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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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也涉案了?那他和秦平以及劉暢然又是什麼關係?
忽然,他想到了,於是草草結束和老陸的通話,緊接着又撥給郎西西。
郎西西正領着被留在警局的喬淇在警局食堂吃晚飯,接到夏冰洋的電話剛要向他抱怨喬淇有多難伺候,就聽夏冰洋口吻冷肅道:“薛海龍是你在調查嗎?”郎西西的思路立即被他撥正了:“十幾分鍾前陸主任給我一份dna鑑定書,和本市一個叫薛海龍的男人配比成功了。但是劉暢然死亡當天薛海龍不在場證明,他當時和家人在新加坡度假——”夏冰洋僅聽了一兩句,就聽出郎西西和老陸一樣徹底搞錯了偵查方向,把這個薛海龍當做涉案人員在查,於是果決的打斷她:“你現在立刻調查薛海龍在劉暢然死亡前幾天有沒有去翟小豐工作的洗浴中心消費過。”郎西西一愣,頓時豁然開朗:“我明白了。”她起身正要回辦公室,走了兩步又折回去把正在吃飯的喬淇拉起來,一起走了。
任爾東旁聽了夏冰洋打電話的全過程,在夏冰洋點撥郎西西思路的時候也被夏冰洋點撥了,所以他此刻大概知道了為什麼留有秦平皮膚組織的香皂上會發現另一個毫不相關的人的皮膚組織,咂舌道:“我|靠,這小子也太聰明瞭。”夏冰洋麪沉抑地看着窗外一言不發,手裏緊握着手機,等郎西西的迴音。
十幾分鍾後,他的手機響了,他立即接起來:“怎麼樣?”郎西西道:“沒錯,老大,薛海龍的確是洗浴中心的會員,他最後一次在洗浴中心消費是在劉暢然死亡的前一天,第二天他就和家人去國外度假了。我還問了他有沒有用過13樓汗蒸房洗手間的香皂,他説他記得很清楚,當時洗手間裏的洗手按壓開關壞了,工作人員臨時擺上一塊香皂,他用完香皂還把洗手間裏的清潔工罵了一頓。”夏冰洋麪無表情地聽完,語氣又冷又沉:“也就是説,秦平和徐海龍用過同一塊香皂?”
“對。”夏冰洋慢慢籲出一口氣:“沒事了,你聯繫薛海龍,讓他儘快回國做筆錄。”掛斷電話,夏冰洋緊繃着臉一言不發地盯着擋風玻璃,忽然道:“秦平在哪?”任爾東也是鬱難平:“你還找秦平幹什麼?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是翟小豐把秦平在洗浴中心用過的香皂放在劉小飛的宿舍裏,偽造成秦平殺死劉暢然的證據。現在我們有證據證明俞冰潔不是秦平殺的,劉暢然也不是秦平殺的,全都是翟小豐這個小王八羔子乾的!”夏冰洋忽然轉頭看着他,眼角拖着一道冷厲的光:“翟小豐扮成秦平去殺人,並且在兇殺現場留下指向秦平的偽證。他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讓秦平為他頂罪,他的殺人計劃看似沒有漏,其實有一個很大的漏,這個漏就是秦平。”任爾東正在開車,無暇分心太多,急道:“你有話直説行不行!”夏冰洋幽幽道:“既然翟小豐這麼聰明,能做出這麼詳細縝密的計劃,他沒有理由想不到秦平是他計劃中最大的不可控的因素。如果我們按照他留下的偽證抓到秦平,秦平一定會質疑我們找到的證據,到時候我們也會懷疑證據的真偽,也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出有機會拿到那塊香皂嫁禍秦平的人。這些問題......翟小豐會想不到嗎?”任爾東聽着他幽冷的語氣,忽然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打了個寒顫道:“你別説了,抓到翟小豐就真相大白了。”洗浴中心給員工租的房子位於近郊,是一座多年前落成的小區,小區面積中的道路雖然寬敞,但是晚上回家的人羣都把車停在甬道邊,造成路面堵,警車剛開進大門就被堵在了甬道中間。
夏冰洋迅速決定棄車步行,下了車摔上車門朝後面陸陸續續下車的刑警喊道:“小吳,你帶兩組人守住出口,剩下的人跟我走!”黯淡昏黃的路燈下飛快的跑過一個個捷的身影,到了翟小豐和舍友同住的一棟單元樓底下,夏冰洋先仰頭朝六樓頂樓看了一眼,見裏面燈開着,貌似有人。
他從武裝帶上拔|出手|槍,回頭對站在最外圍的一名便衣低聲道:“你留下。”然後向前一揮手,領着其他人快步上樓。
到了頂樓,601房間鎖着門,裏面隱隱飄出某地方台轉播拳擊賽的聲響,夏冰洋試着敲門,等了五秒鐘不見裏面有人回應,於是後退一步抬腳揣在門板上,一腳沒踹開,又踹了一腳,這下房門猛地往裏彈開,撞到牆壁又彈了回來。夏冰洋雙手端槍率先衝了進去,任爾東等人迅速湧入,轉眼佔據了小小的客廳。
客廳裏空無一人,但每個房間都亮着燈,電視裏還在轉播一場拳擊賽。
“找人!”便衣們分別進入卧室和衞生間,很快傳出翻箱倒櫃的聲音。
夏冰洋看着地面佈滿零食袋的客廳,已經在心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任爾東敲響對面的602房間,開門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婦女,任爾東出示過警官證,問她:“住在對面的小夥子什麼時候出門的?”
“你是説那個長得蠻漂亮的年輕人吧?他好像中午就出門了。”
“他回來過嗎?”
“沒有,他房子裏電視的聲音太吵了,我敲了好幾次門想讓他把電視聲音關小點,都沒人開門。”任爾東回到601,對夏冰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