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家資源就是這樣被你們費掉的!”黎志明:“......夏隊,我沒説話。”婁月狐疑地看着夏冰洋,一語道破玄機:“你是不是聯繫不到他?”夏冰洋一噎,渾身張牙舞爪的氣焰頓時
了一大半,板着臉又開始晃鼠標。
任爾東:“嗨,原來是聯繫不到你相好,衝我們發脾氣呢。怪不得我剛看到你站在樓梯口打半天電話都打不通,恨不得把手機摔了。”婁月和看熱鬧的任爾東不同,她把夏冰洋當兒子,自然站在夏冰洋的立場説話:“他到底怎麼回事?既不面又不接電話,他還想不想——”夏冰洋忽然間心平氣和地看着婁月説:“對了婁姐,你剛問我紀徵會不會也認識黨灝?不會,上次我和黨灝吃飯,紀徵也去了,黨灝不認識他。”説完,他還閃亮亮地衝婁月
齒一笑。
婁月:......
她自然理解夏冰洋這分般的傻
行為是為那莊,夏冰洋不允許她説他男人不好,也是在央求她別説他男人不好,因為他男人已經把那些事做了出來,他想原諒他男人,所以就聽不得他男人的不可原諒。婁月這才發現原來夏冰洋已經在這段
情裏陷得那麼深,深的幾乎已經失去了他本來強烈的原則,放棄了高懸的底線。哪怕他現在火冒三丈憂心忡忡的傻樣都是拜他男人所賜。
夏冰洋本由喜歡女人轉向和男人在一起開始,婁月就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現在見識到夏冰洋對姓記的醫生戀到這種地步......婁月覺得夏冰洋當真被下降頭了。
被下了降頭的夏冰洋笑模笑樣地想把圍在他身邊的幾尊神送出辦公室,但只送走了木呆呆的黎志明,但凡有點主見的,想跟進偵查進度的都沒走,包括郎西西。
郎西西道:“夏隊,你不是讓我查潘岳回國後的行程嗎?我查到了。”只要話題不留在紀徵身上,夏冰洋很願意和她聊點別的,於是哄孩子似的摸摸坐在他身邊的郎西西的腦袋:“哦?你查到什麼啦?”郎西西倒是習以為常,打開筆記本電腦,道:“9月20號下午4點半左右,潘岳乘飛機回到蔚寧,他回來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搭車去了療養院,他在療養院裏待了一個小時左右,然後就開車回家了。”夏冰洋很快調整到工作狀態:“他自己?”郎西西:“是的,潘岳是一個人從機場回到療養院,也是一個人從療養院回到家,我都找到了錄像。”説着,她調出幾張照片,分別是潘岳出機場、出現在療養院門口、以及潘岳回到家門口的畫面。照片裏的潘岳孤身一人,只拉着一隻銀行李箱。
夏冰洋掩着嘴想了想:“我讓你查的那塊木屑,查的怎麼樣?”郎西西撓腦袋:“夏隊,那是塊再常見不過的刷了漆的榆木了,而且面積過小,實在難分辨出形態。”夏冰洋也很清楚那塊木屑難查出整體,所以並不難為她,拍拍她的腦袋,道:“你慢慢查,不催你。”説着,他站了起來,目光在婁月和任爾東之間轉了一圈,道:“東子跟我去療養院。”他本來是打算叫上婁月的,但一對上婁月那雙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的眼睛,他就有點肝兒顫。
在車上,任爾東坐在副駕駛,對着駕駛台上那盆扭的向
葵練拳擊:“我真沒想到,你們家紀醫生以前竟然和閔局是同學,早知道有這層關係,你應該和閔局搞好關係啊,沒準兒現在的支隊長就不是黨灝了。”夏冰洋不耐煩地瞪過去:“那是誰?是你?”任爾東瞅他一眼:“我對象跟閔局又不是老同學。”自打發現紀徵的手機號打不通開始,夏冰洋就焦心憂慮,惶惶終
,更是聽不得別人跟他提紀徵,他整個人徘徊在亦靜亦怒的邊緣,像是瘋狗一樣張嘴亂咬人。他必須通過這種方式來掩蓋心裏的慌張,否則他一旦安靜下來就會想到紀徵,想到和紀徵失聯後的萬種可能
,那樣他會瘋掉。任爾東不知內情,不理解他,只當他和紀徵分開了幾天就魂不守舍情緒失常,還取笑他中了紀徵的
。
他現在又被夏冰洋咬了一口,照例不跟夏冰洋計較,繼續跟向葵練拳擊。他自娛自樂打了一套拳後,目的地到了。
夏冰洋把車停在方便倒車的山路路口,打算步行走完剩下百米的路程。
嶽嵐療養院建設的很好,綠樹青山間浮現連綿的屋宇,像仙蹤野跡。鐵柵大門兩旁建有保安室,夏冰洋亮過證件,指了其中一個保安帶路。保安領着他們穿過綠蔭如靛的甬道,到了一棟外牆被粉刷為雪白的六層小樓裏,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等在大堂,看到夏冰洋和任爾東就
了上去。
“你們好,哪位是剛才和我通話的夏警官?”夏冰洋看到他身上的白大褂,被那白紮了眼似的看一眼就移開目光,道:“我。你就是石海城醫生?”
“是在下,幸會幸會幸會。”比起神醫生,石醫生更像一名商人,和警察打過招呼就要請警察去辦公室裏喝杯茶。
夏冰洋直言道:“不用了,我們想問問你,9月20號,潘岳回到療養院都幹了些什麼。”
“潘院長啊,他回來後就在自己辦公室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他自己一個人走的?”
“那當然。”夏冰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