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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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掃千軍成為同屆畢業生中的各項學科均佔鰲頭的佼佼者。
她留着利落颯的短髮,額前一絲劉海都沒有,頭髮全都被她用髮膠梳到後面,出新月似的一張冷淡光潔的臉,烏眉俊眼,又帥又美。
夏冰洋又笑着問黎志明:“那你呢?”黎志明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一絲不苟道:“我的工作是記錄員,無論你們做什麼事説什麼話,我都會記錄。”黎志明是個書呆子,無慾無求隨波逐的書呆子。人雖呆板了點,難能可貴的是他沒有政治立場,不會見風倒革見風使舵,所以夏冰洋留下他做個人形打字機。
至於任爾東……
夏冰洋看了看正在打手機的任爾東,心説他就算端着一碗屎給任爾東,任爾東也會一口不落的吃完,然後把刷碗水喝了。
夏冰洋道:“那就不多説了,咱們開始幹活。我和東子去麗都賓館,婁姐,你和黎志明去醫院。”婁月掀開眼皮,和夏冰洋略一對視,就明白了‘去醫院’三個字的用意,夏冰洋讓她去查閔成舟臨死前和黨灝見面的目的。
婁月道:“明白。”説完把魔方往桌上一放,利索地起身走了。
任爾東笑嘻嘻地朝她伸出手,想和她擊掌:“加油啊大佬。”‘啪’的一聲,婁月用手背往他掌心甩了一巴掌,把他的手撥開,目不斜視地走出辦公室。
黎志明蒙了一會兒才直愣愣地跟上婁月下樓的背影。
去麗都賓館的路上,夏冰洋開車,任爾東坐在副駕駛,他邊和夏冰洋猜測付海背後的黑水,邊和站在駕駛台上的向葵煉拳擊。
夏冰洋車上也有幾個小擺件,其中最顯眼的是一盆大號扭向葵。和其他車主買的扭擺件不一樣的是,夏冰洋車上這株向葵特別會扭。因為夏冰洋買回來後,嫌它扭的不夠騷,用自己一雙巧手改裝過,現在這株向葵就像了電一樣,跟着dj扭的放形骸,像個撒酒瘋的狂人。
任爾東自己説的熱鬧,始終沒聽到夏冰洋搭腔,納悶的轉頭看他:“怎麼了夏爺?”夏冰洋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架在車場抵着額角,臉被墨鏡遮了一半,只出拔的鼻樑和緊抿的薄。
他看着前方的路況停了好一會兒才説:“東子,我打通了。”任爾東對着向葵練軍體拳,等最後一拳揮出去,才頗不上心的問了句:“什麼打通了?絕地求生還是王者榮耀?”他説的這兩種遊戲,夏冰洋一個都不玩,納悶地問:“你在説什麼?”任爾東反問:“你在説什麼?”夏冰洋故意按了一聲喇叭,看着路況面無表情道:“我説,紀徵的電話,我打通了。”任爾東聞言扭頭看他一眼,然後接着對向葵揮拳,半晌吐出兩個字:“做夢。”夏冰洋隔着墨鏡剜他一眼,冷笑道:“聽你這麼説,我心裏好受多了。”任爾東道:“醒醒吧,夏爺,那個死人的電話要是能打通,你早就打通了。我勸你趕緊物個新目標,不然你找人419也行,在這麼下去,我怕你飢渴過度出現幻覺。”夏冰洋呵呵冷笑兩聲,咬了咬牙道:“聽你這麼説,我心裏更好受了。”説完面一沉,道:“我沒做夢,也沒出現幻覺,電話確實打通了,是他接的電話。”任爾東還是不信,要他調通話記錄。夏冰洋就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砸到他身上。
任爾東翻到那則通話記錄,大驚奇:“靈異事件吧,還真打通了。”細看通話時間,又道:“噯?怎麼只通話17秒。”夏冰洋遲疑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有點慌,就把電話掛了,等我再打,就打不通了。”任爾東:“......你可真行,你還是當年在警察大學僅用三天就俘獲校花的風雲人物嗎?”夏冰洋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只顧着後悔,每次想到自己掛斷的那通電話,就恨不得照自己臉上甩一巴掌。
任爾東見他似乎真有些難受,也就不繼續搶白他,嘆着氣問:“那你們説什麼了?他現在在哪?”麗都賓館到了,夏冰洋把車倒進停車位,解開安全帶趴在方向盤上悶聲道:“什麼都沒説。”
“啥?”
“什麼都沒來得及説,我就把電話掛了!”任爾東搖頭:“我現在覺得同情你是一件很多餘的事。”夏冰洋趴在方向盤上鬱悶了一會,下車時往嘴裏丟了一顆糖,又是一名神抖擻的人民警察。
他身上小零食不斷,總是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塊糖一盒餅乾,每個兜兒都很平整,卻像個哆啦a夢的魔法口袋。
麗都賓館暫停營業,一樓大堂裏只有賓台後站着兩名服務員。
夏冰洋和任爾東站在賓台前向兩名服務員詢問案發時的情況,裏面的服務員下意識的要找兩個人裏最俊的夏冰洋説話,但一看夏冰洋臉,又轉向和平易近人的任爾東説話。
夏冰洋對誰都是不冷不熱,愛搭不理,他眼裏看不到人,對誰都漠不上心。任爾東和服務員扯東扯西,他只拿眼睛略在服務員臉上掃了一圈,連服務員的鼻子眼都沒看清,見服務員説不出新鮮的情報,就勾着任爾東的脖子往電梯方向走。
沒走幾步,夏冰洋忽然站住,返身折回去看着服務員説:“把案發時的工作人員,無論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