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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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牀上爬着一女兩男,那女人和我一樣被捆住四肢戴着口枷和眼罩,高亢的叫聲已經嘶啞,但是從那d罩杯的子形狀,分辨出那個歡中的女人是邀請我來的14號。此時的14號正撅着股和一個男人歡,而讓我驚訝的是另一個男人正在那個和14號歡的男人後面,用幹着男人的門。他們的動作出奇的一致當男人狠狠入14號的陰道時,後面的男人也跟着狠狠入前面男人的門。這兩男一女就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在瘋狂的做愛着。
看到他們就一直用這種姿勢而且還這麼興奮,我頓時覺頭大了幾圈。
而且看到他們好像都不戴套,我的頭就更大了。好像扔死豬一樣把我扔到大牀上,這時我才看到還有一個女人,那女人也是四肢被捆,她側身躺着屋裏的地毯上,後背貼着牆,女人沒有帶口枷和眼罩,但是卻口吐白沫處於昏狀態。後來她們告訴我,溜冰的人不能平躺睡着或昏,因為平躺容易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個時候14號看到了我,那該死的眼罩極大的限制了我們的視線。我只能隱約聽到14號向我打了招呼,但是因為她也戴着口枷又聽不清楚她在説什麼。
大概是你總算來了的意思。
沒有時間思考和觀察,一直接入了我的。我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眼罩讓我只能看到前面的一條縫隙,就連想看看在身邊的14號也要扭很大幅度的頭才行。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這種眼罩,不過戴上後確實可以讓女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
我能覺到在陰道里的顫動的「呼」,那種硬度是男人馬上要的硬度,可是後面的男人已經我十多分鐘了,按照我的經驗他也應該繳槍了。
可是他依然力充沛的着我,彷彿是一台機器一樣。另一個男人跪在我的前面,堅硬的一下入我的嘴巴。
戴着口枷口這是我第一次,沒有了嘴的控制,那都被直直的入我的嗓子,才幾下我就不過來氣了。我的俏臉一下憋得通紅,不過身體很快就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在入時憋氣,拔出時呼。我覺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不僅僅手腳無法動彈,連呼也要跟着男人的節奏來。
很快我的手腳就開始麻木,然後漸漸的失去知覺,也開始痠痛,不過第一次被捆綁和後面的讓我有了覺。我不時的動一下,那是高的前奏。
二姐教過我怎麼扭動和配合陰道的動來讓男人快速,不過這些方法對付後面我的男人一點用都沒有,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機器人。很快我的就劇烈的了一下,連裏被的都滑了出來,然後側身躺着牀上,雙腿間一片濕潤。我瀉身了一次……
他們讓我躺着雙朝上,然後繼續我,沒有給我一絲的休息時間。我看着自已被透明膠帶捆綁的四肢覺即可笑又可悲,被成這樣或許他們本不把我當人吧。
當我第三次瀉身時,男人終於了出來,覺只出來了一點東西,我的內心一陣歡呼以為可以休息一會了,不過另一個男人取代了剛才的位置繼續開始搐我。他們好像本就沒有衞生的概念,既不清洗也不戴套直接就上。
「我不行啦,不玩啦,讓我走啊!」我戴着口枷勉強説道,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我,我就好像是一個便器一樣在牀上被人任意玩。我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就是一直被着,幾次我都覺得我不行了,可是身體有了過來,甚至適應了這種高頻率的歡,看來二姐説得對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讓她休息一會吧。」一個冰冷的男人聲音説道,然後有人把我的眼罩和口枷拿了下來。
「吃點東西吧。」男人拿着一塊壓縮餅乾到我的嘴裏。因為四肢不對摺捆綁,所以吃東西的時候真的就好像母豬一樣撅着股那麼吃。14號也在我旁邊吃,看着她白白的股突然讓我想到了某種動物的養殖場……
「幾點了?」我虛弱的問道。
「16點了。」男人回答道。
「,幹了我6個小時。」我嘟囔道。
「這才剛剛開始。」男人説道。
「……」我沉默了。
那個被得吐白沫的女人也醒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女人剛醒就開始叫牀想要。
又多了一個女人減少了我和14號的不少壓力。不過讓我更加驚訝的是,他們男女通吃,不一會男人和男人也開始做愛上了。而我也忘記我幫多少人過和騷了,我覺我也變成了一個機器,只會和被……
直到凌晨這瘋狂的活動才結束,當男人們打開捆綁我四肢的透明膠帶後,我的手腳已經失去了覺變成了醬紫了。緩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勉強有了覺。
14號告訴我,本來是3女4男來玩的,結果昨晚我放了他們鴿子。結果4男2女,第一個晚上,這兩個女人都被得受不了啦,於是開始溜冰才頂住男人的進攻,其中一個女人被得口吐白沫暈了過去。如果我第二天不來,她們倆或許會死在牀上的。
當我走出套房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多了,大概18個小時我的一直着,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出來的時候沒有穿內褲,也沒有穿文,3個女人的內衣都被混在了一起,分不出來了。我套上外套穿上鞋子就走出了套房,我怕那些男人睡醒了繼續我。
走出房門,繼續走着那酒店的迴廊裏。那覺好像自已是走出地獄的媚魔一樣,表情疲憊而蕩俏臉蒼白。因為疲憊我走路的姿勢變得羞恥,要不停的扭動才能帶動自已的雙腿,而腿又要叉開,還要儘量扶着牆走路,特別是台階本就沒有辦法邁開腿。還好上午10點酒店的客人不多,只有酒店的前台大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走路的樣子,眼神中更多的是鄙視和嘲。
我足足休息了3天才漸漸緩過來,寢室的姐妹們都以為我重冒了。3天后我來到會所,將51500元給周總。
他們倒是很大度,直接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周總還叮囑道:以後缺錢了可以隨時找他,並再次給了我他的名片。二姐也要請我吃飯,燕子也拉着我説對不起。
可是我的心卻高興不起來,好像失去了什麼一樣。