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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福2020年12月1字數:11019第六章·母親大婚母親一行返回長沙不久,這一年的12月12來了母親的43歲生,這一天也是母親和郝叔訂婚的大子,我和白穎提前1天趕去長沙幫母親持婚禮。
母親選擇了一家温泉山莊作為訂婚儀式的酒店。訂婚儀式的見證人只有五個人,除了我和白穎,還有母親的兩個閨以及郝叔親哥。
就算這樣,母親還是大張旗鼓的聘請了一家專業婚禮策劃團隊。訂婚儀式低調但母親卻非常重視,希望把這個珍貴的瞬間用膠片永遠定格下來。儀式中母親換了八套服裝,象徵九九歸一,一心一意地愛着郝叔。晚宴時,母親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後互相換了戒指。在我們極力地慫恿下,郝叔還當眾親吻了母親。
整個過程中,我看着母親倖福洋溢的笑臉,不為她到欣。失去父親後第一次看到母親笑的這樣開心,雖然我對郝叔不甚滿意,可母親喜歡我也沒有辦法,既然她覺得幸福,我作為兒子只能為她祝福。
聽白穎坦白説,當時雖然是郝叔和母親訂婚的大喜子,可她一直能受到郝叔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因為和郝叔有過那種關係,白穎敢怒不敢言,只想馬上逃離那裏。
儀式結束後,我和白穎就返回北京。母親則陪同郝叔帶着小天一起回了一趟郝叔老家,以未婚的身份見過郝叔的親戚鄰里。
郝叔的老家位於衡山腳下衡山縣龍山鎮一個叫郝家溝的村子裏,母親早就從郝叔嘴裏聽説過這裏是貧困村,親眼見到後還是吃了一驚。
離村還有幾公里就沒汽車能跑的路了,還是郝叔親哥提前跑回去趕了一輛驢車才把大家一行人帶到郝家溝。到村子後放眼看去裏面十分陳舊破敗,整個村子就沒有幾家像樣的房屋。聽人説這個村子是遠近聞名的貧困村,由於貧窮村子裏適齡青年連找媳婦都很困難,附近十里八鄉的大姑娘都不願意嫁到這個村裏來。
郝叔家的房子更是慘不忍睹,四面透風三面漏雨簡直就是危房,就這樣的家裏還住着郝叔的老父親,難怪小天當初得病一家人無力醫治了。
如果不是當年父親救助,他們可能當年就不過去了。如果不是前年在車站被我無意中看見,母親又找到他們伸出援助之手,小天的命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我們,中年喪喪子,臨老再喪幼子,郝叔的餘生怕是要孤獨終老了。
救人全家,被反咬一口,爛好人真不能做!
不過這裏位於衡山腳下,遠離都市喧囂,田園風光和自然風景還是不錯的,鄉親們也比較熱情,只是閒聊時話語中鄉土氣息較重略顯鄙一些就是了。
母親既然下定決心要嫁給郝叔,本身看重的也不是這些。她按照禮節見過了未來公公,也見到了郝叔家的一些親戚,還踏踏實實的在這裏住了三天這才返回長沙。
三天裏,母親除了應酬親朋好友,還讓郝叔帶着在村子周圍考察了一番,心裏也有了一些主意,回長沙後很快做了一些安排。
郝叔在母親那裏睡了一個晚上。因為當初發誓要為父親守墓三年,要到下年11月才到期,郝叔收拾東西回到了父親陵園山腳下的平房繼續守墓。郝叔這方面做的還是比較守信用的,也是母親看重他的原因之一。
由於在母親訂婚的婚禮上受到郝叔毫不遮掩的火辣辣目光,也因為曾經下定決心不再和郝叔有那方面的牽扯,第二年清明節給父親掃墓的子,白穎藉口身體不適沒有再與我同回長沙。我單獨回長沙給父親掃墓的時候,有一點讓我不是很愉快。我發現郝叔故意在父親墓前對母親動手動腳,言語中多有不堪。母親雖然當時有些生氣,可她對郝叔的情看起來卻沒有冷淡,這也讓我更加惱火。
冷靜下來後想一想,我們做晚輩的沒有理由去幹涉上一輩的情,況且郝叔在父親墓前説的那一些話也許是出於對父親的嫉妒吧,畢竟任憑哪個男人對自己心愛女人以前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只要母親願意,我們做晚輩的唯有祝福。
接下來,之後的小天生、郝叔的生我沒有再回去,都只是電話問候祝福了一下。白穎也藉機沒有再去長沙,母親訂婚後的一整年,白穎都沒有再去母親那裏,也很少和母親通話。
可是,到了這年12月12母親結婚的時候,白穎再也沒法找藉口不去了。
母親結婚那天,我們隨送親隊伍第一次來到郝家溝。在眾多排列不一的紅磚瓦房當中,一座青磚白的三層小洋房,格外引人注目。
小洋房獨棟獨院,院門正中央還掛着一個匾額,上題「郝家祖宅」四字。旁邊矗立兩座石獅,張牙舞爪,威風凜凜。
這些就是母親的傑作了。訂婚後從郝家溝回到長沙這一年裏,母親花費巨資給郝家溝修路搭橋,幫着鄉親們修繕了房屋。巨大的投資也給郝家帶來的實惠,在換屆選舉中郝叔當仁不讓幾乎全票通過當上了郝家溝的村書記。隨後母親和郝叔設法把郝家的宅基地附近的土地收購下來,在郝家危房的原址上大興土木建造了這座郝家祖宅。三層的小洋房裏電視、電話、網絡、監控等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還配有辦公室、會議室、接待室、客房、傭人房、車庫等,甚至還在母親卧室中加了一間育嬰房。
是的,母親在6月底就已經懷孕了。
對於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我不知道該處以什麼樣的情去面對,這畢竟是母親的骨,是我的弟弟(妹妹),然而他(她)卻不是父親的血脈,而是郝家溝農民郝江化的種。看着母親喜氣洋洋一臉滿足的樣子,我也只能暫時接受這個現實。
郝家的屋裏屋外總共開了一百桌席,對郝家溝來説絕對算得上有史以來最隆重的盛會,不僅郝家溝全體男女老少參加了,而且來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整個婚禮熱熱鬧鬧,但是鄉下人的鬧房確實鄙不堪。難為文雅知的母親為了郝叔居然和這幫人打成了一片,期間鬧房的各種污穢的鄉土遊戲也都一一不落。
母親新婚之夜,我和白穎睡在二樓。説起來母親決定婚後搬到郝家溝居住後就賣掉了長沙的老房子。為了讓我們回來探望時有地方居住,母親特意在郝家祖宅裏給我們佈置了一個房間,裏面放的都是我們使用的衣物甚至擺着我們的照片,這個房間除了我和白穎其他人一概不許使用。
深夜裏,當郝叔與母親房時,兩人牀笫之間的各種聲音傳到樓下,給我和子營造出一種不一樣的刺。在這份新鮮刺的影響下,我和白穎也擁在了一起。兩代人「啪啪啪」聲混合到一起,母親不可遏制的叫牀聲和白穎嬌媚入骨的叫聲,也讓外面那些偷聽牆角的人聽了個過癮,甚至有人打起了手槍。
這晚我特別興奮,母親那邊傳來的聲響增強了我的鬥志,煥發出子的活力。
我覺自己超常發揮,子似乎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