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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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小有名氣,所以能通過一些內部羣的消息得知商安陽的行程。而她還有一個大號,網名叫商姓一生黑,是商安陽出了名的黑粉,黑的從一而終,從商安陽選秀開始,到哪怕他沉寂的那幾年,這中間的黑就沒有斷過。
網絡是有記憶的,更何況方潔對商安陽的黑從未遮掩過,所以只要一搜方潔的黑粉號,還能看到當初她對商安陽的咒罵。
當温然將方潔從木牌裏放出來,又將電腦的屏幕對着她時,方潔彷彿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脖子一樣消了聲,過了好一會兒,才面目扭曲道:“我是在網上罵過他,但那又怎麼樣,我説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他本來就是個虛偽惡毒的人,他害死了多少人,你這麼會查,為什麼不去查!”温然慢悠悠道:“我是天師,不是陽間的警察,我處理的是鬼,你説他害死你,但起因在你,更甚至,那次私生飯追車造成的事故,其中還有你的手筆吧,是你對他們了商安陽的行程,説起來,他們的死你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關係,你罵人在前是因,被網暴致死是果,一切只是循環,所以你對商安陽的指控不成立,我會送你去純陽觀,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孽,到時候自會清算。”方潔扭曲掙扎:“你胡説八道!你就是包庇他!我只是在網上隨便議論了兩句,我又沒有造謠,他當初造成了機場踩踏死了多少人!那些人總該是他害死的吧,像他這種人,就不配做偶像!就不配被人喜歡!”温然仔細的看着她,確定她是真的這麼想的,而不是心虛狡辯,更沒有因為自己在網上對他人的謾罵而到絲毫的後悔,甚至憎恨那些對她進行網暴的人,只覺得世人的三觀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看着真的沒覺得自己有任何錯的方潔,温然道:“你應該聽説過,地獄十八層,有一層拔舌地獄吧。”方潔的指控頓時一窒。
温然笑了笑:“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辯,説謊騙人,這種人死後會被打入拔舌地獄,現在你自己就是個魂體,你該知道這世上的確有陰間,至於地獄,你早晚也會見識。”方潔聽着温然的話,看着他邊的笑,忍不住抖了抖:“你騙人!”温然輕嘖了一聲:“還是你以為,在網絡上發的言,就不需要負責了?你知道什麼是口業麼,一切善惡言語,無論以哪種表達方式,只要傳遞出去了,所有罪孽死後自會清算。”温然只是告知,並不想費時間與這隻鬼掰扯,於是敲了敲木牌,方潔就被收了進去,至於另外一個鬼,因為對方的七七還沒過,現在事情也搞清楚了,於是温然就將林給放了。
結果這小鬼膽子不小,見温然真的解決了那隻厲鬼,於是眼巴巴的求温然能不能帶她去見一見她的偶像,能近距離的見一見,她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可惜,温然只冷酷無情的送了她兩個字:“滾吧。”然後林就被温然給掃地出門了。
像方潔這種鬼,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企圖殘害活人,甚至與他人的死有着間接的關係,還不修口德,超度起來有些麻煩,温然從來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所以一點都沒覺得有啥不好意思的將方潔往純陽觀送。
這種能修功德的事情,純陽觀當然來之不拒,在道觀內,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是放置這種罪孽不大,但德行不佳的陰魂,祖師爺在上坐鎮,整個房間被刻畫了消孽陣,只要將魂體安置其內,就會一點點消除他們身上的罪孽,然後每年進行大型的祈福超度時,再一併給超度了。
這消孽的過程,滋味自然是極其不好受的,連綿的孽火燒在身上,不會讓人有魂飛魄散般的疼,但夜備受煎熬,而孽火燒在身上的痛除了據自身的罪孽外,是否心有所悔也很重要,像方潔這樣,本不覺得自己有錯,心中毫無愧疚之意的,受的疼自然更重。
在這種無休止的折磨中,方潔恍惚的想起第一次遇見商安陽的情景,她陪同好友去參加唱歌的海選,而商安陽正好排在她好朋友的前面,那樣一個少年,拿着一把吉他,逆光中靜靜的看着手裏的詞譜,與周邊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表演時的自信飛揚,眾人豔羨的目光,對於一個又黑又胖,連看人都不太敢抬頭的她來説,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很快商安陽有了粉絲,那些粉絲嗷嗷叫着哥哥好帥,唱歌好好聽,想做他的手,想做他的耳麥,想做他手裏的吉他,對着他臉他的聲音各種想入非非。
看着那些言論,方潔很生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生氣中又莫名帶着一股得意,你們也只能想想,她可是曾經那麼近距離接觸過商安陽的人。於是對方潔來説,初衷甚至不算黑的第一條言論,被她從鍵盤上敲了出去:他也就那樣,鏡頭濾鏡而已。
這句話裏有着她親眼見過,親密接觸過商安陽的小驕傲,那種隱秘不宣的佔有慾。但別人不會去深度剖析她這句話內含的意思,對粉絲來説,一切説哥哥不好的都是敵人,於是有人將她批判的一文不值。
方潔看着那麼多人罵自己,那些惡毒的語言,每一句甚至都能戳她心坎上,這讓她越來越扭曲,扭曲之下,對商安陽那淺淺的情愫也變了味,她更加用力的反駁那些咒罵,甚至將商安陽當成了她生活不順的宣,起初商安陽風頭正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