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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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讓姜依依喝下摻有氫|化物的飲料,肯定不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紀徵道:“飲料瓶上面沒發現嗎?”
“如果有,我會這麼發愁嗎?”
“錄像呢?錄像裏也沒線索?”
“那條街全都是新建的商品樓,和姜依依的店一樣,大多是正在裝修的狀態,要麼就是還沒賣出去,壓就沒裝攝像頭。要查錄像,只能從街口錄像查。那範圍可就太大了。”閔成舟的辦公室房門被敲響,一男警員在外叫道:“閔隊,你在不在?”紀徵聞言,為了不打擾閔成舟工作,起身走到窗前背對着門口向外看着。
閔成舟道:“別敲了,進來吧。”一個濃眉俊眼的年輕警察推門進來,身上帶着一股衝勁兒和愣勁兒,他看了看站在窗前的紀徵,低聲問閔成舟:“閔隊,這誰啊?”閔成舟道:“死者家屬。你來幹嘛?”年輕警察舉起手中的證物袋:“有發現啊閔隊。”閔成舟:“......舉那麼高幹什麼?放我手上。”
“哦哦。”年輕警察把證物袋遞到閔成舟手裏,低聲道:“這是從死者的指甲蓋裏發現的,我們都看過了,這好像是顆鑽石,不便宜呢,還是粉鑽。死者身上可沒戴這麼貴的飾品,我懷疑不是死者的。閔隊你説呢?是死者的還是兇手的?不過死者有做美甲,有沒有可能是從她指甲上掉下來的?但是沒道理啊,她指甲上掉下來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她指甲蓋——”閔成舟把裝着一顆針鼻兒大小的粉鑽的物證袋往桌上一拍,看着男警察苦口婆心道:“小黨,我有沒有跟你説過,説話要挑重點?知道我為什麼每次都限制你在會議上的發言時間嗎?因為你他媽如果撒開了説,你能説到我出殯。而且你能在幫我抬棺的時候説單口相聲給我聽。”黨灝:“噯?閔隊,你説話了,你經常教育我們不能説話,要提高素質。”閔成舟板着臉朝門口抬了抬下巴:“滾出去。”
“哦。”黨灝扭頭往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説:“閔隊,那顆鑽,我還是覺得不是死者身上的東西,因為死者的指甲蓋上沒有——”閔成舟抄起桌上的塑料茶杯朝他砸了過去。
紀徵聽到關門的聲音才返身走向閔成舟:“什麼鑽石?”閔成舟把裝在物證袋裏的鑽石給他看:“這顆。”那是一顆比針鼻兒大不了多少的粉鑽,顯然是某件飾品上的裝飾物,而以小姜的收入,不是她能消費的起的東西。
紀徵也覺得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東西,但是這顆鑽石不是整體,而是從整體上剝離下來的個體,僅從個體無法判斷整體的形態,所以這顆鑽石沒什麼價值。
下樓時,紀徵又看到了小姜的父母,小姜的母親已經不再哭了,她失神落魄地坐在法醫室門前的椅子上,周圍人的勸對她來説變成了一場噪音,她唯一的世界正在眼前逐漸塌陷......
紀徵本想過去安她,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話同樣會在她耳中變成噪音,所以他離開了。
小姜的死對他其實構不成什麼影響,充其量就是換一位助理,但出於人之常情,他惋惜且悼念小姜的死亡。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小姜的死,他有一絲似是而非的愧疚,這絲愧疚來的模糊且莫名其妙,他毫無理由對小姜的遭遇到愧疚,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小姜,可他卻實實在在的對小姜的死無法釋懷。好像那是他的錯。
他懷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家裏沒有人,空曠且明亮。他站在玄關換鞋時看到了吳阿姨的拖鞋擺在門口,而吳阿姨的外套不見了。他正憂心,吳阿姨的短信到了,吳阿姨説在樓下賣水果,問他想吃什麼。
紀徵看完短信,沒有回覆,掉外套往衞生間走去。他挽起袖子正要洗手,忽然聽到和衞生間一道推拉門之隔的浴室傳出異動,而且浴室裏的燈亮着,磨砂門上現出一道人影。
“小蕖?”他看着浴室門叫了一聲,但回應他的是一聲嗚咽的貓叫。
紀徵一把拉開浴室門,看到邊小蕖跪在放滿了水的浴缸邊,蛋黃被她掐着脖子按在水中,四肢還在猛烈的撲騰。
紀徵猛地扒開邊小蕖,把渾身濕透,奓着的蛋黃從水裏撈起來:“你幹什麼!”邊小蕖坐在濕淋淋的浴室地板上,用一雙冷漠的眼睛看着紀徵,神是紀徵從未見過的陰沉。
“它抓壞了我的裙子。”邊小蕖幽幽道。
蛋黃卧在紀徵懷裏往外咳水,渾身不停的打顫。紀徵把它抱緊,痛惜又憤怒地看着邊小蕖,還是不忍心責備她,只道:“裙子懷了,我給你買新的,但你不能這樣對蛋黃。”邊小蕖從地上站起來,冷笑:“一隻畜生而已,我殺了它又怎樣?”紀徵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説什麼?”邊小蕖道:“我説謊了,它沒有抓破我的裙子,我只是想殺了它。”她陰沉地看着紀徵,用她毫無情的聲音説:“我説過我討厭它,如果你不把它送走,那我就殺了它。”説完,她離開了浴室,紀徵看着她的背影,怔然了許久,直到蛋黃在他懷裏叫喚,才把蛋黃抱回卧室裏用吹風機吹乾。
他給蛋黃吹髮的時候,吳阿姨回來了,吳阿姨循着吹風機的聲音走到他的卧室:“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