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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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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他泊車。

紀徵向他道了聲謝謝,跟着領路的門童走了。

深海俱樂部很大,走進去另有天,紀徵跟着門童穿過燈光璀璨的大堂往西南角的一架貼着‘vip’標牌的電梯走過去。

電梯門打開了,紀徵在門童的禮讓中率先走進去,寬闊的四方轎壁立刻印出他的影子,像是鏡子裏套着鏡子,視覺上的觀很震撼。

紀徵不習慣這種連環相套的鏡面反,電梯上升沒一會兒就到有些暈眩,於是摘下眼鏡用力按了按額角。

機靈的門童察覺到了他的不舒服,當即就把電梯停下了,等電梯門開了便向外請示道:“紀醫生,我們走樓梯。”紀徵把眼鏡重新帶好,微微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走了兩層樓梯,他們到了一層極為寬闊,裝修的只有白加金兩的樓層,一個身穿黑制服套裝的女人站在樓梯口似乎已經等了他們許久。

“您好,是紀徵先生嗎?”紀徵道:“是。”

“請這邊走。”門童把人領上來後就乘電梯下樓了,女人又領着紀徵穿過白似的大堂,往一條足有兩米寬的樓道走過去。

樓道里鋪着純白的葡萄牙章文地毯,雖然足夠的美觀且奢華,但是並不十分適合走路,而且樓道很長,轉過兩道彎後依然綿延無盡頭。

紀徵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他已經在樓道里步行了五分鐘。終於,八分鐘後,女人停在一扇門上匝着幾條金線的白木漆門前,掏出一張門卡在門把手上空劃了一下,門把手邊緣處亮起一圈微弱的紅光。

“燕少在裏面等您。”女人如此説道,然後欠身離開了。

紀徵向她點頭微笑,目送了她兩步,然後推開了面前的門。

只能説房間隔音效果太好了,方才在樓道里寂寂無人,毫無聲響,但紀徵一推開門,男男女女地笑鬧聲立刻撲面而來。

這間房非常大,正對着門口是一汪碧波徜徉的泳池,泳池裏泡了幾個身穿比基尼的女孩子,她們靠在泳池壁上,手持着高腳杯和同伴聊天説笑,池邊站着幾名男女。

“燕少救我,我生|理|期來了,不想下水啊。”一個穿着黑吊帶包|裙的女孩子在幾個女孩兒的擁簇下站在池邊高聲笑嚷道。

除了用泳池,房間裏還有枱球桌和緊貼着落地窗而建的高爾夫綠皮地,向右遠眺,一道暗紅的紗簾裏透出一張圓形大牀的影子。燕紳正在一羣男女的圍繞中打桌球,和他對打的是穿紅連衣裙的女孩兒,他和女孩兒各站在球桌兩邊,桌上散落着還未進袋的各桌球。

“放心吧,燕少要贏了!”一個年輕俊秀的男人站在燕紳身邊,朝害怕下水的女孩兒高聲笑道。

女孩兒不放心,還要説點什麼,話還沒出口,被房門‘咔噠’一聲輕響打斷了。

紀徵推開門,站在門口,滿屋的鶯燕笑鬧戛然而止。房間裏安靜下來的氛圍引起了燕紳的注意,燕紳本斜坐在桌球邊,彎着,將手中的球杆對準了黑3號球。房間裏一靜下來,燕紳就抬眼看向門口,看到紀徵後,他本來冷漠又煩躁的臉上忽然浮現一點笑容,然後垂下了眼睛,一桿進

紀徵站在門口淡然地接受房間裏二十幾名男女對他的打量,他慢慢關上房門,朝門口邊的曲線型吧枱走過去。

吧枱後站着一名調酒師,調酒師看到紀徵朝他走近,忙問:“喝什麼酒?”紀徵在電梯裏有些暈,又走了長時間的路,現在當真有些口渴,於是側身倚在吧枱邊上,淡淡笑道:“白水,謝謝。”調酒師遞給他一杯温的白水。

紀徵接過水杯,轉過身面朝着枱球桌方向,抬起杯子喝了幾口水,目光沿着杯口邊緣投在燕紳身上。

燕紳站在台球桌旁,往球杆頂部擦巧粉,頭也不抬地説:“都出去。”泳池裏的女孩子水淋淋地站起來,隨眾人默不作聲地往門口走,陪燕紳打球的女孩兒不死心似的笑道:“燕少,我陪您打完——”話沒説完,燕紳冷冷道:“出去。”女孩子放下球杆,排在隊伍末尾出去了,不忘關上了門。

房間裏很快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紀徵把水杯擱在吧枱上,朝枱球桌走過去,取下眼鏡放在西裝外套前口袋,然後拿起女孩豎在桌邊的球杆,彎下,以自己的左手虎口作為支點,把球杆對準了球桌中心的白母球。

“等很久了嗎?”他一邊説着,一邊把球杆猛然推出去,白母球撞擊邊沿回彈,反把2號紅桌球裝進袋中。

儘管二十分鐘不算久,但是燕紳從未等過人,所以等待過程中不免怒氣橫生,可是現在紀徵來了,他心裏倒不氣了。他站在紀徵對面,看着紀徵手法瀟灑又利落的用三竿清空了枱面,反而覺得自己等的值得。

“我等了多久,你心裏不清楚?”燕紳刻意表現的冷漠,遠遠站在球桌一端,並不向紀徵靠近。

最後一顆枱球掉進袋子裏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紀徵把球杆放下,繞過桌子走到燕紳面前,借花獻佛地端起一旁矮桌放着的一隻乘着紅酒的高腳杯遞到燕紳面前,温柔地笑道:“臨時開會耽誤了,原諒我好嗎?”他接過紅酒杯,看着紀徵懶懶一笑,眼神裏滿是促狹和挑逗:“請罪嗎?那應該是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