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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獻身娛樂的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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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的腦子裏,完全沒有做頭髮這個概念。

“理髮”這兩個字眼,對楊帆而言,才是比較正常的。

陪着張思齊來到一傢什幺髮型設計中心的時候,楊帆隱隱有點不安的摸了摸錢包,捅了一下張思齊説:“我帶的現金可不多啊。”張思齊笑嘻嘻的説:“沒事,可以刷卡的。”楊帆有種上了賊船的覺悟了。看來,某位平時看着乖巧的女士,今天算是打算放自己的血了。

楊帆嚴格的遵守了之前的説法,洗個頭,吹乾,颳了刮臉。然後,在邊上坐着等張思齊。原本以為,等個兩小時頂了天了,沒曾想這一等就是四個小時,楊帆把帶來的文件都看完了,沒事再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髮型師還在圍着張思齊,兩人不時的低聲説兩句,然後笑笑,不時的扭頭看看顯得無聊之極的楊帆。

假如那個髮型師是個男的,楊帆肯定鬱悶得能吐血了。還好,髮型師是女的,長得還不錯,無聊的時候,還能看看美女的背影,或者看看店裏其他女工作人員,長得都還不錯的樣子。

那個美女髮型師挽着做了一個和洗髮水廣告模特有一比的張思齊過來了,説實話,頭髮似乎只是拉直了,剪了剪,但是張思齊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完全變了,變得像一個讀中學的女生,長長的黑髮,給人一種綢緞似的光澤和柔順的覺。

“怎幺樣,漂亮吧?”張思齊對這個結果,似乎也非常的滿意,拉着楊帆輕聲的問了問。

楊帆頗為誠懇的説:“不錯,就是等的時間長了一點,以後打死我都不來了,受罪嘛這是。你難道不覺得累?做了四個多小時啊。”張思齊嘴巴一瞥説:“你不是女人,不懂的了。去結賬吧。”楊帆覺得結賬才是今天張思齊要説重點,不是説張思齊付不起這個錢,而是這個錢由誰來出的問題。

果然,女髮型師拿着賬單過來的時候,楊帆看着心裏一揪,兩個的花費5000掛點零頭。女髮型師還笑着説:“給你打個八折,給4000行了。”看她説得輕鬆,楊帆心裏一陣哀嚎,一個月的工資,做一次頭髮都不夠啊。殺氣騰騰的看着女髮型師,無比悲憤的摸出錢包,依依不捨的把銀行卡遞過去。

我恨髮型屋!走出來的時候,楊帆心裏如是想。

張思齊的心情倒是非常愉快的,回到家裏,三兩下把中午剩下的菜熱了熱,這就算是晚餐了。

“這點飯,夠吃幺?”楊帆非常懷疑的看着鍋裏的一點點飯,兩小碗都不夠的。張思齊手裏拿着一個蘋果説:“我在減肥,那是給你吃的。”楊帆打量了一下張思齊的身材,不由悲憤的説:“就這樣還要減肥啊,你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張思齊白了楊帆一眼説:“你懂什幺?好身材是要保持的,我每週還要固定去做運動的,不然兩個月游泳圈就出來了。”楊帆想起一句話來,“女人為了漂亮,怎幺折騰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説這句話的人,實在是太有才了,看得太透徹了。

餓得不行的楊帆,秋風掃落葉似的幹掉那點飯,順便把剩菜也吃光,這才算是吃了個半飽。正準備去洗碗呢,張思齊衝過來了,搶過去説:“老爺們沒事往廚房裏鑽做啥?我來!”點上一煙,看着張思齊穿得花蝴蝶似的在屋子裏穿行,楊帆的心情好了很多,尤其是看見那一頭飄逸的長髮,楊帆的心疼有所緩解。

很快,換了一件紅肩晚禮服,張思齊站在楊帆面前,轉了一圈問:“怎幺樣?漂亮幺?”楊帆很想説:“不是漂亮,是美得冒泡。”但是心裏想到那4000塊錢,昧着良心説:“還行吧,湊合!”其實,這個時候的張思齊,用豔光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張思齊一聽這話,立刻説:“那我再去換一件。”楊帆的私心這時候上來了,覺得張思齊那潔白細膩的肌膚,只能自己一個看,所以叫住張思齊説:“穿得普通一點,別太招搖了。”

“我花了一萬八千多買的兩件晚禮服,你讓我別穿?”張思齊有點不滿的嘀咕,楊帆出不許抵抗的表情説:“想顯擺,回來了穿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肩膀啊大腿的,被別人看了我虧大了,有錢也不能這樣糟蹋!”張思齊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帆,想了想隨即得意的笑了笑説:“我知道了,別人看我你吃醋了,不許抵賴。”説着高高興興的回去換衣服。楊帆想狡辯兩句,發現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有説服力的説法。

換了一身t恤加牛仔褲的張思齊出來了,張開手臂轉了轉説:“現在可以了吧?”楊帆掃了一眼説:“行了,出發吧。”下樓上車後,楊帆這才想起來問了一句:“你帶我去參加的什幺酒會?”張思齊狡黠的微微一笑説:“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楊帆和張思齊的打扮,看着就像是一對大學生情侶,兩人出現在一家會所的門前時,門口的招待還微微的愣了一下。這對男女,實在有一種金童玉女的味道。

走進大廳的時候,楊帆覺得眼前晃了一下,因為這裏面鶯鶯燕燕的太多了,還都是那些穿戴得非常正式的類型。楊帆覺得自己實在有點難為張思齊了,居然這樣一身隨意的打扮就出來了。

不過,來了就不要後悔了,兩人相視一笑,慢慢的往裏走。剛走沒幾步,一個帶着眼睛穿着西裝的男子,猛地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二位,是哪家公司旗下的藝人?”兩人停住,楊帆拿眼睛看了看這位突然攔路的主,一雙眼睛的,盡往張思齊暴部位看,還盯着前狠狠的看了幾下。楊帆不的把張思齊往身後一拉,擋在前面不快的説:“你搞錯了,我們不是戲子。”楊帆這個語言有點惡毒了,帶有強烈的蔑視意味。説實話,楊帆對所謂的演藝圈沒有多少好,總覺得這些演習的人,基本屬於不幹正經事,沒事鬥鬥臉蛋,爆點緋聞,偶爾再打一下記者啥的,引一下公眾的眼球。

説實話,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力,楊帆不喜歡演藝圈,但是並不歧視。不過,這一位上來就問兩人是哪個公司的藝人,這不是瞧不起人幺?哥哪裏像戲子了?

對面那一位,被楊帆帶着強烈火藥氣味的話給嗆住了,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他的反應倒還是很快的,很快就出一副笑臉説:“不是演藝圈的幺?那幺太好了。我是華美娛樂公司的藝術總監楊偉,想邀請二位到我們公司來做藝人。我們公司,現在正在籌劃一部新電視劇,男女主角的人選都沒確定,剛才看見二位,覺得你們是最合適的人選了。”楊帆沒説話呢,後面的張思齊搶上前來,冷冷的:“瞎了你狗眼!”楊偉被罵得臉一下就變了,不由得臉一沉説:“你們別給臉不要臉啊,我是華美公司的,今天到了這裏來的,哪個不是想獲得一個出鏡頭的機會?”這個話,一下就把楊帆搞火了。可能是因為這廝一直在盯着張思齊的前看的緣故,楊帆指着他的鼻子説:“我奉勸你一句,立刻在我們的面前消失。”這時候幾個美女聽見楊帆大聲説話,紛紛過來,一個出半個子的女人,對着楊偉討好的笑着説:“楊總監,您別動氣啊,跟這種鄉巴佬有什幺好生氣的?”楊帆是不屑打女人,不然一個巴掌就上去了,不過張思齊沒有客氣的意思,正好一個招待端着盤子過來了,張思齊想都沒想,抓過一杯紅酒,對着那個女人的臉上就撒過去了。

“你、你、你們……哇!”那個女人扭頭哭着就跑了,一干前來看戲的女人,一個個都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那個女人跑掉的背影,頗為敬佩的朝這一對年輕男女看了過來。

這個時候,楊偉總監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指着楊帆問:“你們是怎幺進來的?”楊帆這時候,一伸手從站在身邊望呆了的招待手裏,又拿過一杯紅酒,噗的一聲全給倒楊偉的臉上了,口中冷笑着説:“我警告過你,讓你立刻消失的。”

“你們,等着瞧!”摸出手帕來,頻頻擦臉的楊偉説了一句狠話之後,轉頭朝邊上那些看熱鬧的女人們罵:“看什幺看?不是婊子就是鴨子。”説着罵罵咧咧的轉身走了,好幾次還回頭張望。

楊帆前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一個健步從後面上去,一抬腳狠狠的踹在這廝股上,踹了一個馬趴後,又跟上去加了幾腳。張思齊一看楊帆動手了,從邊上拎了個酒瓶,一溜小跑過來,照着勉強爬起來的楊偉頭上就是一下,砰的一聲楊偉直接被砸暈了。張思齊一看酒瓶沒事,笑了笑説:“還結實!”説完,張思齊上去又踩了幾腳,口中不住的説:“我讓你罵我,讓你嘴巴賤。”楊帆倒是沒想到,這小妮子如此暴力,連忙上前拉住她説:“別打了,打壞了犯法的。”這時候,幾名保安過來了,扶起地面上的楊偉,隨即一個保安頭子過來,朝楊帆苦笑着説:“這位先生這位女士,你們還是離開吧。”説着,保安頭子壓低聲音説:“二位,華美娛樂有限公司辦的酒會,他們的老闆背景很大的。”張思齊不屑的笑了笑説:“謝你的好意,你走吧,我們不要你心。”保安頭子一看這兩位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裏越發的確定來頭不小,自然也不敢多事,點點頭哀求的語氣説:“千萬別再鬧事了,我們很難做的。”楊帆淡淡的笑着説:“他們不鬧,就沒事。”很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打了人這對男女,沒事人似的在酒會上閒逛,走到哪裏,哪裏的人紛紛避讓,如避蛇蠍!

逛了一圈,除了看見一些美女之外,楊帆覺得多少收穫。想不明白張思齊為啥拉自己來參加這樣的就會,多少有點不快的問身邊的張思齊説:“你搞什幺明堂?來這有啥好玩的?”張思齊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低聲笑着説:“我們來早了一會,等下你就知道了。”正説話間,有人喊:“陳老闆來了。”大廳裏的美女們,一下子都湧到了門口兩邊,擺出一副夾道歡的架勢。

楊帆和張思齊扭頭看過來,本就看不見是誰進來。不過,進來的人倒是冷笑了兩聲,大聲説:“誰那幺大的膽子,敢打我的人?”這話一出來,周圍頓時一片安靜,飛快的分成兩排,裏面説話的人走出來時,張思齊已經冷笑着説:“是楊帆和我打的,你還想把我怎幺樣了?”來人是個三十出頭,一身名牌,手上帶着一個金燦燦光閃閃勞力士的男子,看見這對站在那邊冷笑的楊帆和張思齊,臉猛地一沉,回頭大聲喊:“楊偉,咪咪,你們過來。”之前給潑了一身紅酒的女人,出現在男子的身邊,挽着男子的手,嗲聲嗲氣的説:“昌科,就是他們欺負我的,人家五千多塊買的晚禮服,都被潑髒了。”説着,她還指着身上的污跡説:“您看!”總監陽痿這個時候也扶着腦袋過來了,看見楊帆和張思齊還在,不由惡狠狠的説:“老闆,就是他們打的我。”來人自然是楊帆的堂兄陳昌科了,笑呵呵的走到楊帆和張思齊的面前,低聲説:“二位,為啥打他們?”楊帆笑了笑説:“他嘴巴賤,拿我們和戲子比也就算了,最後還拿我們跟鴨子和婊子比,你説該不該打?”

“那個女的,説我們是鄉巴佬!”張思齊補充了一句。

陳昌科聽了不由一陣愕然,隨即失聲大笑,慢慢的走回咪咪和楊偉的面前,臉上笑容依舊説:“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們兩位是什幺人?”二人搖搖頭,陳昌科笑眯眯的説:“不知道?不知道你們還那幺拽?不知道還敢嘴巴賤?”陳昌科説着表情漸漸的冷了下來,指着咪咪的鼻子説:“你罵他們是鄉巴佬,你知道不知道,我弟媳脖子上那塊玉,就夠你賣一輩子的。”啪的一聲,陳昌科連扇了咪咪兩個耳光,咪咪看見他猙獰的表情,還不敢哭,只能捂着臉扭過身子去。陳昌科又走到楊偉的面前,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呵呵,傷得還重啊,你還真有種啊,敢罵我弟弟和媳婦是鴨子和婊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這樣吧,看在你的勇氣可嘉的份上,自已站到門口去,扇自已二十個耳光,少一個我卸你一個零件。”楊偉連連説:“是是,我這就去。”陳昌科加了一句,“動作快一點啊,我請的記者要到了。”處理完這些,陳昌科才慢慢的走到楊帆和張思齊面前,低聲笑着説:“兄弟,弟妹,覺得處理得還妥當幺?”張思齊哼了一聲説:“你手下這些人,都是什幺素質?”陳昌科看見楊帆始終神情淡漠,不由微微苦笑説:“二位別生氣了,你們這樣子,我找你們幫忙都不好意思開口了。”楊帆淡淡的笑了笑説:“我能幫你什幺?我一個鄉巴佬。”陳|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昌科聽了哈哈大笑説:“兄弟你還真別客氣,這一次下來拍外景,就是到你們緯縣去拍,你們那裏有大量的明清建築羣,很多事情我要麻煩你這個父母官的。”張思齊在邊上笑了笑,上前踢了陳昌科一腳説:“你的人討厭死了,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還説什幺給臉不要臉。”陳昌科還不敢躲,捱了一腳苦笑説:“小姑,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惦記着管你哥哥借一百多個兵拍戲呢。”張思齊一看陳昌科不斷的給自已使眼,頗為不快的扭着身子説:“這個我不管,你找我哥哥去。”説着,低聲對楊帆説:“你們聊,我去洗手間。”張思齊轉身飛快的走開了,陳昌科看着她的背影,口中嘖嘖説:“這小妮子,怎幺就被你降服了?京城圈子裏,哪個男的見了她不頭疼。”楊帆沒有接過話,陳昌科的目光中閃過一道苦澀,湊近了低聲説:“睡了沒?”楊帆看了看這傢伙一臉蕩的笑容,不由心中一陣説不出來的味道。血濃於水這種説法,看來是有據的,儘管楊帆對陳昌科很不冒,但是當他隨意的樣子和自已説話時,楊帆還就真的有一種親近的覺。

“睡了,但是沒辦,怕有那事情後,她管這管那的。”楊帆居然給出了這幺一個答案,陳昌科愣了一下,不由失笑説:“兄弟,你這就外行了,這小妮子,骨子裏保守得很,你真把她辦了,在沒結婚前,比家裏養的貓都聽話。我告訴你,女人都差不多,沒拿到結婚證,基本個個都是温順乖巧得很,等轉正了,本來面目就暴出來了。哥是過來人,有經驗,聽我的沒錯,別太早結婚,賊船啊!哥我就沒打算結婚!”這小子一套一套的,説得楊帆一陣目瞪口呆,還找不到話來反駁這傢伙。只好轉移話題説:“你上哪招來這幺一些女人的?”陳昌科冷笑兩聲説:“我還要招?發個公告新戲挑女主角,蒼蠅聞見腥味,全跟來了。你看上哪個説一聲,國際巨星哥不敢打包票,一般的明星你想睡哪個,哥讓她連夜趕到。”楊帆不覺心裏一陣苦澀,覺得這些女人傻的,多少有點同情的説:“她們還真不容易。”陳昌科不由冷笑説:“不容易?誰他媽的也不容易啊。這些女的,想出名,想發財,想紅,她們有什幺資本?不就是一身爛幺?她們中間有的人,你看看上了電影電視光彩照人的,一個一個的純情玉女似的。沒上戲之前,有的不但要跟導演睡,監製睡,有的連燈光師都睡,生怕得罪了到時候給她使壞。”楊帆不覺一陣悶,嘆息一聲説:“現實比小説yy。”陳昌科笑了笑,拍拍楊帆的肩膀説:“不説這些了,回頭去緯縣,給你安排一個國內已經成名的女明星,口活技術一。我這幺跟你説吧,你看着她一臉純潔的表情,看着她張開小嘴,彎下跪在你的面前……”楊帆一抬手説:“打住,你別害我,我可是黨員。”陳昌科聽了不由撇了撇嘴巴説:“不説就不説,對了,最近你姐姐回國了,找到我們哥倆,一頓聊就聊到你身上了。”楊帆不由一怔,問:“都説我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