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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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西西言簡意賅道:“她是一件案子的目擊證人,就這樣和夏隊認識了唄。”紀徵點點頭,不再多問。
郎西西看着他,習慣地用牙齒一下下地磕着右手食指指關節。
紀徵現在有點分心,遲了片刻才察覺到郎西西正盯着他,於是抬起頭向她一笑:“有問題嗎?”郎西西羞澀且扭捏着笑問;“紀醫生,你和夏隊的關係應該很好吧?”紀徵想了想,道:“還可以。”
“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怕他拒絕似的,郎西西忙豎起一手指:“拜託了,就一個。”紀徵已經料到了她想為什麼,但還是放下手中的模型零件,做出願聞其詳的姿勢,道:“可以,你想問什麼?”果不其然,郎西西遲疑着問:“夏隊現在......有女朋友嗎?”紀徵沒有直接回答,笑問:“你認為他有正在往的女朋友?”郎西西傻乎乎地咬了鈎,道:“我只知道他和檢察院偵查處的唐檢往過,不知道他們是分了......還是沒分。”紀徵像是在哄着她説下去似的温温柔柔道:“為什麼覺得他們還沒分手?”
“他們很般配啊,唐檢的家世也很好,而且他們還是大學同學,情基礎應該牢固的。前兩天唐檢還幫了夏隊一個大忙呢,我覺得......這怎麼着也不能算作單純的幫助老同學吧。而且如果夏隊和唐檢已經分手了,那他也單身太久了吧,這應該不太可能。所以我覺得他要麼沒有和唐檢分手,要麼有別的女朋友。”紀徵淡淡笑了笑,對她的話不興趣了似的繼續搭建別墅模型,修整着屋脊道:“看來你很確定他目前不是單身。”郎西西的眼睛裏閃爍一絲半縷希望的小火苗:“那他到底是不是啊?”紀徵再次停下手裏的動作,貌似認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後對郎西西説:“你是對的,他的確不是單身。”郎西西眼裏的火苗瞬間被澆滅了,出神了片刻,訥訥道:“是,是唐檢嗎?”紀徵微笑着,搖頭不語。
郎西西不好追問下去,頹然地往桌上一趴,開始哀悼自己還沒來得及到世界上看一眼就被扼殺在搖籃裏的暗戀。
紀徵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很真誠地關懷了一句:“你還好嗎?”郎西西悶聲道:“沒關係啊,我很好。”此時辦公室房門被推開了,夏冰洋和任爾東一前一後走進來,夏冰洋左手拿着一次茶杯,右手夾着一煙,那茶杯不是用來喝水的,而是被他用作可隨身攜帶的煙灰缸。他邊往裏走邊説:“監察委那邊給婁姐,你這兩天和唐櫻多碰頭,有什麼問題好直接傳達給你,能免幾道手續就免幾道,再像上回一樣四五天裏給我壓了幾十張待簽字的單子,我就把那些單子撕碎了餵你吃下去。嗯?小妮子睡着了?”夏冰洋把半截煙到嘴裏咬着,騰出一手在郎西西耳邊打了個響指:“醒醒,你翹了一場會我就不説什麼了,還敢跑我辦公室睡覺。膽子越來越肥了。”郎西西正在傷,冷不丁聽到他説‘肥’,連忙掐了掐自己的,然後扭頭瞪着夏冰洋:“肥就肥,又不給你看。”説完氣沖沖地甩手而去。
夏冰洋目瞪口呆,看着被她關上的房門忽然笑了出來:“咱們這個隊裏沒一個慫貨,全是強人。”任爾東依舊不再狀況內,望着郎西西離開的方向興嘆道:“你以後少安排她加班,不知道心裏壓了多少火兒。”夏冰洋沒理他,徑直朝紀徵身後走過去,趴在紀徵背上彎摟住紀徵的脖子,下巴墊在他肩上,看着他正在搭建的別墅模型明知故問:“幹嘛呢?”紀徵道:“上次不小心拆散架了,只能重新拼了。”説着微微側頭看向他:“忙完了嗎?”
“差不多了,一些收尾工作。”夏冰洋的臉離他太近了,近到紀徵可以清楚看到他的皮膚細膩的幾乎沒有孔,而左邊鼻翼冒出來一顆豆大的痘痘,估計是昨夜宿醉的產物。
夏冰洋沒察覺到紀徵一直在看着他,正在用夾着一煙的右手在一攤模型碎片裏翻找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拿起一個東西,道:“不行。”紀徵看向被他捏在手裏的零件,發現那是模型屋裏的拇指大小的道具牀:“什麼不行?”夏冰洋煞有其事道:“這是張單人牀,不行,得換一張雙人牀。”説着往紀徵肩上一趴,歪頭看着他笑道:“你不是説下次要在牀上死我嗎?牀太小了怎麼折騰?”這句葷話,紀徵依舊接不住。他扶着額頭無奈又好笑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臉逐漸恢復嚴肅,看着夏冰洋道:“口無遮攔。”夏冰洋裝模作樣地往周圍看了看:“這裏只有你和我,遮什麼攔?”此時背對着他們站在文件櫃前在櫃子裏翻文件的任爾東低咳了一聲,道:“領導,這兒還有個會氣兒的。”夏冰洋朝他問道:“那個會氣兒的,郎西西是不是把剪刀給你了,讓你轉給我?”
“回稟領導,兩個小時前我就給你了。”
“是麼?”夏冰洋朝辦公桌走過去,果然在筆筒裏看到了郎西西那把造型緻的黑小剪刀,他拿着剪刀正要往回走,忽然停下來看着任爾東杵在文件櫃前的背影問:“你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