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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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和他那張口無遮攔惹是生非的嘴。
夏冰洋見紀徵朝他轉過來了,就貼上去和紀徵膩歪,把手裏的可樂給紀徵喝,紀徵喝了一口就把他的杯子推開了,他從來都不覺得這種刺的舌頭髮麻的碳酸飲料有多好喝。但是夏冰洋堅持給他餵食,像是生怕他男人被餓死。紀徵只好偶爾喝一口他遞過來的飲料,吃一口他手裏的烤腸,等輪到紀徵買票的時候,紀徵已經飽了。
他們來的比較晚,買完票就進場了。電影開始,夏冰洋看了不到十幾分鍾,就忍不住低聲咕噥:“拍的什麼鬼東西。”紀徵也覺得這電影不好,典型的矯情又冗長的文藝片,不明所以的劇情加上過度煽情的配樂,再加上男女主蹩腳生硬的演技,觀影體驗實在不怎麼樣。
電影不好看,紀徵也沒吐糟,聽到夏冰洋吐糟,就把零食往夏冰洋手裏,想堵住夏冰洋的嘴,因為剛才排隊時遇見的這部片的粉絲就挨着他們坐。剛才夏冰洋的吐糟也被那姑娘聽到了,姑娘隔着紀徵瞪向夏冰洋。
夏冰洋還是一點都沒察覺,嘀嘀咕咕地對紀徵説起劇情的生硬之處,還有花瓶演員塑料演技。紀徵一邊聽着,一邊往他嘴裏東西,説:“多吃點。”夏冰洋不肯多吃,他惦記着看完電影和紀徵燭光晚餐。等劇情進入高|,夏冰洋的吐槽也進入高|,夏冰洋邊搖頭邊嘆氣:“曖,編劇是傻吧,導演腦子有坑,這麼尷尬的台詞演員也説的出來......唔。”紀徵旁邊的姑娘本哭的稀里嘩啦,聽到夏冰洋小聲嘀咕,怨憤地着眼淚瞪着夏冰洋,紀徵覺得這姑娘大有和夏冰洋吵一架的架勢,於是一把捂住了夏冰洋的嘴,低聲道:“不好看就不看了,你聽配樂,是不是很好聽?”夏冰洋往上翻眼睛,不看大熒幕,聽背景音樂,發現的確好聽。
其實夏冰洋並不擾民,這爛片的上座率不到一半,許多位置都空着,夏冰洋的聲音也足夠低,但是那位粉絲姑娘太過關注夏冰洋這個黑粉,所以時時刻刻注意夏冰洋的動靜。夏冰洋咳嗽一聲,她都緊張。
後面半場,夏冰洋把電影當成了音樂會在聽。難熬的一百三十分鐘過去,夏冰洋一出放映廳就伸着懶説:“爛片啊。”趕巧,那位粉絲就走在夏冰洋前面,聞言,她瞪着一雙哭紅的眼睛回頭怒視着夏冰洋。
夏冰洋很茫然地和她對視,正要問她‘你瞅啥’,就被紀徵拽走了。
從電影院出來已經是深夜了,夏冰洋和紀徵走在人密集的步行街上,夏冰洋還在興致的吐槽導演和編劇,紀徵除了為不算末的配樂説句公道話之外就不怎麼開口,一邊聽夏冰洋説話,一邊在路邊找餐廳。
經過挑挑選選,紀徵領着夏冰洋進了一間西餐廳,紀徵有自己的打算,夏冰洋在影院裏吃了很多油膩的零食,想必現在不是很餓,但晚飯還是要吃的,那分量小,口吻清淡的西餐就成了首選。
夏冰洋不怎麼吃西餐,也不喜歡吃西餐。被服務生領到靠玻璃幕牆的卡座坐下,環顧一週才發現紀徵帶他來了間西餐廳,説:“吃西餐啊?”紀徵指了指桌上燃燒的一盞蠟燭,笑道:“你不是要燭光晚餐?”夏冰洋登時就覺得來對了,把蠟燭移到桌子正中間的位置,單手拖着下巴看着紀徵傻笑。
紀徵無視他,招來服務員點菜,還點了一瓶紅酒。服務員走後,夏冰洋問:“點酒幹什麼?你又不喝。”紀徵喝了一口白水,道:“今天子特殊,陪你喝一點。”夏冰洋挑眉笑道:“房花燭紀念啊?”紀徵笑道:“那是昨天。”
“今天紀念什麼?”
“紀念昨天。”
“天天都紀念,好不好?”
“好,依你。”菜很快上了,意麪牛排和蔬菜沙拉。紀徵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酒瓶,親自倒了兩杯紅酒,把一杯遞給夏冰洋。
紀徵的笑容在温暖的燭光裏更顯得温柔,道:“乾杯。”夏冰洋晃着酒杯:“不是應該説cheers嗎?”
“cheers.”紀徵抿了一口,夏冰洋全乾了。夏冰洋喝完一杯紅酒,苦着臉説:“再好的紅酒都有一股酸醋味兒。”紀徵這才知道,不在工作狀態中的夏冰洋不僅沒有眼,而且還是毀滅氣氛的高手。
飯吃了沒一會兒,紀徵看到一個口彆着‘大堂經理’名牌的男人在隨意地向大堂滿座的顧客中間挑選客人詢問今晚菜品的口味合不合胃口,朝着他們的餐位漸漸走來了。
紀徵本沒在意,等到大堂經理走近了,隔着好幾米遠就禮貌地看着他時,紀徵也放下手中的刀叉看着他微笑,做好了應對他的準備。但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夏冰洋坐在紀徵對面,自然看不到大堂經理,切着牛排癟着嘴説:“這不好吃,又冷又硬。沙拉也不好吃,淡的像在吃草。哎呀,這家餐廳是不是得罪主廚了?”得罪主廚的餐廳代表人站在夏冰洋身後,滿臉菜。
紀徵在夏冰洋開口的瞬間就料到了此時的尷尬,為了避免再讓夏冰洋蔘與進他們的尷尬,他索轉過臉,裝作沒看到大堂經理,對夏冰洋説:“那就吃麪。”夏冰洋:“面還行,吃起來像炸醬麪。”紀徵終於忍不住了,抬起手掌擋在額跡遮住眼睛,低頭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