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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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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一種安撫。紀徵一旦認真起來,他體內散發出的帶着侵佔和掠奪的雄荷爾蒙足以蕩平方圓十公里之內的所有男生物。

紀徵鬆開他的嘴吻他的下顎和脖子,夏冰洋癱在牀上,目光渙散地看着天花板璀璨地水晶吊燈,膛起伏紊亂地氣,等他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恢復了自由。

他已經清晰的意識到他壓不住紀徵,但仍想要在紀徵身下搶回一點主動權,於是他沿着紀徵的口一路往下摸到小腹,又摸到豎在紀徵西裝褲上的皮帶,他想要解開紀徵的皮帶,但是他手指皮膚被濕的汗水包裹,指腹在光滑的皮帶扣上打滑,加上他心慌意亂,遲遲打不開。

他急了,用力拉扯紀徵的皮帶:“這怎麼......怎麼解不開!”紀徵右手往下按住夏冰洋和他的皮帶較勁的手,自己解開了皮帶扣,然後從褲出來扔到了地上,金屬扣和大理石地板撞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夏冰洋又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解到一半忽然被紀徵阻止。

紀徵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被褥上,抬起頭對他輕輕一笑,總是汪着一層不不動的冷水的眼睛裏閃動着碎星般人的光澤,道:“彆着急。”夏冰洋被他這一笑,立刻又暈了,完全放棄了掙搶什麼主動權,摟住他脖子把他拽下來和他熱烈的擁吻。

紀徵騰出一隻手解夏冰洋的襯衫釦子,夏冰洋身上這件新買的襯衫釦子又小又密,但紀徵解的迅速又利落,轉眼就解到了最後一顆,然後把温熱的手掌貼在夏冰洋小腹細長漂亮的腹肌上,察覺到夏冰洋的身體隨着他的觸摸輕輕的顫慄了一下。

夏冰洋很難耐地抬起,像是想躲,又像是想往他的掌心湊。

紀徵卻忽然停下了,因為他摸到了貼在夏冰洋右腹的一塊紗布,他低下頭看着邊緣處滲出殷紅血跡的紗布,本就幽暗的目光霎時更暗了:“怎麼回事?”夏冰洋被他盯着,本來不怎麼疼的傷口現在火灼一樣疼:“上次行動......繼續啊,我沒事。”當然是有事的,紀徵看得出來他的傷口剛縫過針,如果劇烈運動造成傷口二次崩裂就麻煩了。

紀徵不語,在他的傷口邊緣輕吻了兩下,在夏冰洋以為紀徵依他所言‘繼續’的時候紀徵又停下了,然後從他的褲子口袋裏拿出什麼東西放在他耳邊。

夏冰洋愣了一下才發現紀徵放在他耳邊的東西是他的手機,並且已經接通了,任爾東正在他耳邊嚷嚷:“寶貝兒啊,你怎麼一去不回頭了?我已經吐了兩回了,都他媽的快被這幫人灌死了——”夏冰洋聽得到任爾東的聲音,但聽不到任爾東在説什麼,他看着正在幫自己系襯衫釦子的紀徵,簡直瞠目結舌。

他沒想到他千辛萬苦和紀徵滾到牀上,衣服都被紀徵了,還能被紀徵親手穿回來。

他心裏又嘔又氣,撐着牀鋪坐起來一把按住紀徵的手:“你幹嘛?!”紀徵很温柔地在他角親了兩下,道:“現在不行,你的傷還沒好。”説完,他下了牀,彎撿起西裝外套和皮帶,背對着夏冰洋一件件的往身上穿,最後走到扔眼鏡的地方把眼鏡撿起來戴好,再一轉身,紳士般的紀徵又出現了。

紀徵把略顯散亂的頭髮往後捋了捋,對夏冰洋笑道:“接電話吧,你朋友可能有要緊事。”要不是夏冰洋剛才親身領教過紀徵的‘獸化’,一定會把剛才的經歷當做自己的一場夢。

夏冰洋麪朝下撲在牀上,握拳在牀鋪上用力捶了兩下,然後把臉埋在柔軟的被褥裏哀嚎了一聲。

紀徵見他一時半會兒沒有接電話的意思,於是走過去坐在牀邊拿起他丟在牀上的手機:“任警官嗎?對,我是紀。徵冰洋在我旁邊......現在嗎?行,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大概五分鐘左右......好,再見。”簡言之,酒桌上的人發現夏冰洋沒回來,就讓任爾東給夏冰洋打電話把他叫回來,任爾東很貼心的幫他抗了一會兒,現在漸漸扛不住了,就想把夏冰洋叫回去救命。

紀徵掛斷電話,彎下像是哄孩子似的在夏冰洋耳邊輕聲笑道:“你也聽到了,你朋友在等你回去。”夏冰洋甕聲甕氣道:“不回去。”紀徵自然順着他:“不想回去就算了,那我們還待在酒店嗎?”夏冰洋是很願意和他繼續待在酒店的,但是一想到任爾東被灌了酒上吐下瀉的慘樣,難免起了惻隱之心,他很清楚那羣人如果敞開了鬧,十個任爾東也扛不住,沒準兒還會被他們灌到醫院裏去洗胃。

他一臉沉鬱悶地坐起來,揪住紀徵的領子把他拽到跟前,憤憤道:“你管殺不管埋。”紀徵抬起手,指腹在他略顯紅腫的下輕輕劃過,道:“下次讓你死得其所。”夏冰洋一愣,然後摟住他脖子開始嗚呼哀哉:“我以前都在幹什麼?早知道你也喜歡我我就在十五歲那年就向你告白了啊!”紀徵微笑着,眼睛裏飄過一絲惘然:“現在也不晚。”由於夏冰洋的拖拖拉拉延誤了一些時間,紀徵和任爾東説好的五分鐘被延長至十五分鐘。夏冰洋推開包廂門往裏一看,即使已經深更半夜了,但這夥人依舊鬧的盈沸翻天。酒桌上被喝趴下兩個,清醒着八個,任爾東和檢察院的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