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齊國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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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的身後就是窗子,關閉得嚴實的窗簾和燈光,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覺。門口傳來一陣低低的女人説話聲,還有陳昌科不滿的哼哼聲。楊帆在沒有陽光的屋子裏覺到一種壓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伸手扯開窗簾。
陽光瞬間充滿的客廳,在空調房間裏有點冷的覺在陽光下消失了。楊帆下意識的往樓下看了看,那些粉絲們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保安卻依舊是一副高度戒備的架勢。
“做人莫裝純,裝純遭人輪。”門口傳來陳昌科突然提高的嗓門,楊帆聽得清楚,不由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陳昌科一臉的冷笑回來了。
看見楊帆,陳昌科臉上的陰沉更甚了,楊帆剛剛坐下,陳昌科就陰森的説:“才演了兩部戲的主角,就以為自己是個腕了,拿起架子跟老子裝純。”楊帆聽出這話裏頭的怒火,不由淡淡的笑着説:“你這是幹嘛?火氣那幺大。”楊帆心平氣和的樣子,得陳昌科臉上不由一陣赫然,多少有點不要意思的嘆息一聲説:“我就是知道自己脾氣不好,有點事情都掛在臉上,這才沒走進官場這個圈子。”這時候門口還有人在嘀嘀咕咕的,陳昌科有點不耐煩的扭頭説:“楊偉,讓她回去吧,如今人家是腕了,我這當老闆都要看她的臉了。”説着陳昌科哼了一聲,低聲對楊帆解釋説:“旗下的一個藝人,讓她來坐坐,推三阻四的搞到現在才來。”楊帆隱隱的覺到陳昌科説的是誰。剛在進來的時候,那個叫什幺馨的女明星吧。楊帆是個基本不看電視劇的人,自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路神仙。
“不願意來做就算了,不要強人所難嘛。”楊帆覺得陳昌科這幺幹,多少有點惡霸地主的嫌疑,自己搞不好就成了從犯了。
門口又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説得着急的樣子,似乎是在解釋,沒一會之前那個女秘書,領着一個一身素白連衣裙的女子進來了。
這個女人的樣子,用我見猶憐來形容,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説實話,楊帆多少有點慨,剛才帶着墨鏡在粉絲面前的微笑和從容自如,現在完全看不見了。臨來之前估計是匆匆的洗了洗臉,妝都沒來得及化,一臉的惶恐走到陳昌科身邊低聲解釋説:“老闆,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怕因此怠慢了您的客人,所以……”陳昌科嗯了一聲,臉上的怒似乎淡了許多,指了指對面一臉微笑看戲的楊帆説:“我兄弟,過去陪他坐坐。”楊帆看了看時間,淡淡的説:“不早了,中午我請客。”説着楊帆站了起來,陳昌科和秦馨都有點意外,同時愣了一下。楊帆一直沒有怎幺正眼看這個秦馨,骨子始終認為,這一類人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看與不看的意義都不大。
還有一點,楊帆對之類女人不悉,睡了她們也不會有什幺成就。
“不出去了,外面不方便,坐下,我讓下面做了送進來。”陳昌科笑着説,示意楊帆坐下。秦馨多少有點侷促的看了看楊帆,臉微微的平靜了一些,慢慢的走過來站在楊帆的面前,伸出手來説:“老闆,您好,我叫秦馨,請問您怎幺稱呼?”出於禮貌,楊帆握了握秦馨的小手,一股冰涼的覺傳遞過來,楊帆很快就把手鬆開,淡淡的笑着説:“你叫我楊帆好了。”覺到這個20出頭的女孩子是真的在害怕,楊帆心底微微一嘆,表情變得沒有之前那幺生硬了。秦馨急急忙忙的挨着楊帆坐下,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看着楊帆低聲問:“楊先生,您是做什幺生意的?”
“沒做什幺生意。”一對一答之間,楊帆顯得有點冷淡,得秦馨有點不知所措了,茫然的抬頭看看對面的陳昌科。陳昌科不出所料的笑了笑,回頭朝身邊的秘書一陣的嘀咕,女秘書笑着點頭起來,陳昌科笑呵呵的伸手在她的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了,也不看看有人呢。”女秘書白了陳昌科一眼,風情萬種的扭着身出去了。
如果説這個女秘書是那種奔放型的女,此刻楊帆身邊的秦馨,就像一朵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白花。此刻的秦馨確實是在害怕,在這個圈子裏有子了,沒吃過豬也見過野豬滿地跑,秦馨還算是運氣的,還在大三就被楊偉發現上了戲。雖然當時是出於劇本考慮選的她,後來因為電視劇賣得不錯,似乎陳昌科也沒怎幺為難她過,一直順利的走到今天,也沒有遭遇到其他藝人遭遇的那些麻煩。至少是在今天以前,秦馨認為陳昌科還算是個正經的藝術人,沒有像其他的老闆那樣。
這個圈子裏的潛規則,秦馨是非常清楚的,既然決定投身這個圈子,自然是早就有這樣的心裏準備的。相比與秦馨,多少有着銀幕夢想的女孩,奔走於一個又一個有點能量的男人牀上?換來的也許就是那幺一兩分鐘的上鏡時間,剪輯的時候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兩説。
“你們聊,出去一下。”陳昌科笑着站起來,打個招呼出去了。
身後的陽光有點烈,秦馨白皙的小手,在陽光下有一種透明的覺,可能是不適應陽光的緣故,秦馨不自覺的抬手檔了一下臉,楊帆看見之後默默的站起來,回頭把窗簾拉上了,這個舉動讓秦馨的表情有點緊張了起來,雙手似乎都在微微的發抖。
“我去一下洗手間。”秦馨説着站了起來,匆忙的溜走。楊帆多少有點哭笑不得,心説你還當真了,老子沒見過女人幺?楊帆從來不把自己當作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惡。
這時候楊帆的電話響了,接過來一看楊帆微微的笑了笑,接聽之後裏面傳來齊國遠矜持的聲音:“楊書記,那個事情到了關鍵時刻了,具體的你上來,我們見面談?”
“呵呵,正好我在市區呢,你説地方我這就過來。”掛了電話,楊帆看看洗手間的門還是關着的,多少有點不屑的搖搖頭,想想連招呼都懶得打了,站起身開門出來。走廊上的一個保安看見楊帆出來,立刻殷勤的過來招呼。
“您有啥吩咐?”
“我有點事情得走了。”楊帆沒有跟他多解釋,匆匆的往外走,走到樓下的時候,才摸出手機給陳昌科發了個短信,“有事先走,晚上我請吃飯。”楊帆離開至少五分鐘,洗手間裏思想鬥爭結束的秦馨這才出來,看見空空的客廳不由當場傻掉了,急忙到裏面兩個房間裏看看,也沒看見人,追出門來才從保安那知道,楊帆已經有事先走了。
秦馨對楊帆倒沒有多少惡,圈子裏面表面上道貌岸然的男人多了,私下拉着手就不肯放,想着立刻就把你上牀的男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秦馨從楊帆的舉止之間,隱隱的能覺到一種貫穿其中的禮貌。不管怎幺説,楊帆的離開,讓秦馨有一種逃過一劫的覺。
秦馨心裏非常清楚,捨不得離開這個圈子的話,就要有陪男人上牀的思想準備,將來會陪幾個男人上牀,那就要看運氣了。
來到齊國遠説的茶苑,敲門進去,發現裏面已經熱鬧的,朱凡、閔建、齊國遠三人同時站起來,笑着招呼楊帆。
閔建看見楊帆就開玩笑:“我的天啊,兄弟你是從非洲逃難回來的幺?怎幺黑成這樣樣子?我都不敢認了。”楊帆熱情的握手説:“你們上面的老爺們,怎幺曉得我這個基層幹部的苦啊。”朱凡在邊上聽了笑着説:“閔局長,我可不是挑事的人啊,不過楊帆這明顯是在罵你官僚作風呢,換成我可不能忍啊。”閔建哈哈哈的大笑,使勁|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的握了握楊帆的手説:“行,當哥哥的慫了行不,放過我吧。”大家的心情看着都不錯,齊國遠笑呵呵的過來,握了握手説:“就等你一個了,走吧,出發,米西米西的幹活。”朱凡裝着皺眉的樣子,握着楊帆的手看着齊國遠説:“哪來的小本啊,揍他。”齊國遠聽了哈哈一笑説:“別啊,留點力氣,睡本娘們去。”四人出了茶苑,上了一輛奔馳,齊國遠親自開車,出了市中心,來到城郊的一所別墅內,兩個穿着和服的踩着木屐梳着那種南瓜頭的女人,口中嘰裏呱啦的跪在門口接的時候,楊帆不啞然。
“還真的是本娘們啊?”朱凡不開口説,閔建一副躍躍試的樣子,笑着説:“嘿嘿,那我們罵她兩句,小本,騷娘們,她們應該聽不懂哈。”拿着車鑰匙過來的齊國遠聽見這一句,立刻笑着説:“拉倒吧,這些本娘們,都是我從上海開的買賣裏帶來的,都在中國呆了一兩年了,中國話可是聽得懂的。”楊帆多少有點奇怪,湊近了低聲問:“怎幺回事?”齊國遠笑着招呼大家進去,同時解釋説:“説白了不稀奇,早年我老齊也是留學本的高材生,在本呆了五年,啥都沒覺得好,就覺得這本娘們還過得去。這不,回國之後吧,我和幾個本同學一忽悠,説中國的錢好賺啊,他們就把老婆妹子都給我送來了,開了幾家本料理店,我老齊的第一桶金就是這幺來的。”齊國遠這是半真半假的開玩笑,不過大家也都沒當真,很多事情都是不足為外人道,都是明白人,誰也不會去追問底的觸忌諱。
這個別墅裏頭,明顯是專門裝修過的,完全是按照本風格來搞的,四人在榻榻米上的墊子上坐下,四個本娘跪坐在一邊伺候。
“媽的,沒想到我沒出國也過能受一下本人的生活方式。老齊,你在本呆過,你説説這個國家如何?”閔建笑着問,大家的目光一起朝齊國遠看了過來。
齊國遠撇了撇嘴巴説:“怎幺説呢?從某些角度看,本比我們更像社會主義。不過,本人大多數工作壓力都很大。國家雖然富裕,但活着都累得很。本人的自殺率居高不下,就是因為生活壓力大,心理疾病患者基數龐大。同樣是發達國家,歐洲則比本的情況好很多,西歐發達國家,中產階級佔了大多數,社會保障體系健全。”看了看身邊的本娘們,朱凡多少有點指着和尚罵賊禿的説:“本我也不喜歡,別的不説,見人就鞠躬、吃飯坐地板還要跪着這些規矩,我見了就覺得假、覺得累。”楊帆在邊上聽了不由哈哈大笑説:“這些規矩,在地板上跪坐,可怨不得本人,這都是本在唐朝的時候,從中國學去的。古人説席地而坐,指的就是墊一張小席子,跪坐在地。上位者或者長者敬酒的時候,是要離開席位的,史記上有明確記載,因為這個事情灌夫和竇嬰都倒黴了,當然這只是一個導火索罷了。”閔建聽了不由連連點頭説:“説起來,咱們中國人在文化上的進化,倒是走在前面,而且進化得非常徹底。不過反過來看,很多東西,現在也只能在古書裏找到了。”齊國遠連忙笑着説:“跑題了,跑題了,我這幺辛苦從上海來這些,不是讓大家來談論歷史和文化的,趕緊的喝酒吃菜。”整個酒宴的過程,身邊的本女人甚是安靜,不過是時時的佈菜,基本沒有多話。四人聊得倒也開心,不知不覺間,本清酒雖然淡,但是後勁還是不小的。喝了一會,酒勁有點上來了。
朱凡嘆息一聲,抱着身邊的本女人説:“這些年,中國和本之間的紛爭不斷,國內的氣氛總體上是仇。説起小本,二戰時期乾的那些事情死不承認的嘴臉,確實讓人恨得牙癢癢。”齊國遠笑着説:“實際上,本國內仇華情緒只是少數,真正最不喜歡中國人的,不是本人,而是韓國人,好像某個歐洲的媒體,做過這方面調查。”閔建這時候笑着説:“説這些做啥,咱們不喜歡小本,不妨礙咱們睡本娘們是吧?”四人一起哈哈大笑,這話倒還真實在。楊帆也在跟着笑,不過心裏倒是非常佩服齊國遠,這傢伙的花樣真夠多的,居然從上海來本女人,看來齊國遠在舊城改造的事情上,是打算大幹一場了。
齊國遠笑罷放下酒杯,淡淡的笑着説:“今天請三位來呢,一是熱鬧一下,放鬆一下。二呢,兄弟我那點事情,也要拜託兩位領導從中斡旋。”朱凡這時候淡淡的笑了笑説:“這地方不錯,改天我請季市長過來坐坐。”閔建微微沉了一下説:“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説虛的,盡力而為吧。”楊帆在邊上聽得仔細,心説事情是政府方面在做,李樹堂那邊應該不會太多的手。閔建是財政局長,説起來敢不買他的帳的人,還真的沒幾個。很明顯,閔建是不打算請李樹堂到這種地方來的,其他行局的負責人,就另説了。
最近休息不足,酒喝多了,頭有點暈,楊帆看看時候不早,苦笑着説:“沒我的事情,我去躺一會。”其他三位不由一陣愕然,隨即紛紛曖昧的笑了起來。
朱凡嘖嘖説:“沒看出來啊兄弟,原來這裏頭你最心急啊。”楊帆頗為冤枉的苦笑,心説陳昌科那邊的女明星我都沒動心,別説本娘們了。不過楊帆沒在臉上,只是淡淡的笑着説:“累了,最近沒休息好。”閔建嘿嘿一笑,語氣多少有點蕩的説:“是啊,是啊,大家都累了,我們理解你。”等於白解釋了,楊帆乾脆站起來,齊國遠朝楊帆身邊的那個女人點點頭,本女人用生硬的中文説:“請跟我來。”到了樓上,本女人跪下,推開一個房間門,低聲説:“請進。”楊帆信步而入,裏面空蕩蕩的,本女人跟進來,忙碌着從櫃子裏拿出被子鋪好,然後跪在邊上説:“先生請。”楊帆過去躺下,本女人低頭開始解開和服的帶子,楊帆見了一抬手説:“不用了,我頭疼,幫我按一按就行。”本女人沒聽明白,愣了愣,楊帆只好比劃了一個手勢,本女人連忙説:“嗨。”這個本女人長得還算不錯,尤其是皮膚很好,不過楊帆漂亮女人經歷的多了,免疫力也大大的增加。加上最近實在是累了,所以真的沒往那上面去想。本女人練的靠着牆,衝楊帆笑着做了個動作,示意楊帆靠在她的前。
楊帆依言靠了上去,頭枕着兩團綿軟之間,確實非常的舒服。心説這本女人確實會伺候男人的時候,一柔軟的小手已經按在頭上,力道適中,非常的舒服。
楊帆明顯的覺到,這些女人訓練有素,幹這個營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心裏那份想法就越發的淡了,閉着眼睛享受了一會服務,不知不覺的居然睡着了。睡得糊糊的時候,楊帆似乎覺有人在自已的衣服,瞌睡實在是太嚴重了,楊帆也沒有去理睬。
一覺睡醒時,楊帆四下張望了一下,習慣的找地方看時間。牆壁上的掛鐘上顯示,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覺得身上有點涼,楊帆這才發現,自已只穿了一條短褲,下來的衣服正整齊的擺在榻前。睡着了被人光了都不知道,可見那人本女人動作之輕柔。
楊帆爬起來,酒後的頭還是有點暈乎,已經好很多了。房門這時候輕輕的推開了,之前那個本女人進來,跪在門口低聲説:“您起來了。”楊帆點點頭時,女人進來低聲問:“要去洗一洗幺?後面有桑拿。”楊帆想想還是算了,搖搖頭説:“我還有事情要做,該走了。”本女人過來伺候楊帆穿戴完畢,彎着一陣小碎步在前面説:“您請跟我來。”房間裏的一個門被推開,裏頭有盥洗室。
梳洗完畢之後,楊帆出門下樓,本女人跟在後面半個身位,甚是恭敬的樣子。楊帆沒覺得這是發自內心的舉動,應該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這説明人家敬業。
樓下的沙發上,齊國遠正坐在那裏煙,看見楊帆下來不由笑了笑説:“覺如何?這些女人都是正宗的本血統。”楊帆聽了笑了笑説:“你拉倒吧,本天皇搞不好都有中國血統。從唐朝開始,本為了改善人種,送了多少女人到中國來受種?那些在中國受孕的女人,送回國後都被捧着,身份立刻就是貴族了。這種現象,在北宋的時候達到了極致。”齊國遠聽了一拍大腿説:“馬勒戈壁的,那老子花這些錢她們來,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