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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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計劃如果失敗,虞嬌會甩鍋給她,所以就偷偷把和虞嬌的談話錄了下來。”夏冰洋雙眸閃亮,臉上笑意漸濃:“錄音?”任爾東搖搖頭:“錄像。”
“錄像好啊,在哪兒?”
“她存在了自己的電腦上,我讓小陳兒帶人去取了。還有她和虞嬌用來聯繫的手機。”
“那就先把物證都拿回來,主次矛盾就清楚了。”夏冰洋雖這麼説,但不這麼想,鄧雨潔和虞嬌指控對方的證據未免都來的有些容易,甚至可以説......有些刻意。
他走了一會兒子神,發現陸法醫又把象棋盤擺成了個殘局,而且和他進門時老法醫自己下的殘局一模一樣。
陸法醫笑着説:“小夏,再來一局。”夏冰洋撈起他腳邊的兩罐正山小種,笑得很惱人:“我不跟你來了,我懂得見好就收。”説着晃了晃手中的茶葉罐子:“謝了陸老。改天請你喝茶。”贏走陸法醫的最後庫存,夏冰洋領着任爾東和婁月走了。
陸法醫痛心疾首的在他身後喊:“你又不喜歡喝茶!”夏冰洋的回答讓他更加痛心疾首:“我拿它煮茶葉蛋。”虞嬌和鄧雨潔各自被警察帶回家取她們口中能夠證明自己指控對方的證據,夏冰洋回到辦公室,和任爾東還有婁月對於蔣志南一死展開了討論。
夏冰洋往椅子上一癱,抬腳架在桌沿,先伸了個懶,後道:“剛才陸老告訴我,蔣志南的死因是失血休克,而且在蔣志南的呼道和胃中檢測到了殘留的乙|醚。現在發揮你們的想象力,説説蔣志南是怎麼死的。”任爾東道:“乙|醚?那就是先被兇手暈,然後被兇手帶走,最後死在兇手製造的車禍裏的唄。”夏冰洋枕着雙手,朝會議桌前的白板抬了抬下巴:“光説沒用,把時間線畫出來。”任爾東走到半白板前,先把白板擦乾淨,然後拿着馬克筆懵住了,很快,他回過頭看着夏冰洋:“卧槽,對啊,時間線怎麼捋?”夏冰洋斜着角懶懶地笑了笑,看向婁月:“婁姐?”婁月看他一眼,走過去從任爾東手中拿過馬克筆,在白板上寫下所有事發生的那一天——8月9號,然後在八月九號之前畫了個箭頭,箭頭尾部朝8月九號,指向8月9號之前。
婁月合上筆,轉過身看着夏冰洋和任爾東,道:“目前我們可以斷定,是藏在鬼屋的男人替換並且帶走了蔣志南對嗎?”夏冰洋道:“對。”婁月道:“那我先把藏在鬼屋的男人稱為兇手。兇手穿着和蔣志南出事當天一模一樣的衣服,並且提前於蔣志南和虞嬌進入鬼屋,他進入鬼屋的方式或許就是扮做普通遊客,和普通遊客不同的一點只是他沒有走出鬼屋,而是留在了鬼屋。”婁月看了看夏冰洋,道:“就像夏隊説的,兇手藏在停放着假死人的牀上。兇手進入鬼屋的時間應該在8月9號之前,更確一些,應該是8月8號。”任爾東咂舌:“他在那張牀上躺了一晚上?”婁月沒理會他慨式的疑問,繼續説:“兇手等到蔣志南後,用乙|醚把蔣志南暈,把蔣志南放在他之前躺的那張牀上,扮成蔣志南和虞嬌走出鬼屋,蓄意被賽馬廣場拍到後就離開了遊樂場。重點在這裏,兇手扮成蔣志南開着蔣志南的車離開遊樂場,卻在半個小時後又出現在賽馬廣場的監控錄像中,還攙扶着已經昏的蔣志南。很顯然,他的目的是把蔣志南從鬼屋裏帶出來,否則蔣志南很快就會被遊樂場工作人員發現。我懷疑兇手第一次假扮蔣志南離開遊樂場後在街上兜了個圈子又回到了遊樂場,然後把蔣志南從鬼屋裏帶出來,安置在車裏,再次駕車離開了遊樂場。我們之後找到的蔣志南出城的錄像應該是兇手蓄意留下的線索,為了讓我們順利找到發生車禍的路段以及從盤山路墜落的蔣志南的車。這個計劃看似複雜其實很好作,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婁月説完,頓了頓,補充一句:“當然了,前提是兇手和一個蔣志南身邊的人裏外配合。”夏冰洋手裏玩着茶葉罐,把茶葉罐頂部凸起的蓋子按的‘咯吱咯吱’響:“什麼樣的人?”婁月從會議桌底下拉出來一張椅子坐下,道:“一個能被蔣志南帶回蝴蝶谷別墅的人。現在核實了鄧雨潔的電話錄音不是蔣志南在車禍現場説的,而是蔣志南在別墅玩賽車遊戲時説的。那有機會把蔣志南説的話錄音,並且偽裝成蔣志南的臨終遺言的人,很大概率就是被蔣志南帶到別墅裏的人。”任爾東:“比如鄧雨潔?”婁月道:“我説的僅僅是有機會被蔣志南帶到別墅,並且錄音的人,符合這一條件的人不僅僅只有鄧雨潔。”任爾東:“嗯......還有虞嬌?”婁月搖搖頭,直接放棄了向任爾東解釋,看着夏冰洋道:“我説完了。”夏冰洋抱着胳膊,仰着頭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蝴蝶谷別墅......估計蔣志南帶進去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他話音一頓,乍然垂下眸子,靜靜地看着婁月:“那台遊戲機什麼來路?”婁月一怔,隨後有種豁然明朗的覺:“對啊,我怎麼忽略了遊戲機。”話沒説完,她風風火火的走了。
十幾分鍾後,婁月回來了,身後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