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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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月,我和白穎恩愛有加,情更深了。
之後雖然我們工作都很繁忙,但是畢竟新婚夫,閨房之中,魚水之歡,樂在其中。
我身長一米八幾,陽物起有十七八公分,雖不十分壯但也優於常人,有了校園時期戀愛的經驗,牀笫之間也算老手了,可惜不知為什麼拼盡全力之下十次中僅有有七八次能讓白穎飛上高之巔。
白穎出身書香門第,端莊知禮,雖需求略顯旺盛對高卻不是特別強求,從未在我面前表示過不滿。
這年學校放寒假後,母親獨居寂寞,從長沙過來和我倆同住,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每天説不完的歡笑,母親也似乎慢慢從失去父親的陰影裏走出來。為了讓母親早徹底走出父親去世的陰霾,我們勸説母親母親趁還年輕,早開始新的生活。
第二年節剛過,我送母親回家返京時,遇到父親當年幫助過的特困職工郝叔。郝叔因給小兒子郝小天治療絕症,已經散盡家財,走投無路。
母親得知情況後,找到郝叔一家,並竭盡所能幫助,還讓我們聯繫專家帶小天到北京治療。治癒後,郝叔為表示謝意,執意要未先父守靈三年。
母親看郝叔老實巴,又如此知恩圖報,雖並不想給他們添麻煩,但在郝叔的一再堅持下只能默許了。為了回報,母親收郝小天為義子,親自帶在身邊撫養照顧。
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郝叔藉着看望郝小天名義經常接觸母親機會,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俘獲了母親的芳心。
別看郝叔沒什麼文化一副風燭殘年老農民的樣子,實際上他年輕時當過特種兵,這些年一直幹農活堅持鍛鍊,雖然年紀稍大身體素質仍超乎常人,且天賦異稟男人本錢尤其雄厚,他還有家傳藥湯輔助,房事能力驚人。別看他年紀大,卻經常忍不住偷偷找小姐,就連久經沙場的老婊子都要在他那丈二黑矛下敗下陣來。
在他淳樸憨厚的外表下,還有着小農民的詭詐和明,他心理素質超強或者説臉皮超厚,加上一些無孔不入的小手段,和母親接觸不到一年,竟然使母親身體和芳心全部淪陷。
母親42歲生那次我和白穎回家給母親持生宴會,細心的白穎發現了端倪。我知道情況下趕往長沙偷偷觀察了兩人一個星期。
有一次我無意中偷窺到的兩人合的情景,郝叔雖不高但身上肌結實,特別是下陽物黝黑長足有25公分,龜頭大如鴨蛋,整雞巴簡直如驢一般,我的陽具雖然也有18公分長,但不管長度和度和郝叔的老簡直沒法比。郝叔同母親做的時候還滿嘴説着鄉野下話,母親嬌柔的身子被郝叔從後面乾的毫無抵抗之力。只是母親雖然被幹的「哎哎」直叫卻又在拼命搖着股合,看得出母親對郝叔的巨相當戀。從那幾天發現的種種跡象看來,母親好像對郝叔言聽計從,甚至幾乎成為了他的奴,。
從後來母親做的一些事看,我覺得在她心目中我這個親兒子的地位都比不上郝叔。郝叔得到母親後就慢慢出本來面目,可母親看在眼裏卻仍不知醒悟,眼睜睜看着郝叔侵犯自己的幾個閨卻只顧在旁爭風吃醋,這為我們家庭的悲劇埋下了種子。
卻説母親身心俱被郝叔俘獲後,在父親去世還沒兩週年自己44歲生那天不顧身邊親朋好友的反對,下嫁給了已經54歲的郝叔,搬去了郝家莊居住。
多年以後,我時常後悔痛恨自己沒能早點發現郝叔的醜惡嘴臉和險惡居心及時制止兩人結合。反而只是覺得母親應該早擺父親去世的痛苦去接新生活,在兩人的結合過程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卻不知讓母親乃至整個家庭陷入深淵,最後落得不是,子不是子,原本幸福美滿的一個家成為別人的笑柄。
母親到郝家莊後,辭去工作,專心相夫教子,拿出自己的錢幫助郝叔創辦家族企業,打點關係協助郝叔競選了村支書,以後慢慢競選了副鎮長、鎮長等職位,還先後給郝叔生下一個女兒,一對龍鳳胎,共三個兒女。
母親46歲生那次,岳母隨我和白穎前去給母親慶生,我終於覺察出郝叔早已不像初見時那副憨厚模樣,而且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幾位經常來往的閨還有山莊內工作的幾位有點姿的女人都已成為郝叔的臠,郝家莊幾成郝叔的窟。岳母也發現山莊內的情況不對勁,我和岳母達成共識,郝家莊不宜久留,就算這樣也仍沒能阻止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和郝叔偷情。
離開郝家溝後,我和岳母勸子以後少去郝家溝與其來往,子也察覺的我們可能發現了什麼,雖表面答應,減少了去郝家莊的次數,可私下裏還是沒有完全斷了往來。
最初產生懷疑的原因,説起來還有些難以啓齒。幾年前子去劍橋留學時曾答應我回來後對我開放後庭作為長期離家不能陪伴我的補償。
實際上,我在子面前雖然表現的對此趨之若鶩,在這方面也有些痴纏子,但也只是對子情的眷戀,對這種變態嗜好並不是特別熱衷。雖然也會有些好奇,也偶爾向子提起過幾次,但畢竟覺得不很衞生,子這種有潔癖的女人也不可能願意這樣,所以從沒固執的要求過。
子回國後醫院很快把之前答應的副院長考核納上議程,子忙於工作,我也不忍心着急的再提起這個事。子評上副院長以後,工作漸漸進入正軌,那段時間我又忙於工作,甚至去南非出差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沒有再提。
回國穩定以後,我找了個機會向嘗試着子提起這個要求,不料子想了想就快的兑現承諾答應下來。此時已是子劍橋學習回國快1年多的時候。
那天晚上我初次嚐到了子後庭的滋味,説實話沒什麼特別的覺。不過這一試,反倒讓我惴惴不安起來。
我的經歷,到這個時候還只有和子一個人的。不過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宿舍裏的兄弟總會有渠道搞到一些成人動作片,古今中外,各種各樣。雖然沒做過後庭,看還是看過一些的。
那晚,我們準備好一些潤滑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做了起來。
可是,太輕鬆了……
幾乎沒費多大勁,我那18公分的陽具就進入子後庭。雖然有過充分的準備和潤滑,雖然子也表現出一些痛苦的樣子,可是比起子當年破處時的覺,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第一次,為什麼覺有點闊綽的啊……
我一邊做着,一邊疑竇叢生……
我又想起來好幾次我們正常做的時候總覺子心不在焉,而且……她那裏好像有些鬆了……我18公分的陽具都有這種覺,如果有問題,那她是經歷了多大的東西啊?
那時,我還是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畢竟是彼此深愛的啊,從來也沒發現子有過奇怪的行為。怎麼會呢,是不是我覺錯了?也許是年齡的問題或者是生過孩子的原因吧?我當時一個勁的安自己。
沒有真憑實據,不能冤枉子。問,都是一種對情的褻瀆。
不過,從那時起我開始留心觀察子的一舉一動,子上下班時間,子平時與誰聯絡比較多,以子的工作忙碌程度來看,我覺得最大可能還是平時接觸比較多的工作上的同事。
觀察了一段時間以後,沒有任何結果,子的工作時間安排的明明白白,手機通話記錄毫無疑點,她科室裏醫院裏那些我懷疑的青年才俊、甚至領導都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到這時我還從沒懷疑過郝江化,因為兩人的差距實在也太大了些。
無論年齡、學識還是素質相差太遠,而且還有母親這層關係,在這方面他倆屬於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
不久後,我氣憤於子提起郝時語氣過於親密,大吵大鬧了一場。
當然並無任何證據,只是長時間找不到證據胡亂發而已。我被母親和子説我無中生有空來風抹黑自己家人,狠狠訓斥了一番。
後來有一次,我跟蹤子去杭州,親眼看見郝江化親暱的勾搭着子的肩膀,有説有笑的進入酒店大堂。這次我過於衝動,在酒店大堂追上他們瘋狂用手機砸破郝老頭子腦袋。結果母親説自己當時也在,只是因為要見生意上的朋友晚回酒店給他們解了圍。並且酒店開房記錄,他們確實開了兩間房。最後母親和白穎都譴責我無理取鬧,讓我十分難堪,卻毫無辦法。
這時我才警覺,不會是真和郝有關吧?想到他倆在年齡、學歷甚至長相等各個方面的差距,而且還有母親這層關係,不可能的吧,白穎怎麼會看上那個老頭?
母親和他的差距也不小啊,當時母親和他結合也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可不還是嫁給他還生了好幾個孩子?回憶起曾經偷窺看見郝着那異於常人的大東西,按着母親白的身軀瘋狂的輸出,母親臉上現出仙死的表情……
又想到子後庭破處時的輕鬆,還有前面偶爾給我的闊綽,而且到似乎每次都是從郝家溝回家才會給我這種覺,我的心沉了下去……
錯覺中,郝身下的母親換成了子,依然是那種仙死的表情,子白的股緊貼着郝的小腹,被猛烈的撞擊出陣陣。
一個正值妙齡的美貌人,一個已過花甲的風燭老朽,兩人下身羞人的部位緊緊結合在一起,潔白無瑕的年輕嬌軀和黝黑結實的老邁身體形成強烈對比,郝糙的大手在子赤的體上來回摩挲,捏住兩隻豐的子肆意玩,碩大的雞巴在美貌人的下身出入無寧,子被的忘情叫,頻頻聳相就,還不時回頭與他吻……
隱約中那陽物出入的角度,竟似乾的是子後庭。我不敢繼續想象。
雖然我並不希望白穎和郝之間真有什麼事發生,不過我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後要抓就要抓現行。那時候在內心深處我還暗暗祈禱求上天保佑是我自己胡思亂想錯怪了子,這之前發現的種種端倪,都只不過是我誤解的一些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