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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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全都是瘋子!”夏冰洋再次暫停錄像,道:“霍海橋説的是‘你們’,‘你們’中的一人是唐雪慧,那另一個人,或者其他人是誰?”婁月覺得頭疼,按了按額角皺眉道:“這有意義嗎?”夏冰洋的口吻很淡,但很篤定:“有,唐雪慧殺人的動機算是|情犯罪。説明她的情緒不易受控,可即便她的情緒不易受控,她也沒有親手殺了張嵐,而是想方設法制造了一起車禍。這個女人心狠手毒,十分易怒又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且在殺人後絲毫沒有愧悔之心。聽她和霍海橋的對話就知道了,她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死去的張嵐身上。一般的殺人犯在殺人後為自己洗腦,對內對外都聲稱是受害者的錯,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減輕自己的負罪,同時説明他們心裏是內疚的。但是你看唐雪慧,她冷酷無情,張揚跋扈,她並不是在推責任減輕自己的負罪,她本就沒有負罪。她是真正的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罪責。”婁月恍然:“你懷疑唐雪慧是......”説着,她被自己噎住了,一個學術高深的名詞就在腦邊,但就是想不起來。
夏冰洋知道她和自己的想法匯合了,但是沒有再繼續説下去,對任爾東道:“把霍海橋帶過來。”任爾東下樓去帶霍海橋,不到十分鐘就領着人回到了複查組辦公室。霍海橋急於離開公安局,見到夏冰洋就問:“警官,還有什麼事?”夏冰洋把筆記本電腦合上推到一邊,抬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坐。”霍海橋先捋起袖子看了看時間,後加快語速道:“不用了,請你抓緊時間。”夏冰洋輕飄飄地抬起眼睛盯住了他,驀然加重了語氣:“請坐,霍先生。”霍海橋這才不甘願地在坐在椅子上,既然焦急又無奈道:“警官,我今天必須飛洛杉磯,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夏冰洋置若罔聞地打斷他,道:“東子,給霍總倒杯水。”任爾東接了杯水遞給霍海橋,並且好心給了他一句忠告:“你對面這位警官脾氣有點怪,到了他的地盤就不要提那麼多要求了,你越催他越慢。”霍海橋這才把嘴閉上,不再多話,只不停地看手錶。
好在夏冰洋現在待處理的公事也壓了一堆,也沒有時間和霍海橋閒耗,所以開門見山地開始了對他的第二次詢問:“霍總,我想你還有事瞞着我。”霍先生先是一愣,然後急道:“你沒有看錄像嗎?陳世文和張嵐的死和我真的沒有關係!全都是雪慧——”夏冰洋有些煩躁地抬起手阻止他繼續説下去:“正是因為我看了錄像,所以才懷疑你對我有隱瞞。”霍海橋道:“沒有了!我已經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都——”夏冰洋再次抬手打斷他,臉上泛出一層火氣:“你等我把話説完行不行?這是我辦公室不是你辦公室,現在是我在向你問話不是你向我問話!”雖然霍海橋知道眼前這位警官脾氣不好,但霍海橋從和他打道開始到現在都至少得到了他的禮待,再加上霍海橋有一定的地位,走到哪裏都呼風喝雨,所以他在公安局時一直沒有擺正心態,並不認真且鄭重地接受警察的詢問。直到此時夏冰洋對他拍桌怒喝,他才受到一份遲來的執法機關帶來的莊嚴和威儀。
霍海橋很聰明地選擇沒有和夏冰洋對峙,因為他知道夏冰洋説的對,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如何他和執法機關起衝突,他得不到半點好處。他隱忍着自己的情緒,略低下頭道:“不好意思警官,我有點着急。”夏冰洋沒理會他,從兜裏拿出從剛才開始就不停震動的手機按了幾下,然後呼通一聲把手機扔到桌子上,抬眼看着霍海橋道:“我就直説了,我從錄像裏發現兩處疑點,一,唐雪慧説她在結婚前就向你坦白了一切,我想知道她向你坦白的是什麼事。二,錄像裏,你離開卧室之前説的最後一句話是‘你們都是瘋子’,你口中的‘你們’,除了唐雪慧還有誰?現在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霍海橋一時間接收的信息有點多,他花了幾秒鐘時間在腦子裏處理了一遍,才道:“其實沒什麼,雪慧説的坦白指的是她跟我説過她在跟我結婚前都和那些人往過,最後又因為什麼事情分手。她希望和自己的另一半親密無間,彼此沒有秘密,所以她把她的事都告訴我了。”一下午的‘待命’和一堆解不開的死結已經讓夏冰洋耐心皆無,甚至有些心煩氣躁,他冷笑道:“你以為你很聰明嗎?霍總。”霍海橋臉上有些掛不住,沉抑地看着他,眼神隱隱顯得心虛:“請有話直説,警官。”夏冰洋捋着劉海的右手忽然重重地落在桌子上,看起來像是在發怒,又不像:“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長篇大論,所以你聽好了。你的子唐雪慧一定跟你説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和她後來害死陳世文夫有些關聯,這種關係或深或淺,總之一定存在。並且是一種當你發現陳世文夫婦死於詭計後能後立刻懷疑到你子的關聯。你説她只向你坦白了她的前男友?別他媽胡説八道了,她都親口説了她向你坦白後而你接受了她,所以我懷疑她害死陳世文夫也是受到了你的允許。或者説,她以為她受到了你的允許。”説完,夏冰洋忽然離了椅背向前傾,他盯着霍海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