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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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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都豎了起來。她何止是在寫他家的地址,她甚至在模仿他的書寫方式;他寫東西時一向習慣把最後幾個字另起一行寫在居中的位置,而且句末不僅加個句號,為了防止被人篡改他留的字,在句末繼續書寫,他還習慣像填發|票一樣在句末劃一道橫。而此時這個女孩寫有他家地址和房門密碼的紙條書寫格式和他一模一樣......簡直像是他寫了一份,這女孩兒在抄寫一樣。

夏冰洋把她寫的那頁紙撕下來,放在她面前,陰寒着臉,一字一句地問:“這是誰告訴你的?”女孩兒訥訥道:“我......記得。”記得?意思就是説,她曾在什麼地方見過,所以記得?

夏冰洋開始回想他曾在什麼地方寫過自己家的地址......很快,他想起來了,他曾給紀徵寫過一份他家裏的地址,詳細到幾號樓幾號房,還有密碼。

夏冰洋眼神驟變,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腕:“你是誰!你和紀徵是什麼關係?!”他兇狠惡煞的模樣似乎給女孩兒造成了某種刺,女孩兒掙開他的手,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把身體蜷縮在沙發的夾角里,握着刀,對着他。她很害怕,怕的渾身發抖,但夏冰洋不僅僅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還看到了殺氣。

夏冰洋捏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折,輕而易舉地卸了她的刀,然後把她的手腕拉到身前,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她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條白手環,那不是普通的手環,手環上打印着‘嶽嵐療養院’字樣,後面跟了一串聯繫電話,這是嶽嵐療養院給病人戴上的識別病人身份的手環。

夏冰洋隱約預到了什麼,把她手腕一翻,看到她手腕內側的手環部位印着一個名字——潘小雅。

他猛地抬起頭看着女孩兒,眼睛裏瞬間燒了一團火:“潘小雅......你是邊小蕖?”她對邊小蕖這個名字毫無反應,只死死咬着下用力拉扯自己的左手,夏冰洋在極度的震驚和憤怒下有些走神,竟被她掙了。她拔腿就跑,但打不開被夏冰洋鎖上的房門,於是慌不擇路的跑進夏冰洋的卧室,呼通一聲關上了卧室門。

夏冰洋用鑰匙打開被她反鎖的房門,像是惡徒似的衝進房間,一把掐住女孩兒脖子把她按在牀上:“紀徵在哪?他還活着嗎?!是不是你殺了他......説話!”他把女孩兒按在牀上,雙手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脖子,眼睛裏燃燒着癲狂的痛苦和悲傷,女孩用手抓撓他的手背,身體像是擱淺的魚似的扭曲掙扎,臉逐漸憋的脹紫......有那麼一瞬間,他想掐死眼前這女孩,但是他沒有,就在女孩兒即將在他手中斷氣的時候,他猛然恢復了一絲理智,眼中劇烈燃燒的毒焰被淚水撲滅。

他鬆開女孩兒的脖子,也像是經歷了一場窒息似的疲力竭地氣,以祈求的語氣對她説:“我求求你......你告訴我,紀徵在哪裏?.....你帶我去找他,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我求求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求你......求你,把他還給我。”作者有話要説:‘字條’在第34章。

第136章魔壞道【19】凌晨兩點鐘,夏冰洋把邊小蕖帶到一間私立醫院做全方位的體檢。他沒有把邊小蕖送到警局是因為他不想讓執|法機關約束邊小蕖的行動,他需要邊小蕖的引領找到紀徵,更重要的是,當他找到答案後,他想自己‘處置’邊小蕖。

半夜幾乎沒什麼人,大廳裏很安靜,夏冰洋獨自坐在一整排空蕩蕩的長椅上,抱着胳膊閉眼養神。大堂裏忽然響起腳步聲,皮鞋篤篤篤地磕在地磚上,聲音響亮。夏冰洋睜眼睛,恰好看到那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他抬起頭,看到婁月冷冰且愠怒的臉。

他是男人,不方便陪邊小蕖做檢查,所以叫來了婁月。邊小蕖的體檢結果還沒出來,婁月就忍不住出來找夏冰洋,一雙泛着冷光的丹鳳眼中壓着極大的怒意。

“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為了確保邊小蕖能留在他身邊,夏冰洋沒有向任何人透邊小蕖的身份,就算對方是婁月,他也隱瞞了。他沒有回答,又把眼睛垂下,一臉與己無關的冷漠。

婁月轉身在他身邊坐下:“你知不知道她做過手術。”夏冰洋現在從內到外都冷透了,看起來沒有絲毫人情味:“什麼手術?”婁月扳動他的肩膀讓他面朝自己,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道:“她做了前額葉切除手術。”夏冰洋的腔和腦子裏是麻木且空的,他漠然地看着婁月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話理解透徹,“......哦。”相比婁月表現的悲憫和憤怒,他依舊錶現的很冷酷,當他暫時刨去邊小蕖是殺害紀徵的兇手這一身份,想起邊小蕖和紀徵存在的血緣關係,他心裏才升起一絲人之常情的同情。他自然知道前額葉切除是什麼手術,一些科學家和專家學者將前額葉切除手術當做治療神病人的手段,前額葉切除手術能夠抹殺神病人的瘋狂的想法和行為,讓瘋狂的病人變得乖巧。雖然有效,但無疑是一種‘絕户’的治療手段,甚至可以説是殘忍。被施以這種手術的神病人接受的不是治療,而是殘害。

現在的邊小蕖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