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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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手下的‘小弟’打着他的名號也幹盡了違法亂紀的惡事。
當石廣坤的臉出現在黃立柱面前時,黃立柱立馬把他認了出來。
“就是他!他就是坤哥!”任爾東鎖定這張檔案表,向門口喊了一聲:“組長!”夏冰洋聽到動靜推門進來,走到電腦前彎一看,看到一張面相普通,但雙眼陰鷙的男人。
他盯着石廣坤看了片刻,問:“在逃?”任爾東坐下來敲了幾下鍵盤,道:“去年清網活動一共抓獲了百分之九十四的網上追逃嫌犯。這個石廣坤也落網了,落網後被判死緩,送到福陵市監獄服刑,在一次越獄中被福陵市警方擊斃。”夏冰洋目光一沉:“越獄?”任爾東道:“是,17年3月23他夥同了一個叫江偉強的重刑犯越獄,捅死兩名獄警。他們逃出監獄後,警方立即對他們展開追捕,當場擊斃石廣坤,重傷江偉強。”夏冰洋罵了句:“悍匪。”又問:“江偉強在哪兒?”
“還在福陵市監獄服刑”夏冰洋當機立斷道:“找到這個人。”説完,他轉向黃立柱問道:“你的那個同鄉,除了他叫瘌痢頭,你還知道什麼?從那次拐賣兒童以後,他在什麼地方活動?又做了些什麼?”黃立柱道:“坤哥就帶着我們做那一次生意,完了分給我們一些錢就把我們都轟走了。我和瘌痢頭也分開了,他問過他以後怎麼辦,但他沒告訴我。”説到這兒,黃立柱臉一恍,道:“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買了一張車票。”
“去哪兒的車票?”
“那個地兒我沒聽過説,好像叫什麼南廟。”
“什麼時候?”
“就我們從陳家壩回來的第二天,好像是……四月底。對對對,就是四月底。”
“説清楚,四月幾號?”
“二十五到二十八,就這幾天。”夏冰洋向任爾東道:“先把地名核實”任爾東把‘南廟’輸入電腦,查來查去都只照到一些寺廟的信息。正當他們一無所獲時,夏冰洋瞥見站在門口的獄警一臉言又止的樣子。
夏冰洋問他:“怎麼了你知道南廟?”獄警走進來,道:“南廟我沒聽説過,但是我知道有個小縣城叫南郵,我老丈人家就在那兒。離蔚寧也不遠,有火車直達,也就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夏冰洋立刻把黃立柱拽到跟前:“到底是南廟還是南郵?”黃立柱很懼他,縮着脖子説:“我真記不清了,後面那個字有個‘由’,不知道是廟還是郵。”任爾東道:“應該是南郵,國內沒有叫南廟的地名。”黃立柱忙道:“對對對,是南郵。”夏冰洋瞪他:“你又記得了?”黃立柱低頭不説話。
臨走時,夏冰洋對黃立柱説:“再把當時的情況好好回憶回憶,想起什麼細節及時聯繫我。只要能找到這個孩子,無論是生是死,我都申請給你減刑。”黃立柱卻説;“我不是為了減刑。”夏冰洋冷笑道:“那你是為了積德行善?早他媽的幹嘛去了!”離開監獄,夏冰洋給婁月和黎志明打電話,把他們從檢察院叫回局裏開會。
半個小時後,複查小組全員到齊,四個人坐在會議桌兩端,針對六年前的一起拐賣兒童案開始第一次組內會議。
婁月翹着腿,拿着指甲銼修整着圓潤的指甲第一個發言:“這活兒確定歸咱們了?”夏冰洋手裏轉着鋼筆,聞言向她瞄了一眼:“婁姐嫌級別低?”婁月道:“級別倒是不低,辦好了就能被樹成典型,辦不好……”她抬頭看着夏冰洋一笑:“也是個典型。”夏冰洋明白她的意思,婁月自然是在為他打算,考慮到他現在舉步維艱,不辦幾件大案子,很難站穩腳跟。而找一個六年前被拐賣,或許早已就死了的孩子,對他來説是一個輸不起的任務。
其實他一開始接到陳局的命令時就想到了這一層,只是沒有説破而已,他寧肯稀裏糊塗的過一天,也不願意絞盡腦汁與人勾心鬥角。和以前一樣,這種話題被夏冰洋含糊地遮蓋過去,對任爾東説:“開始吧。”任爾東複述了一遍從黃立柱嘴裏得到的消息和已經找到的死鬼坤哥,以及已經找到去向的人販子之一瘌痢頭,最後總結道:“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瘌痢頭,才能知道這個孩子的去向。”婁月修完了指甲把指甲刀往桌上一扔,張開手看着自己的指甲道:“給我兩天時間,我把他挖出來。”夏冰洋拿着鋼筆點了一下黎志明,笑道:“那志爺陪婁姐一塊去?”黎志明低頭記着會議記錄,一板一眼道:“聽組長安排。”夏冰洋點點頭,又對任爾東説:“咱倆去白鷺鎮找到這個六年前被拐賣的孩子。”任爾東頭疼道:“這是個難題啊。”
“怎麼説?”
“白鷺鎮三年前就被推平了,現在是一片濕地公園,專門用來人工養殖白鷺。原來的居民遷的遷,散的散,到哪兒找?”夏冰洋手裏的鋼筆一下下磕着桌面,垂眸想了一會兒,道:“讓郎西西調查當年失蹤兒童的報案記錄,先從報案記錄裏面找,不行的話再想別的辦法。”任爾東道:“我剛才已經讓郎西西調記錄了,符合黃立柱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