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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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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台區二分局複查組的夏警官吧?”夏冰洋鋭地捕捉到他説的是‘二分局複查組’,心説難道小組的最高領導權落在二分局了?他穿着便衣,懶得拿警官證,於是向任爾東瞥了一眼,任爾東掏出警官證放在那人面前:“是,我們是南台區二分局複查組的,這是我們組長。”獄警把他們進去,路上説起黃立柱的情況,説他們前幾天就向轄區的一分局報備了,一分局一直拖延着不處理,沒想到又歸二分局的複查組管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獄警的話裏還有一層一分局把爛皮球踢到了複查組的意思。

任爾東偷偷看夏冰洋臉,有些擔心擔心他心裏不快。

雖然夏冰洋戴着墨鏡,但任爾東從側面依然能看到他被墨鏡遮住的上半張臉。他多慮了,夏冰洋依然沒把這點有意無意的弦外音往心裏去。有時候他很佩服夏冰洋空心空腹,心寬似海的子。

夏冰洋瞥見任爾東在盯着他,於是從眼角斜瞥出去一道光看着任爾東,斜着角無聲地説:“看你爹呢?”任爾東頓時覺得夏冰洋已經強悍到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地步,完全不值得擔心。

探監室裏,夏冰洋翹着腿坐在椅子上,抬頭看着牆角的兩隻攝像頭,嘴裏嚼着已經沒了甜味的口香糖。

他們來的是飯點,犯人們在餐廳吃飯,獄警去提黃立柱花了點時間。

在等人過程中,任爾東板着椅子坐在夏冰洋身邊,臉上泛出冒着油花的曖昧的笑容,道:“你還沒跟我説,你和紀徵怎麼樣了?”夏冰洋抬起右手搭在鐵質的桌子上,指甲扣着桌面生了鏽的地方,懶懶道:“什麼怎樣了。”

“裝什麼呀,你不是把人領回家了嗎?小航已經告訴我了。”

“他跟你説這些幹什麼?”

“關心你,打聽那人是誰唄。”夏冰洋冷笑一聲,道:“他還是不忙。”任爾東圈着他的椅背,閒來無事幹想從他嘴裏掏點八卦聽:“跟哥説説,你男神的活兒怎麼樣?”夏冰洋慢悠悠扭頭看着他,揚着出諱莫如深的笑容:“你應該問我活兒怎麼樣。”任爾東瞪大眼睛,上下掃量他:“你在上面?”夏冰洋見他一臉見了鬼的樣子,心裏有點不:“我不能在上面?”任爾東摸着下巴思襯道:“你跟其他人肯定是在上面。但是你跟他……怎麼看都是在下面。”夏冰洋從他這句話裏挑揀出了他對紀徵的誇讚,於是原諒了他的口無遮攔,拍拍他肩膀,道:“在我揍你之前,這個話題可以到此為止了。”話音剛落,獄警帶着黃立柱進來了。

黃立柱悉被警察問話的模式,無需指引就主動坐在夏冰洋正對面,像招待客人似的對夏冰洋和任爾東點了點頭,説了聲:“兩位警官好。”夏冰洋摘掉墨鏡別在襯衣前口袋,看着黃立柱一笑,道:“你也好。”黃立柱四十多歲,身材矮壯,皮膚黝黑,耳後連着脖子有一片紅燙傷痕跡,他頭髮剃的極短,前面禿的厲害,出足有三釐米長的發尖,過度的禿頂拉長了他圓中帶方的臉型,看起來竟然不難看。

黃立柱坐下後就頻頻瞄夏冰洋,像是在琢磨他的身份。

夏冰洋看出來了,道:“我是南台區二分局的前中隊長夏冰洋,現在依然掛個名兒,雖然名存實亡了,但還能履行一名幹警的權力和義務,所以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對我説。”他一開口就把自己並不光彩的老底兒兜的乾乾淨淨,任爾東是見慣了他的作風的,所以不以為然,但是唬住了被談話的黃立柱。

黃立柱以為夏冰洋在變相的擺官威,於是連忙切入正題,連聲道:“是是是。”説完‘是’,他又停住了,像是不知道應該從哪兒開始。

夏冰洋給他遞了一句話:“你在沐陽市豐州縣參與拐賣了一個孩子。”他一開口就直擊對方命|門,黃立柱被噎了一下,羞愧地低下頭,道:“是,我當年的確和那些人在一個鍋裏刨食兒。”夏冰洋一邊聽着,一邊從兜裏摸出煙盒出兩煙,一叼在嘴裏,一分給任爾東,然後打着火點燃了煙。他點着煙一抬頭,看到黃立柱雙眼放光的盯着他,於是也給黃立柱扔過去一,然後打火幫他點着。

他把打火機往桌上一放,隔着面前升起的白霧對黃立柱道:“開始吧,如果你今天跟我聊痛快了,這一包都是你的。”黃立柱猛嘬了一大口煙,情緒慢慢平靜了下來,道:“本來我去沐陽縣是投靠我一個發小兒,但到了沐陽縣一打聽,我那發小兒早就離開沐陽,去新疆蓋房子了。後來我又認識了一個同鄉,和那同鄉一塊租房子。因為我左腳有點殘疾,工地上不要我,我找不到活兒幹,就跟着同鄉做事兒。其實我知道他乾的都是些不乾淨的事兒,溜門兒查户口什麼的,但是我也沒辦法,不幹點啥就得被餓死了。”夏冰洋抱着胳膊靠在椅背裏,叼着煙冷冷道:“把你們創業歷程這一頁揭過去。”黃立柱點點頭,接着説:“後來我們認識一個東北人,他説帶着我們倆幹大生意,就又把我們介紹給一個叫坤哥的人。我們倆就跟着他長洲縣幹了票生意。”

“坤哥?哪個kun?全名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叫他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