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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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嬌很忌憚她,畏懼地瞄她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在了沙發上,眼睛依舊跟着警察們亂轉。
半個小時後,她面前的茶几上擺了幾件警察找出來的衣服和兩雙鞋子還有一隻手提包,都是頂奢名牌,市價總和在一起是一個普通工薪階層半輩子的積蓄。
婁月在她對面坐下,目光平平地鞋子和服裝上掃過,這些奢華和美麗在她眼裏猶如草芥:“這些都是你的東西?”虞嬌忙點頭:“是啊。”
“還記得都是什麼時候買的嗎?”虞嬌看着滿桌的璀璨回憶了片刻,提起一隻尖頭細高跟的銀亮片高跟鞋,道:“都比較早了,最近的是這雙jimmychoodd鞋子,這是我在今年四月份買的。”婁月朝黎志明伸出手,黎志明把一張照片遞給她,她又把照片遞給虞嬌:“這個人是你嗎?”虞嬌接過去,照片裏是一個女人,一個沒有臉,只被拍到肩部以下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名牌,她身上的裙子和鞋子,還有她挎着的手提包,全都能在警察放在茶几上的衣物中找到。
虞嬌看看照片裏女人的穿的衣服和鞋子,又看看躺在茶几上的實物,自己也茫了:“這......這好像就是我吧,這是我的衣服和鞋子啊,連包都是我的。”婁月便笑:“你承認和鄧雨潔見面碰頭的人是你?”虞嬌怔了怔,拿了髒東西般把照片扔掉:“哎呀,她是那個女人啊!不不不,這不是我!”婁月抬手在擺滿整張茶几的衣服上拂過:“衣服、鞋子、包,都是你的。難道你把這些東西借給了別人?”在清白攸關的時刻,虞嬌的戰鬥力絲毫不弱:“這些東西又不是絕版,我能買,別人也能買啊!”
“這個人不僅巧合到和你買了同樣的衣服鞋子和手提包,還把它們全部穿戴在身上,以你的名義和鄧雨潔見面?”婁月譏誚着問。
虞嬌啞然了片刻:“......她,對啊!她就是想陷害我啊!”
“拿出證據,七月十八號當天,你在哪裏?”虞嬌不假思索:“我在家!”説完,她着婁月冰冷的充滿質詢的眼神,才察覺自己在情急之下又説了句蠢話,她對自己在一個月之前某天的行程口而出,不是説謊,就是又有備而為。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啊,七月十八號我水逆,連着兩天都沒出門!”婁月聽不明白:“水逆?”黎志明湊近她耳邊解釋道:“就是水星逆行,星座方面的説法。和黃曆上的諸事不宜不宜出門差不多。”婁月:“......查查她的黃曆。”
“姐,是水逆。”
“都查都查。”一名對星座悉的女警問了虞嬌的星座就開始翻曆。
婁月對虞嬌説:“就算你真的水逆,也不是你能擺嫌疑的證據。你必須拿出證明你在七月十八號當天沒有出門的客觀人證或物證。”虞嬌焦急地坐在沙發上攪動着手指,忽然,她動作停住,想起了什麼似的抬頭看着婁月:“那天,prada專賣店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過電話。”婁月已經習慣了她抓不住重點又顛三倒四的説話風格:“給你打電話幹什麼?和你有沒有出門有關係嗎?”虞嬌眼睛放光:“我的包掉了一個拉鍊,我送到專賣店修了,兩天就修好了,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拿包,但是我因為水逆沒法出門,所以隔了兩天才去......單子!我還留着專賣店給我開的單子!”虞嬌跳起來衝進卧室,在她翻箱倒櫃的時候,婁月讓那名證明了虞嬌在七月十八號的確水逆的女警緊接着聯繫prada專賣店。
很快,虞嬌拿着一張單據出門,遞到婁月手裏:“你看,這是維修單。”婁月接過去,見那張維修單上標明瞭虞嬌把掉了一隻拉鍊的手提包送去的時間和維修完成的時間,分別是七月十六號和七月十八號。
虞嬌把茶几上的一隻絳紅皮革水桶包拿起來,指着側面的拉鍊説:“就是這枚拉鍊,這是新換的。”婁月把虞嬌懟到她鼻的手提包撥開,看向一旁正在聯繫專賣店的女警,女警捧着一台筆記本坐在婁月身邊,鼠標指着桌面上的一張照片,低聲道:“婁姐,我剛核實過,虞嬌的確在七月十六號把一隻新款包送到專賣店維修,這就是她送過去維修的包。”黎志明也湊過去看,瞪大眼:“婁姐,這不就是視頻裏的那隻紅的包嗎?”説着,他抬眼去看虞嬌抱在懷裏的絳紅水桶包,那隻出現在鄧雨潔偷拍的視頻裏,此時又出現在虞嬌的懷裏的那隻包,就是虞嬌送到專賣店維修的包。
樓月心裏已經確認,和鄧雨潔在美術館碰面的女人的確不是虞嬌,證據就是這隻醬紅的水桶包;虞嬌在七月十六號就把這隻水桶包送到了專賣店,直到七月二十號才拿回,既然如此,這隻水桶包怎麼會在七月十八號出現在美術館?只有一種解釋,這兩隻水桶包不是同一個。既然包不是同一個,那虞嬌和美術館裏的女人自然也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虞嬌不知一張維修單已經證明了她的清白,她還在拼命向婁月解釋她以往在水逆期間碰到的喪運氣的怪事,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在水逆間出門的云云。
婁月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