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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門起,兩個小保姆就鞍前馬後的照應着,稱呼郝叔為「老爺」,稱呼母親為「夫人」而稱呼白穎則為「大少」。這讓白穎這種現代女一時之間很難適應,覺似乎回到了舊社會,於是忍不住對兩個小保姆説:「不要再叫我大少,我也大不了幾歲,就叫我白穎姐好了。」母親在一旁一聽,頓時笑了:「穎穎啊,別説你,一開始我都不適應。可他們這邊似乎就是這個風俗。再説了,你別看她倆在咱們家幫忙,可也是公司的職員,媽可不會虧待她們,給他們的薪水可比外面多的多了。你想想,要是在家裏她們「董事長董事長」的叫我,我可也不適應的呀。這就是個稱呼而已,不要太當真,我們也不是舊社會的地主老財,欺壓良善。」説着咯咯咯地又笑了起來。
一席話説的白穎也覺得自已有些大驚小怪了,只好入鄉隨俗,默認了這樣的稱呼。
白穎先去問候了郝老爺子,老爺子年紀大了,還是住在一樓。小天和郝萱分別住在郝老爺子的隔壁,由小保姆桃和柳綠看護,更小的孩子們住的嬰兒房在三樓母親廂房裏,和母親卧室一個房間只有一面牆分隔開來。廂房旁邊是小保姆小文小雨住的屋子,方便照顧孩子。白穎喂兩個孩子吃了又哄着孩子睡下,又下去二樓我們的房間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這才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白穎發現郝家吃飯的規矩都大了。
一張做工考究的長方形餐桌紅木餐桌,南北朝向。郝老爺子坐在南面首位,郝叔作為一家之主坐在老爺子對面。不止母親,小天和郝萱按女在東男在西都規規規矩的坐着,老老實實的不敢大聲説話,幾個小保姆在旁忙前忙後的伺候着,還真有點像舊社會的大家族樣子。
母親指示白穎坐在她身邊,等到郝老爺子先動了筷子,郝叔才一抬手,説:「吃吧。」大家才齊刷刷的開始吃飯。
用完晚餐,母親招呼白穎一起去温泉山莊。
小天吵着也要去,郝叔一瞪眼,小天就萎了,悻悻的跟着小保姆回屋寫作業去了。
白穎安撫了小天一陣,許諾明天等他完成功課一定帶他去,才隨母親上了大奔出了門。通往温泉度假山莊的也路是母親公司出資建設的,雖然是偏遠山村,路兩旁依然燈火通明。
只開了幾分鐘就到了山莊,裏面早得到通知,兩個女服務員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接。
看得出,山莊的隱私極好,周圍高牆環繞,監控報警設施齊備。
聽母親説,山莊外圍方圓幾里地都被公司以開發旅遊項目的名義買下來了,防護措施也十分到位,絕對保證山莊內部安全幽靜。
浸在温泉裏,母親示意服務員退去,和白穎聊起了私密話題。
「聽京京説,媽這次叫你來,你還不想來。是因為老郝嗎?」
「媽……」白穎臉上帶有一絲不豫,「白天拜祭公公的時候,聽了左京説那些話,我真的很難過。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欺騙他……」母親喟嘆了一聲,「我又何嘗不愧對老左。可是,這事不怪穎穎你啊,都是我們家左京自身有病,沒福氣……」
「媽,我知道,既然都這樣了,想這些也沒用。不過我決定了,以後再也不辜負他了。」
「回來的路上郝叔那個樣子,應該還是有想法,可是我……」白穎頓了頓,語氣堅決的説,「我不想再做對不起左京的事了。」母親聽了,安道:「做那件事的時候我也説過,做完後就讓你們斷了的。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安心在這住下,有媽在,絕對不會讓他騷擾你。」揭過這一段,白穎心情輕鬆了不少。兩人又聊起家常來,説着説着話題不免又提到郝叔。
畢竟郝叔除了那種事,似乎沒別的什麼長處,沒學歷沒文化還極其魯,白穎很好奇這麼長時間母親怎麼和他相處下來的。
母親笑了,「你郝叔雖然小學肄業,可在有耐心,有毅力,待人處事、處理人情關係上很有一套。」母親一邊説一邊回憶,「老左走後,其實有很多人追求媽的。」
「媽當時比較囑意的是何坤,可惜他是大學教授,是個大忙人,雖然喜歡媽可總是忙於工作,難得出世間來陪媽。你郝叔就不一樣,知冷暖,貼心意,總是能在媽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陪在媽身邊。媽有次被個惡女人欺負了,幸好你郝叔幫媽做主。媽對心存,對他稍微好一點,你郝叔就能覺到,就能抓住機會,他臉皮厚,不怯事,媽一給了他機會他就把握住了。第一次,媽其實也很後悔,可媽嚐到了那個滋味又放不下,媽狠心把他關在門外半個月,可他就能每天都到媽門前試探,其實媽都知道的。媽最後還是給他留了門……」
「你知道這所温泉山莊多長時間建起來的嗎?三個月,連同買地、設計、施工,一共就用了三個月。這些政府關係全靠老郝一個人搞定的,老郝能當上村書記、副鎮長,能坐穩那個位子,不是全靠媽這公司。現在不光鎮上縣裏的,就連市裏的大領導都有和老郝稱兄道弟的。你不知道這些關係為公司爭取了多少優惠政策,免除了多少税。」白穎不是很懂母親説的,只知道母親心目中郝叔的地位很重要,郝叔也確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一無是處。
接下去的聊天中,母親又問起了白穎和我的夫生活。白穎雖然一再給我遮掩,可母親從白穎的神和吐吐的語氣裏,還是明白了我們這方面並不和諧。
母親再次提到可以默許白穎和郝叔繼續發生關係,都被白穎堅定的拒絕了。
事實證明,白穎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對於一個房事上長期得不到滿足的青少婦來説,體上的渴望有時候是難以自持的。
回到郝家大宅已是深夜,除了照顧嬰孩的兩個小保姆,其他眾人都已睡下。
白穎聽説兩個孩子還在睡中,就沒有再上三樓,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沒多會兒,母親那邊裏又隱約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大半夜的四下裏靜悄悄的,似乎母親在也極力忍耐,可那叫聲還是不可避免的傳了過來。
想起曾經和郝的狂亂,白穎竭力摒棄着這些想法。有心堵住耳朵,卻忍不住繼續聽下去。玉手不自覺伸向兩腿之間,輕柔按壓。
那裏,已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