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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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懷武功,先到了茅舍之中,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投入紀曉芙的藥碗之中,當即轉身出外,張超羣手裏捏了一枚石子,正給她來一下,忽然又想,何必去阻攔她給那些“正派人士”吃苦頭呢?當下,凝而不發,眼瞧着她走入了那些人所住的茅棚,顯然也是去偷投毒藥,等了好一會不見出來,想是對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費時光。
待她出來返回胡青牛房中,張超羣這才出來,向紀曉芙茅舍中走去。這茅舍於倉卒之間胡亂搭成,無牆無門,只求聊避風雨而已,一進去,便見楊不悔依偎在紀曉芙懷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月光投進來,一般美麗,不由得一怔。
紀曉芙相貌甚美,臉蛋嬌豔,只是受傷之後,臉稍差,尤其是生下了個女兒還能保持苗條的身材,算是不錯了,而楊不悔,才八九歲年紀,便已顯出美人胚子的雛形了,一張可愛的紅撲撲粉的臉蛋,讓人瞧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不愧是倚天世界裏有名的楊逍楊大帥哥的血脈。
瞧這一對嬌豔母女花,超羣哥忽然心跳加快,更見草蓆之上,四隻白皙柔美的小腳從薄毯子下出來,晶瑩可愛,秀美無雙,更是滿臉通紅,手足無措起來。
“該死,我怎麼會對人家的腳心生唸啊!真是……真是有點變態了。”張超羣自責不已,但一雙眼睛,卻是瞧着那四隻粉玉足拔不出來,雙腿情不自地走了上前,心頭噗通亂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紀曉芙的腳,觸手處,冰冰涼涼,膩滑無比。
這一握,張超羣登時心頭燃起烈火一般,喉嚨立時發乾。突然,紀曉芙身子動了一下,張超羣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嚨。
站在那裏強壓下去心頭火,走上前,輕聲叫道:“紀師姐!”紀曉芙武功不弱,耳目甚靈,雖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響動便即驚覺,但張超羣叫了數聲,她終是不醒。張超羣知道是王難姑動了手腳,只得伸手輕搖她的肩頭,搖了七八下,紀曉芙這才醒轉,驚問:“是誰?”張超羣低聲道:“是我,張超羣。你那碗藥給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紀曉芙駭然道:“怎會這樣?”這時,楊不悔糊糊道:“媽媽,媽媽……我要吃餞……我要吃……”紀曉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指了指門口。張超羣會意,兩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張超羣四顧看去,空曠無人,才道:“紀師姐,剛才有人在你的藥碗裏下了毒,待會兒回去的時候,你就近倒在小溪裏,不要引起人的懷疑。”紀曉芙驚道:“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張師弟你可知道?”張超羣略一遲疑,道:“其實我知道一些,但我説出來的話,有點匪夷所思,所以還是不説為好,反正我不會害紀師姐你便是。”又道:“我聽無忌説,紀師姐的病還要再吃兩天的藥就能痊癒,所以,從現在起,如果不是我或者無忌親手端給你的藥,你千萬不能喝,嗯,紀師姐!紀師姐?”張超羣正説着,見她怔怔地瞧着自己發呆,更發現她眼中神情似是含情脈脈,不由得驚奇。
紀曉芙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紅暈,道:“哦,我知道了,你説以後我只吃你和無忌送的藥嘛,是也不是?”剛才她瞧着張超羣,卻是浮現出楊逍的影子來,是以走了神,暗暗自責不已。
張超羣見她臉上泛起羞意,驚疑不定,卻是怎也想不到她是把自己當作了楊逍,反而心中有些得意洋洋,想道:難道我有師殺手的潛質?
遲疑了一陣,説道:“紀師姐,你痊癒之後有什麼打算沒有?”紀曉芙幽幽嘆道:“我是個不祥的女子,峨眉山是沒臉回了,只能去鄉下將不悔養大,到時候再看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還肯讓我重歸門牆。”張超羣見她神情悲苦,也知道,一個未婚女子要帶着孩子生活,實是艱辛無比,別説在和封建的古代,就算放到現代去,走在路上也會被人戳脊梁骨,她雖然會武功,但總不能把説閒話的人都殺了吧?見她月光之下,身形更顯纖瘦較小,説不出的楚楚可憐,想到過得不久,滅絕師太就會到來,將她一掌擊斃,心中已是湧起護花之意。
他知道,滅絕老尼其實是非常喜歡紀曉芙的,甚至已經打算將來傳衣缽給她,若非紀曉芙一意迴護楊逍,死也不肯害楊逍,滅絕老尼也不至於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最心愛的弟子,既然自己橫空出世,這件事就不能讓它發生。更何況,峨嵋派由心地善良的紀曉芙當掌門人,可比其他人都要強得多了。
想到這裏,張超羣問道:“紀師姐,不悔妹子的父親是誰?能跟我説麼?”紀曉芙身子一顫,終於他還是問了,自己負了殷梨亭,始終是對不起他們武當派,垂頭道:“張師弟,你別問了,我不會説的,總之,我對不起殷六俠,啊,不悔一個人,待會兒醒來不見了我,她該着急了。”張超羣見她拔腿便行,不去理會,自説自話道:“我猜這個人應該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定要比殷師兄更有男子氣概,而且這人的身份,應該是明教中人!”紀曉芙猛然停步,駭然瞧着張超羣,兩眼之中充滿着不可思議的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