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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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在整理衣服,似乎在卧室裏幹了點什麼似的,更重要的是,夏冰洋的卧室從不讓人進,連他都沒進去過,這個姓紀的醫生竟然出入自如,而且和夏冰洋之間的氛圍竟然還那麼融洽又親密。
夏航覺得.....這個姓紀的醫生不簡單。
紀徵知道夏航看他不順眼,但他沒有在意,從冰箱裏拿着食材問:“你吃午飯了嗎?”夏航瞪着他,不説話。
紀徵把一盒雞蛋放在離台上,抬頭看到夏航的眼神,忍俊不地笑了笑:“我簡單地煮個面,你吃嗎?”夏航:“......唔,吃一碗也行。”紀徵收拾一把新買的菠菜的時候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覺得時間不太夠,於是對夏航説:“可以幫忙擇菜嗎?”夏航十指不沾陽水,從未擇過菜,但是畢竟吃人嘴軟,所以他到離台對面坐下了,學着紀徵的手法擇菠菜。
紀徵看了眼飄出沙沙水聲的浴室,道:“我聽冰洋説起過你,你們情很好嗎?”夏航專心於手中的一把菠菜:“冰洋?哦哦,你説我哥?是啊,我們情好的很。”紀徵彎了彎角,輕聲笑道:“不會覺得他脾氣不太好嗎?”夏航滿不在乎道:“脾氣不好怎麼了?我哥又帥又酷,罵人都罵的好聽。”紀徵失笑,看他一眼:“你很喜歡他?”
“他是我哥噯,我當然喜歡他啊。”説着,他臉一正,道:“他不靠家裏,在警局做到現在的位置,而且做得乾乾淨淨,我很崇拜他。”紀徵聽到這番話,對夏航有些改觀,沒想到夏航看起來幼稚輕浮,其實還算成。
“他還和之前一樣,不經常回家嗎?”猶豫了片刻,紀徵還是問道。
夏航嘆氣道:“除了過年和爸媽的生,他幾乎不回家,爸媽偶爾叫他回家吃飯他也不回去。”
“為什麼?”夏航不再説什麼,只很氣餒地搖搖頭。
雖然他沒説出口,但是紀徵可以想到夏冰洋和家裏的關係已經疏遠到無法修補的地步。他想起夏冰洋坐在車裏抱着他的手對他撒嬌,對他説‘我想跟你回家’的那一幕,夏冰洋或許早已不把父母所在的那棟房子當做家了,夏冰洋只是想去一個有他在的地方而已。
紀徵這才知道,原來夏冰洋始終都是那麼依賴他,原來他在夏冰洋心裏始終沒有消失過,甚至久彌深。以前夏冰洋依賴他,把他當做依靠,現在夏冰洋依舊依賴他,把他當做歸宿。
他只顧着走神,沒留意鍋裏的水已經開了,還是夏航拍着離台大喊‘水開啦’才把他喚回神。
夏冰洋很快從浴室出來了,脖子裏搭着一條巾頂着濕漉漉的頭髮。他聞着香味摸到廚房,彎下把手肘撐在琉璃台上,看着正在煮麪的紀徵笑道:“很香哦。”紀徵把早就衝好的一杯蜂檸檬水遞給他:“喝杯檸檬水,解酒。”夏冰洋喝了一口,少糖略酸,但很好喝。他回頭看了一眼蹲在落地窗邊給整理貓爬架的夏航,壓低了聲音對紀徵道:“這小子前兩天揹着他爹媽自己註冊了一個公司,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紀徵:“你想和他談談?”夏冰洋看起來很無奈:“得談啊,他現在心野了,不服管,也就我説話他能聽兩句。”紀徵看了看手錶,問:“面馬上好了,十分鐘能談完嗎?”夏冰洋一仰頭把檸檬水喝乾淨,然後把杯子往琉璃台上一墩,道:“可以”。説完立馬換了一張臉,朝夏航喊道:“夏航,跟我過來!”夏航戰戰兢兢地跟着夏冰洋去了陽台。
透過落地窗,紀徵看到夏冰洋倚着陽台護欄懶懶地站着,嘴裏銜着一煙正在點火,而夏航杵在他面前罰站似的低着頭。
夏冰洋咬着煙跟他説了些什麼,夏航臉越來越委屈,看似急於為自己辯解,但是沒敢打斷夏冰洋,等夏冰洋説完了才低聲咕噥了幾句。
紀徵沒有繼續看下去,專注於鍋裏的麪條。
不到十分鐘,夏冰洋就領着夏航從陽台回來了,夏冰洋捏着煙回頭對他説:“我就跟你説這麼多,你愛聽不聽,自己好好想想。”夏航‘哦’了一聲,沒動靜。
夏冰洋:“還不走?你的新公司這麼快就倒閉了?還杵在這兒幹嘛?”夏航小心地指了一下紀徵:“他留我吃午飯來着。”夏冰洋皺眉:“他什麼他,這麼大了連人都不會叫,叫大哥。”夏航愣了一下:“啊?”夏冰洋瞪他:“啊什麼啊,我都叫他哥,你叫大哥怎麼了?”於是夏航扭頭衝紀徵叫了聲:“大哥。”紀徵正在餐廳擺碗筷,聞言很平靜地‘嗯’了一聲,道:“吃飯了。”夏冰洋在紀徵身邊坐下,看到擺在面前澤誘人的一碗麪,眼睛一亮:“這是什麼面?”紀徵拿着水果刀正在削蘋果,聞言朝他碗裏看了一眼:“菠菜雞蛋火腿蝦仁......面。”夏冰洋見他只盛了兩碗,問:“你怎麼不吃”
“我剛才下去買東西的時候吃了兩片面包,現在不餓。”他邊削蘋果邊注意着夏冰洋,等他給出一些評價。
夏冰洋知道他在看着,剛喝了口湯就連連點頭:“好吃。”紀徵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名,給夏冰洋下的這碗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