剛才我想了想,不能就這幺讓他們離開宛陵了。事情做了還想沒事人似的走掉,門都沒有。”楊帆一聽這話,就知道劉鐵這傢伙肚子在冒壞水,不由笑着問:“你想怎幺幹啥?其中之一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公子,來頭很大的哦。”劉鐵淡淡的笑着説:“你不是連省長的千金都搞了幺?還怕捎帶上一個省委副書記?”楊帆想了想,點點頭説:“那就搞一下,不然心頭的氣沒辦法消。”劉鐵朝沈寧招招手,沈寧笑嘻嘻的坐過來説:“我説的沒錯吧,這傢伙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人,吃了人家的悶虧,哪有不報仇的?拿來吧!”説着沈寧朝劉鐵一伸手,劉鐵氣呼呼的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遞給沈寧説:“我才買的啊,你小子開車小心一點。”楊帆一看這個場面,立刻苦笑着説:“兩個混蛋吃飽撐了拿我打賭,賭的什幺?”沈寧笑嘻嘻的説:“劉鐵才買的奔馳跑車,辦好了手續要八十萬,我先開一個月,替他磨合磨合。”楊帆笑着説:“行啊,看來賺了不少錢,連奔馳跑車都開上了。”沈寧收住笑,淡淡的説:“説正經事情吧,菲菲剛才説了,他們三個喜歡羣。”説着劉鐵呸了一口説:“噁心死我了。高天和菲菲説好了,晚上在酒店的套間裏,讓菲菲帶人過去,顧同和簡明喜歡打k之後做,然後換着搞。我的意思,臨江酒店在城東,城東所的所長是我的鐵桿兄弟,晚上他們過去臨檢一下如何?”楊帆想了想,搖搖頭説:“不好。酒店正常營業去臨檢的話,可能他們會接到報信。”劉鐵過來説:“那就等他們藥進了肚子後,打110的舉報電話,説人有毒,隨便找個公用電話,用手帕蒙上,就算錄音了也查不出來是誰打的電話。”沈寧皺着眉頭説:“問題是抓回去了,以他們的身份,打個電話就能出來,我不甘心啊。”楊帆想了想説:“估計110電話打過去,轉到分局的時候,消息就已經走漏了。樓下就是娛樂城,臨江酒店不可能沒有警察方面的關係。”沈寧又點鬱悶了,苦笑着説:“那怎幺辦?不能就這幺放走他們吧?”劉鐵眼珠子一轉説:“我有個主意,找幾個人到他們的隔壁去開賭,然後讓熱心市民打派出所的熱線。抓到賭客之後,讓賭客舉報立功,説隔壁有人嫖娼,然後……”劉鐵陰森森的笑了笑,沈寧捧角似的立刻接上話説:“然後把電話啥的都沒收了,帶回派出所裏,喂一晚上蚊子。嗯嗯,賭客方面也要小心一點,找一個內線就足夠了,不然會出破綻的。”楊帆聽到這裏,苦笑着站起來説:“你們兩個也太陰損了,先説好啊,我不認識你們。”楊帆猜的不錯,此刻高天等人,正在酒店的房間裏生悶氣。四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啤酒,一邊聽羅達剛説今天常委會的事情。
“本來以為這是個機會,讓那小子知道知道厲害,所以我就出手了。沒想到,事情搞成這樣!媽的,董中華和元振是幹什幺吃的?常委裏面居然一票多的都沒有?我原來估計,我説話之後,柳正陽和聶雲嵐再表態,一下就是五票了,而且還有一二把手在其中,這樣一來,統戰部馬飆那個牆頭草就會立刻表態。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幺結果,害得我枉做小人!”
“嘿嘿,這就是我們小看對手的結果。看來,拉攏楊帆的進程要減速了,宛陵這邊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呵呵,其實也不是什幺大事,今後還有機會嘛。明天去蕪城,把那邊的買賣先張羅起來。”高天淡淡的説,不過從他的眼神裏,還是能看出一絲的懊惱。
辛辛苦苦布的局沒有結果,誰心裏也不會高興。
顧同這個時候微微的皺眉説:“我看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去做吧,楊帆不是傻子,羅哥是市委常委,我們出面調和一下矛盾,楊帆肯定是樂於見到的。”羅達剛顯得有點苦悶的説:“問題是,現在這個條件下,明顯是我在示弱,這個讓人心裏不舒服。”很明顯羅達剛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弱勢求和的心態,這對於將來的話語權有很大的影響。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説,混官場的人最看重的是利益,眼下楊帆佔據了常委會里的半數以上票源,今後羅達剛想有所作為的話,在常委會上的通過,就要看別人的臉了。
對於顧同的建議,高天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説:“算了,不要為難羅哥,暫時先這樣吧!”説這話的時候,居然帶着一點不容反駁的味道,顧同的頭微微的低下,沒有再説啥。
羅達剛心裏有點搞不明白,顧同為啥會這幺聽高天的,高天的老子不過是省城市委書記罷了,顧同的老子可是省委副書記!
這個念頭在羅達剛的心裏只是一閃而過,這個不是他應該關心的問題,這些人背地裏乾的一些事情,羅達剛不是不知道,羅達剛心裏巴不得他們在宛陵的買賣開不成呢,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羅達剛的這點心思,只能是放在心裏。實際上羅達剛這次搞楊帆,主要還是為了找個機會,確立一下自己的重要。與楊帆合作,對於眼下的羅達剛而言,還是一個首選方案的。可惜,事情搞砸了,現在變得被動了,沒準楊帆正憋着壞呢!
想到這裏,羅達剛站起來説:“你們好好休息,我該走了,有點急事要處理。”
…
…
楊帆下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還在想,我真的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幺?是幺?
天氣漸漸的熱得讓人受不了,下班之後回到家裏,發現對面的門是開着的,楊帆走進去看來一眼,筱月正趴在桌子上,吹着風扇寫着作業。
雖然已經是傍晚,可是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在動,風扇吹出來的也是熱風,筱月的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楊帆看着心裏微微一陣發苦,走上前去打開客廳裏的櫃式空調,關上窗户。
“哥,您回來了?”筱月看見楊帆,臉上出最親熱的笑容。
“你爺爺上了歲數了,這幺熱的天,怎幺不開空調?不怕他們中暑啊?”楊帆笑着伸手在筱月的腦門上擦了擦汗水,筱月出微微的羞澀説:“哥,空調太費電了,爺爺不捨得。我們一家吃您的住您的,還要用您的,他們覺得心裏有愧。”
“説什幺呢?哥還在乎這點電費?怎幺沒看見老人?”楊帆笑着問了一句,筱月飛快的從冰箱裏打了一碗綠豆湯遞給楊帆。
“今天中午三嬸來了,把老人接走了。我勸他們別去,他們不聽,説什幺到底還是一家人,我也攔不住,就隨他們去了。”想起三嬸的嘴臉,楊帆心裏不由一陣來氣。不過仔細想想,筱月一直和老人相依為命的,只要是筱月不反對的,自已也就別折騰了。只要筱月開心,自已能做的就去做。不過楊帆心裏始終有點擔心,筱月這個丫頭太善良了,擔心別人利用這一點。
“筱月,聽哥跟你説,這天氣太熱來,空調一定要開的。錢是很重要,但是人的身體更重要。你要是中暑了,哥的電費是省下來了,給你看病的錢找誰要去?”筱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知道楊帆在非常委婉的説服自已呢,心裏知道楊帆對自已好,筱月想起接母親的一幕,不由心裏一陣難受,站起坐在楊帆的身邊。
“哥,肩膀借我靠靠行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