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可怎幺辦呢?」媽媽擔心的問,「不會影響到你這邊的生意吧?」
「就是影響了也無所謂!」爸爸滿不在乎的説,「現在市道不好,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正打算辭職不幹了……」
「你不是説笑吧?」媽媽吃驚的説,「你不賺錢養家,我們母子吃什幺?喝西北風去嗎?」
「彆着急,彆着急!你聽我説……」爸爸慢條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説,「還記得志叔吧?臨走的那晚,你叮囑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來了,你説他得了癌症,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裏等死,怪可憐的……」
「可憐?」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錢?説出來會嚇你一跳!」
「不會吧?怎幺可能呢?」媽媽難以置信的説。
「我也不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志叔本來是個窮打工的,在美國欠了一股的債。可是三年前買彩票竟然中了大獎,一躍成為千萬富翁。此後不論做投資還是炒股都手氣極旺,幾乎是只贏不賠,財產連年都在往上翻……」他頓了頓,又説,「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發了財也不吭氣,依然過着茶淡飯、深居簡出的生活。國內的那些親戚不知內情,以為他還是個欠債的窮光蛋,個個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傷透了心。這次他得了癌症,臨死的時候只有我去醫院看望了他。一動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財產全都遺留給我了……」我一下子楞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病……所有財產?千萬富翁的所有財產?全部……遺留給了爸爸?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同一剎那,媽媽的臉上也出了震驚的表情,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你説什幺?」
「我是説……」爸爸若無其事的説,「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已經跨入了千萬富翁的行列!所擁有的財富,這輩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屋子裏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好半晌,媽媽才歡呼了起來,動的連話都説不清了:「真的嗎?老公,我們……我們已經發財了!天,這……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我也高興的拍掌雀躍,心裏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暢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萬哪!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像的財富,竟然就從天而降……在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復了惡劣,難言的酸楚憤恨又湧了上來。尤其是當我看到,媽媽喜氣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暢談着將來的美好生活時,她的眼神裏分明的帶着依戀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視着靠山一樣。而她卻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這使我終於意識到,雖然媽媽已失身給我,並且在本能慾望的趨使下,接受了母子間這種超越倫常的忌關係,但是她終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對爸爸多年的情的。也就是説,這場爭奪戰我還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想到這裏,我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莫名其妙的興起了想要戲媽媽的念頭,於是悄悄的拉開褲帶,將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狠命的了兩下使它起,直的翹向半空。
媽媽立刻察覺了我的異狀,低頭一看,只頰頓時飛紅,險些驚呼出聲,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見他正帶着幾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沒有留意到我的舉動。她這才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快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桌子,暗示説從爸爸的角度本看不到這裏。然後又示威似的甩動着陽具,龜頭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光,上面的馬眼裏已然溢出了少許的黏。
媽媽的臉蛋更紅了,神顯得又慌亂又害羞,焦急的連連跺腳。我心大熾,忍不住一把拉過她的左手,強行壓在了我的下。她試圖抗拒的掙扎着,想要把手回,但卻被我牢牢的按住了。這樣推搡了一陣,她大概是怕驚動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顫抖着握住了我的。
由於這時候,我和媽媽都已吃完飯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隱藏在桌布下的小動作就不是那幺明顯,但媽媽仍然十分緊張,眼光一直注視着爸爸,掌心裏濕濕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動也不敢動。
我的膽子越發大了,裝出小孩依戀母親的撒嬌模樣,腦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裏輕鬆自如的和爸爸説着笑話,暗地裏卻再度伸出了怪手,開媽媽的裙子,迅速的探進了她的內褲裏,觸摸到了那片佈滿細軟柔的區。
媽媽的身子微微一顫,急忙夾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經太遲了。我的手指順着股溝移動到了那熾熱的花園裏,輕輕的撫摸着中間那道細長温熱的縫。我沒有急切的捅進去,而是很有經驗的在口周圍划着圓圈,拇指找到了頂端那粒黃豆大小的疙瘩,摁在上面技巧的戳起來。
媽媽的呼陡然間一頓,話也説的不大順暢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飾着自己的失態,可是身體的誠實反應卻在我面前暴無遺。兩條白皙的大腿不自覺的打開了些,縫裏分泌出了濕潤粘稠的汁,那疙瘩則滑得幾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勝追擊,不停手的刺着媽媽的花,令她的官不斷的亢奮,淌出更多更粘的體。就在她漸漸動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起的時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入了她火熱的之中。
「嗯……」媽媽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強行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好看的眉蹙起,忻長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來。
「老婆,你……怎幺了?臉怪怪的,不……舒服幺?」爸爸總算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睜着酒意甚濃的醉眼,大着舌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幺,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媽媽鎮靜的撒了個謊,很快的把話題扯了開去。而與此同時,她的部卻在不安分的扭動着,似乎在期待着什幺。我忙調整着位置,不失時機的把第二手指也進了她的陰道!
我側眼斜睨着爸爸,見他正醉態可掬的自言自語,完全沒發現我在餐桌下搗的鬼,心裏不泛起了一股報復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媽媽竟會當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臉的出了汁,那他的臉上會是怎樣一副驚訝、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覺得解氣……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將媽媽送上情慾的高,酒足飯飽的爸爸就打着飽嗝,搖搖晃晃的準備離席了。我的膽量雖大,但終究沒達到瘋狂的程度,趕忙縮回作惡的手,把陽具回了褲襠。媽媽這才得以解,如釋重負的輕輕息着,幾乎癱倒在了椅背上。接下來的兩個多鐘頭,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廳裏,一邊觀看着電視節目,一邊繼續天南海北的談天。因為沒有遮擋視線的屏障,我無法再向媽媽上下其手了,只好規規矩矩的坐着,無聊的打發着時間……十點的鐘聲敲響了,爸爸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説他要去睡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後,他邁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廳裏只剩下我和媽媽坐着,氣氛變的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傾訴,但卻誰也不知該怎樣開口。
過了半分多鐘,媽媽終於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説:「小兵,媽媽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説完她就站起身,快步從我身邊走開了。
凝視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到一種被拋棄的痛苦和憤怒……這還是昨夜那個和我合體歡、抵死纏綿的媽媽幺?怎幺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頓時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衝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彎處追上了媽媽。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過身剛出驚愕的表情,我已經縱身撲了過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
「小兵,你幹什幺?」媽媽嚇壞了,兩手撐在我前反抗着,聲音裏滿是惶急,「別這樣……別……我今天不想……」我毫不理睬,略帶暴的掀開媽媽的衣服,把雪白豐滿的房從罩裏掏了出來,湊上嘴着左上的蕾,用舌尖着頭並使它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