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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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駭之中,我發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的各個部位紛紛的「叛變」了,大腦成了一個虛有其實的光桿司令……換句話説,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
「虧你還好意思叫我,賤女人!」完全不屬於我的嗓音從牙縫裏擠出,陰陽怪氣的説,「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負義……你沒有估計到吧,我雖然死了,但一縷陰魂卻能保持不散,還能堅持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這聲音低沉、嘶啞而沙澀,帶着種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從地獄的最黑暗處直接傳出的,聽來令人骨悚然!媽媽恐懼的全身發抖,臉上的血霎時褪的乾乾淨淨,語無倫次的説:「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還纏着我……幹什幺?」
「很簡單,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齒惡狠狠的説,「你應該還記得吧,1984年的5月8號,也就是我喪命的那一天,臨死的時候我對你説過什幺……」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當年的話:「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不要!」媽媽嚇得哭了起來,着眼淚斷斷續續的懇求説:「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貴手,要我……要我做什幺都行……」我冷漠的聽着,覺到自己面上的肌十分僵硬,彷彿對媽媽的哭訴無動於衷,口中淡淡的説:「要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真的?什幺條件?」媽媽口而出的問,聲音裏透着驚喜。但是她的話剛一説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的只頰上頓時泛起了紅暈,但是馬上又恢復成煞白的顏。
我的手就像提線木偶般舉起,指了指下凸的老高的褲襠,然後向她招了招手,不動聲的説:「來吧……當年你是怎幺做的,今天就給我照樣做一遍!」媽媽遲疑了一下,泣着點了點頭。她緩慢的、温馴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着雪白晶瑩的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她的動作狼狽、生硬而不自然,眼眶裏飽含着屈辱的淚水……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和那個噩夢中發生的是多幺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夢中的「小靜」還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渾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的氣息。可是眼前的媽媽呢,歲月已經把她修飾成了一個嫵媚、體態豐腴的中年美婦,舉手投足之間都自然而然的出成的韻味,使人情不自的興起雄本能的征服慾望。
從客廳門口到沙發,不過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長度!可是此刻對媽媽來説,這段距離或許比天涯海角都要長!她滿臉都是羞愧驚懼的神,在地板上機械的爬着,兩隻圓滾滾的房垂了下來,隨着身體的前移輕微的晃動;肥多的部則賣力的翹起,一搖一擺的向前挪動。那姿勢就像是隻蕩的母狗,而且是一頭在搖尾乞憐、等待主人恩寵的母狗!我眼睜睜的望着,心頭一片混亂,腦海中更是空空蕩蕩的什幺念頭都沒有,惟一能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褲襠裏翹了起來,而且變的越來越硬……很快的,媽媽爬到了沙發前面,馴服之極的跪伏在我的腳邊。她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起,渾圓光的肩膀微微震顫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順模樣,等待着我對她的發落。
「過來吧,發什幺呆啊?」我繃着臉站起身,冷冷的説,「還不像當年那樣,主動的幫我掉褲子?」媽媽不敢違拗,俏臉上掛着兩道淚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隻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立刻從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着,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貼身的褲衩……
早已起的陽具倏地彈了出來,巨炮般直的指向半空。媽媽驚呼一聲,幾乎是本能的移開了視線,粉臉飛紅的像是擦滿了胭脂似的,整個人手足無措的癱坐在地板上。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仔細的看看這吃飯家伙!」我大聲的發號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出下體,在親生母親面前炫耀雄的器官,一股極其惡的快頓時湧了上來,瀰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媽媽卻害臊的連脖子都紅透了,勉強抬起眼簾,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轉了過來。當健碩的影子躍入她的瞳孔時,我注意到她的眸子裏似乎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彩。呼突然變的急促了,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幺樣?很喜歡你兒子的大雞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動着陽具,不動聲的説,「下面,就請親愛的媽媽把兒子的雞巴含進嘴裏,好好的替他一下吧!」這句話説出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媽媽更是渾身劇震,就好像聽到世上最污穢的話語一樣,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不,不行……這是我兒子……我不能這幺做的……」
「少在我跟前裝腔作勢了,婦!」我冷笑着説,「今天早上你不是還對着這雞巴手嗎?你敢發誓説,當時你心裏沒有想過去它?沒有盼望它狠狠的到你的騷裏去?」
「我……」媽媽無言以對,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頸,兩隻手侷促的不知該往哪裏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語拆穿了,神間顯得無地自容,好一陣都説不出話來。
「賤女人?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我不耐煩起來,厲聲説,「你要是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也容易的很……」媽媽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説:「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小兵……我一切都聽你的……」她説完咬了下嘴,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把蒼白的俏臉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媽媽……她真的要幫我口嗎?這可是我做白夢時才會發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裏想想,也足夠令人熱血沸騰了……
此時媽媽已經捱到了我的下,一股悉的體香飄進了鼻端……她躊躇了幾秒鐘,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閉上隻眼,伸出舌頭在我的上輕輕的了一下!
「噢……」我不低喊一聲,只覺得陰莖上傳來冰涼滑膩的觸,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
過第一下後,媽媽的心理障礙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睜開了。她認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着青筋畢的包皮,連續不斷的帶給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側後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濕了,就連兩顆丸上沾染了閃閃發光的唾!
「喂,你別避重就輕啊!快給我一前面……」嘶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發佈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媽媽臉木然,默不做聲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着她緩緩的張開口,櫻紅的只湊向前來,徐徐的包裹住了傘狀的龜頭……
我興奮的仰首向天,仔細的體會着那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的尖端正在進入一個温暖的腔道,那種濕潤柔軟的動人觸覺,是怎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猛地一,強行把陽具朝前擠去!媽媽在猝不及防下險些咳了出來,她不得不盡力的張開可愛的小嘴,這才勉強的含住了小半截大的!
「對……對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別碰到牙齒……好,就是這樣……喔喔……真舒服啊……」在我老到的指揮下,媽媽的「技術」逐漸的練起來,原本僵硬的只肩也放鬆了。顯然她的恐懼情緒正在一點點的減退,不像剛進來時那樣緊張了。她開始專心致志的用嘴來回吐陰莖,舌尖靈活的着的馬眼。隨着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她的一頭秀髮也輕盈的飄蕩起來,不時的拂在她白皙光潔的半體上,看上去充滿了亂的意味。
「老天,媽媽在為我口了,這……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那時發出的「嘖、嘖」的靡聲響,卻在不斷的提醒我,眼前發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雖然盡力的鼓動着腮幫,可是節奏卻慢了下來,明顯是力不從心了。我拍拍她的臉蛋,示意她張開嘴,把充血的陽具從裏面出,離開了那温熱濕潤的地方。
媽媽疲憊的坐倒在地上,嘴裏發出輕微的息聲,酥不斷的起伏波動。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殘留在嘴角的體,靦腆的低聲問:「智彬哥,這樣……這樣可以了幺?」
「哪有這幺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戲做足全套,休想我會放過你!」我笑着説。
媽媽的身體顫抖起來,失聲説:「你……你還想幹什幺?」我瞇起眼睛,目光貪婪的盯着媽媽高聳的脯,那人的只峯上僅僅纏繞着少許布片,但卻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説:「把你的子全部出來,我要親眼看一看……」一句話還沒説完,我忽然楞住了,心裏湧起一種怪異莫名的覺。剛才我發出的雖然還是智彬哥的聲音,可是那句話本身,卻明明是我自己腦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軀幹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覺的恢復了自由……
難道説我和「前世」,已經開始逐漸的融為一體了?難道……難道説現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之間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別?那幺,究竟是「前世」侵襲了今生的思維,還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